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很順暢的從玄隱密地的傳送通道回到了天祿星之中,通過系統的群星版塊通知那些死了應命的星君們過來領人,隨手就將魯辯放入了化仙池之中滾一滾。
魯辯肉身生成,天祿星君隨手就解了無常的禁言禁法。
這魯辯也不怕生,睜著一雙大眼睛看著天祿星君。
可能是禁法禁的時間有點長了,所以才剛剛解開禁法,魯辯就忍不住問道:“你是何人?為何總是給我一種親切的感覺。”
“我乃是斗部大神天祿星君是也,至于比我為何親近,自然是因為你這家伙是我天祿星此次應運而生的星君應命了,你這可是真的丟人,五六歲就死了,算是創了咱們一脈的死亡記錄。”天祿星君一副你這個家伙實在是不忍直視的表情。
“話說你自己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不。”天祿星君揭開了血淋漓的傷疤。
“我在不對的人面前,說了不該說的話。”魯辯滿臉通紅的說道,他還是有點記性的,更何況這件事對他來說印象非常深刻。
“知道錯也是好的,我也知道你估計是改不掉你這個破毛病了,以后你的道號就是妄言了,咱們天祿星之中的頭號反面教材。”天祿星君摸著眼豆說道。
魯辯臉色一苦,他知道自己天性喜歡辯論,不知道如何更改,改也無處下手,這是天性,可以忍耐,但是改是改不了了,因為就在剛剛他還忍不住想要和天祿星君來一場雄辯,好不容易才忍下來。
“你才剛剛復活過來,那就先去充充電,了解一下目前的形式和自己需要做的事情,以及和修行有關的事情。”天祿星君也是看出來了,所以不管他這個是有沒有聽懂說了一大堆話之后,直接就離去了。
他是天祿星君專門分化出來的業務型號的分身,有駐扎玄隱密地的任務,所以不能久離玄隱密地,必須盡快回去坐鎮玄隱密地。
不一會兒幾個星官就過來了,他們帶來了一應物品并且安排好了魯辯的住宿問題。
“這是用于修行的天祿星決。”
“這是你應命星君的服飾、法寶和印信。”
“這是通用語寶典,熟讀可以有種種神奇的力量。”
“這是星語、妖言、魔語、巫咒、靈語等語言的常用語,星主大人之前已經分析過了,覺得雖然你這個性格得改一改,但是這個天賦卻不能浪費,這些語言都有神奇的力量,遠比人族現在的語言和文字要強大的多。”
“星主認為如果能夠將這些語言用于辯論,那么辯論效果自然更好,這一隊蘿卜兵是經過特殊調教的,你可以對著它們練習辯論。”星官說完就告退了。
留下了激動的滿臉通紅的魯辯。
天祿星君的本體此刻正在將自己代入魯辯的經歷之中,一件一件的分析魯辯到底做錯了多少事情,順手將這些事情作為反面教材計入自己的書中。
首先是生有異象而不掩飾,這件事情屬于不是錯誤的錯誤,最為輕微,這個錯誤的關鍵在于父母,太早的替他進行了揚名。
雖然說三月能言這種事情這種事情屬于異象之中最低級的,并不少見,但是你學會語言之后這么快就能在辯論之中勝過成年人,這樣實在是太過于高調了,這樣不好,因此這是第一個過錯張揚。
第二個過錯和第一個過錯可以說是同一個事情了,辯論戰勝了成年人這件事情會和人結怨,雖然說對方可能看在他年少的份上哈哈一笑就過去了,但是終歸是有一些怨言的,這是第二個過錯結怨過多。
所以最后魯辯死掉的時候,有好多次是有機會被人救下來的,如果有幾個交好的人,完全有可能被救下來,所以這是第三個過錯,敵眾而友寡。
第四個過錯是出名太早,經常有驚人之語,但是實際上并不是什么重要的舉措,只是聽起來驚人罷了,嘴上沒毛辦事兒不牢,底蘊根基還是太淺,初期太過順利,對世界看得太淺,無人教育是大失敗。
第五個過錯則是看不清楚形式,魯國國君一直和申國的國君交好,而他死之前的時候,就已經傳出過申國國君要來魯國游玩的消息。
而魯辯明明知道這個卻依舊被人所激怒,當街辯論嫡庶之辯,他可能也是察覺到了不對勁兒,所以并沒有直接說事兒,不應該嫡長子繼承,而是提出了自己的觀點“能者上,而庸者下”(庸:小老弟,怎么肥事???)。
但是很明顯他的閱歷還是不夠,所以在最關鍵的時候,也就是最后申國國君自己都親自前來的時候,他也不認為自己危險,直接和申國國君進行辯論,而且見鬼的是他居然辯論贏了。
然后就是最后一個過錯,太過于相信所謂的大人了,然后自然就是為此付出了生命的代價,魯辯被惱羞成怒的申國國君直接砍下了他的頭顱。
魯辯雖然在相關領域很厲害,但是他在做人方面自然就不是太行的,所以說這是一個大寫的反面教材。
他的死因在地府生死譜的記載之中是妄言。
“不通於輕重,謂之妄言。”
說話不知道輕重,這就是妄言啊。
所以說,我們說話的時候最好要斟酌清楚在說話,要隨時注意自己說的話有沒有冒犯他人的,避免妄言的出現。
總結一下,首先要有一個不喜歡曬娃且低調做人的父母,這是個投胎的技術活兒,自己是沒辦法決定的。
其次,要知道自己應該做什么,不能或少與人結怨,要把自己的朋友搞的多多的,自己的敵人搞的少少的,這世界上最爽的事情永遠都是以眾擊寡,而不是以少勝多。
做人要低調,不能其他人說什么,自己就是什么,要抵抗虛偽的追捧等對自己的侵蝕,如果不是利益相關,那么就不要賣弄自己的本事。
最后就是要擦亮自己的眼睛知道什么時候應該說什么話,干什么事情,要認清楚形式,不要輕易受到他人的挑撥,要止怒。
未知世界,天祿星君的舊日分身安度因,作為舊日系統雙神的他和自己的拍檔遇到了一個大坑,他們被一個世界群抓包了。
幾十年前巫師世界解體的時候,北境眾多的巫師并沒有說是一起跑路,當時跟隨著北海賢者跑路到另一個世界的是北海巫師學院及其周邊的一些勢力。
安度因的公國就是因為距離比較遠而沒有跟著及時跑路的勢力之一。
不過沒有關系,他們有舊日系統之神,他當時和自己的系統拍檔一起穩定了大約三分之一公國的面積的世界碎片。
然后漂泊了大約三十多年,才隨著世界碎片一起融入到了一個新的世界群落之中。
巧的是這個世界群落系統君居然認識,是他的老家,這個世界群落正是被斗姆麻麻篩過一遍的系統制造者的世界群。
雖然系統制造者這一個族群已經被當初的斗姆麻麻從各種層面上抹除了。
但是這個世界群落無論怎么說都是系統制造者一族經營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巢,早就被他們改造的非常適合系統類生物的生存。
所以斗姆麻麻離開的這段時間內,這個宇宙內就已經誕生了許多野生的系統。
而如今安度因和自己的拍檔作為舊日系統的雙子,將帶給這個世界更多的刺激。
畢竟這個世界的本土特色文化很明顯已經斷了傳承,目前系統稀少,大部分文明走的其實是科技側混合靈能側的文明路線,而不是系統的百花齊放寄生流路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