宴會舉行的很成功,后來又有幾個和天令星君相熟的星君幫忙接待客人,天庭之中也有派人送來了賀禮。
宴會完成之后幾人討論了如何更茍之后就各自離去了,同時天祿星君也是知道了原來這星君之中除了自己和天令星君之外,還有其他人也這么的茍啊。
不過大家茍的方向不同,有的是茍在天庭,有的是結交很多朋友的,也有的是兼修了隱匿大道的。
像是天祿星這種有著明確行動綱領的茍那倒是少見。
天令星君的茍則是偽裝為主的茍。
大家對彼此的茍道都很滿意,約定好下次蟠桃會一起吃桃子之后,就紛紛離去了。
天祿星君也帶著自己的屬下和天令星君告辭了。
他還要回去看看自家的菜地和應命之人咋樣。
先去自家菜地看了看,靈根們都在天祿行的蛻變之中得了好處,雖然一個個的體積都變小了,但是依舊在天祿星這惡劣的環境之中生存了下來。
無論是蟠桃、玄靈樹還是赤杏都已經成為了上品后天靈根了。
最高產的還數玄靈樹了玄靈樹經過先天靈氣的養育,天祿星力的淬煉,重力的壓迫和很少的功德的灌溉,成功的成為了天祿星之中最高產的一個靈根。
雖然說果子的效力提升的很有限,但是它根本就沒注重過這個,注重的是數量上的突破,每百日結一次果每次三千多顆不同的果子,都有極品仙果的級別。
就是受到天祿星的影響有些重,果子比較硬,煉丹還好,直接生吃的話,不建議煉體修為在人仙之下的人品嘗。
好在天祿星上存活下去的最低修為就是煉體人仙,所以還沒人被這個崩過牙。
這個樹算是養廢了,所以天祿星君將其開放了,在這里鍛體的其他仙人們可以隨意的摘取這個樹上的果子。
赤杏算是比較好的的,結出的果子數量和時間沒變,但是質量卻有很大的提高,天祿星君和星運星司等高級星官都時不時的吃上一兩顆打打牙祭。
其他靈根也都野蠻生長,在天祿星中子化的時候得到了不少的好處。
和幾位正在鍛體的仙人們打了招呼,然后就又回到星殿之中將修改過后的自動化修煉陣法坐墊放在屁股下面。
意識投入星球視角,隨著星光瞄向洪荒大地。
自家小兄弟庸所在的部落現在已經是南大荒數一數二的部落了。
因為巫祭·柳已經突破地仙級了,地仙級在周圍已經算是比較厲害的了,所以周圍不斷有部落從遠處投奔而來。
巫祭·柳的名號也廣為流傳。
尤其是其掌握的巫蠱之術在整個南大荒也是數一數二的,因為她曾經使用巫蠱之術殺死了好幾個在部落附近作亂的兇獸。
兇獸應煞氣而生,是所有智慧生命的天敵,克制所有術法的時候,也被所有術法所克制。
庸在部落之中的名氣說實話不是太好,被部落民稱為庸人,整日里能坐著絕不坐著,時不時就不知道說些什么,干啥啥不行,吃飯第一名。
雖然他已經地仙好久了,甚至他母親巫祭柳都打不過他,但是他卻因為茍的原因偽裝成了偽丹。
而知曉他底細的老一代部落之民早就就已經逝去了,就連人仙期的前部落首領也早就被他托天祿星的星官送到天庭當天人去了。
現任首領只是隱約知道他不是部落之民看到的那樣。
其他的就不是太清楚了。
天祿星君也是看了些日子才看清楚這是啥。
“墮肢體,黜聰明,離形去知,同于大通,此為坐忘。你小子厲害啊,心境都修到坐忘了。”天祿星君驚異的說道。
庸也是立刻從那種奇妙的境地跌了出來,沒好氣的看了一眼天祿星君。
“你這無聊的星神,說的那是什么意思?”
天祿星君也不生氣,反而調笑道“原來你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啊,那是心境的一種修行方式,具體的就是拋卻形體,與道合真謂之坐忘。”
天祿星君給他講解了一下什么叫做坐忘。
其實坐忘這也是他從god的遺產和自己前世的記憶之中找到的,后來自己也進行了一些修行,所以此刻應對起庸的幾個問題那還是很簡單的。
天祿星君也就問了問他是怎么想到的。
“我從你給的書上得知,嬰兒的孕育誕生自有造化孕期中,見的多了也看出了一些,只是見嬰兒呼吸之間冥冥有智慧落下。”
“因此我就模仿齊了嬰兒,最后又見了野獸,感覺驚奇于是就模仿野獸,最后見了大山感覺不知道怎么模仿,就整日游蕩在山間,最后莫名其妙的就抵達了你說的那個什么坐忘了。”
“在那種狀態之中我一日的修行可以抵得上半月的,后來也時不時地也可以進入,所以就回了部落。”
天祿星君道:“坐忘可以說是一種較為高級的心靈修煉方式了,你能時不時進入已經算是大運了。”
“心境的修煉為睡眠,胎息,坐忘。”
“睡眠就是睡功,那幫子練氣士是最擅長的,普通人睡眠只是恢復體力,但是練氣士們在睡眠狀態慢慢的積蓄精神,調整軀體,甚至可以延長壽命。”
“胎息就是從外呼吸轉為內呼吸,再從內呼吸之中感受周身于天地的交互。”
“坐忘就是你這樣了。”
“三者即獨立有相互關聯,難易也有別,如果層級而上到時可以穩定,但是如你現在這般確是不行。”
然后天祿星君表示自己雖然沒有修行到穩定進入坐忘,但是教他還是沒問題的。
然后表示自己不日就本體前來,讓他到時候接待一下。
然后整個人就化作星光四散了。
沒錯這次見面依舊用的是入夢術和造夢術。
天祿星君走了之后坐在地上睡著了的庸從地上爬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去找自己的母親巫祭柳了。
“阿母,那神過些時日恐怕就要來了。”
“大神即來,當大禮相待。”相比無禮的庸,巫祭柳對天祿星君就尊敬多了。
對于他們而言玄仙的確算得上大神了。
“不妥,其不欲太多人知曉。”庸說道“且安心,交于我就是。”
庸也不是真的無禮,相反他也甚是覺得天祿對胃口,因此才顯得無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