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丘是誰的轉世,這是一個很有意思的命題。
這個在建立起后世唯一顯學,儒學的人就好像真的是一個凡人一樣。
有大能猜測孔丘應該是孔宣的轉世,畢竟二者都姓孔,這在轉世之間很常見。
也有人猜測他是傳說之中將洪荒打碎過一次的通天教主的分身轉世,因為他的理念和通天教主的理念過分相似,同樣是因材施教,同樣是有教無類。
不過這都不重要,因為沒人敢去向他求證,他現在就算是個凡人,身上的因果也厚實的驚人,所以大家都只能是自己胡亂猜測。
不管孔丘是誰,他現在的一舉一動都受人矚目,甚至就連孔丘的弟子們也是受仙人們矚目。
這日正帶著弟子們游學的孔丘進入了一個奇怪的國家。
這個國家是齊國和晉國旁邊的一個小國家,這個國家的奇怪之處就在于,他沒有在各國的輿圖(地圖)之中出現過。
原本探路的弟子也沒有發現這個國度,只有當孔丘來到了這里,然后這個國度才顯現出來。
此刻孔丘座下剛剛探路回來的子貢一臉懵:“老師,我剛剛絕對沒看見這里有城鎮。”
“這里莫不是傳說之中的神怪之地?”
“不要妄言怪力亂神。”
“這里恐怕是傳說之中的長流之國”公冶長道“我是齊國人,曾經訪民間的時候聽過長流之國的傳說。”
“那傳說之中在楚國和晉國之間的這一些小國之中有一個神奇的小國叫做長流之國,據說這里流傳著可以讓人長生的術法,事實也是如此,那些進來過長流之國的人后來都活了很久。”
“真的有這樣的國家嗎?”孔子的弟子們議論紛紛。
他們卻不知道此刻長流之國的國君姬碌和攝政姬土都臉色慌忙的檢查一切和護國大陣有關的東西。
護國大陣一停止運轉,姬土和姬碌都有所感應,姬碌趕緊破關而出,開始和姬土一起排查陣法的問題。
因為在孔丘的到來,護國大陣的陣基居然停止了運轉,沒錯,護國大陣沒有被破,他只是單純的停止了運轉。
然后等著孔丘等人進入之后就又開始運轉了起來了。
然后看著莫名其妙自己恢復運行的陣法,姬碌有點懵,實在是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遇事不決推算一波,好家伙,一下就推算了出來了。
當然這也和人家天機上面寫的明明白白的原因。
“阿土,不用管護國大陣的事情了,準備儀仗,有大能轉世前來,一會兒不要多說話。”姬碌說道。
姬土一愣,意識到事情并不簡單,但是他為人沉穩,并不會大意,所以嗯了一下,點了點頭便開始叫人準備儀仗了。
兩人剛剛準備好儀仗,就聽到外門有傳令兵來。
“報國主、代國主。魯國的孔丘帶著他的弟子們前來游學。”
“快帶儀仗去請。”
這時候孔丘正在和守城的兵士聊天。
這些兵士雖然沒有見過幾個外國人,但是他也是長流之國的義務教育出身的,修為方面雖然只有筑基后期的修為,但知識面還算廣,因此孔丘問出的問題他也大都能答上來。
孔丘想他問的大部分也都是關于他的情況。
孔問:“我往來長流之國,但見阡陌交通,人人臉色紅潤飽滿,兵士孔武有力,比其他國家好多了,這是因為國主執政勤奮的緣故嗎?”
兵士答:“非也,我長流之國國主已經七十余年未曾上朝了,一直是代國主治國,不過代國主也三年不理朝政了。”
孔:“···”
孔丘想起來這里據說是長生之國,于是又有點不確定的問:“敢為壯士貴庚。”
兵士答:“以六十有五了。”
孔子一聽好家伙,這家伙年齡比我都大了,看起來才二十多歲。
孔丘的弟子端木忍不住了問到:“聽聞貴國有長生之法?”
兵士一臉奇異:“不知閣下哪里聽說的妖言,我長流之國可沒那種術法,要是有那種術法,請務必告訴我。”
“那個下的情況這是?”
“我習有煉氣之法,已達筑基之境界,有壽200。”兵士說道“你們也不是我第一次見到的外界之人了,那些外界人基本上都會在我們這里學學練氣法,反正不是什么珍貴的東西。”
這話聽得孔丘和他的弟子們都是嘴角抽搐,什么叫反正不是什么珍貴的東西。
然后又問了問其他的問題,比如說是問了問長流君是怎么治國的。
如何解決人民們的吃飯問題。
如何解決人民們的精神問題。
官制是如何的,講究禮儀嗎?是什么禮。
國家祭祀的是誰?有什么功績,憑什么被祭祀,喪葬時候花費大不大,有沒有人殉的習俗。
并且著重問了一下為什么長流之國沒有野民和奴隸。
兵士也都一一回答了,這些反正都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而且不得不說這個年代的人,防范意識和保密意識的確實是有點低。
他們說話間一支儀仗隊來到了這里,為首的自然是長流之國的代國主姬土了,孔丘和眾弟子好奇的看著他他也面色不變。
“各位,父君有請。”
幾人來到了皇宮門口就碰見了姬碌。
“長流候姬碌見過諸位賢者。”姬祿行禮,這是周王朝時期的一種禮節,代表的是當初請姜太公的禮。
孔丘和弟子們也一一回禮。
然后眾人有序落座,儀仗隊的兵甲之士開始轉為侍從,準備起了飯菜。
“幾位賢者,從何處來?又要到何處去?所求又是為何啊?”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姬碌開始舉著酒杯問到,他不是本體,可以喝酒,小日子過得美滋滋。
子貢出來代替恩師道:“我師乃魯國大夫之子孔丘是也,為了完善自己的學問,因此帶著我們這些弟子周游列國,展示并完善自己的學問,希望能找一個愿意以禮治國的國家。”
“哦那不知道賢者認為應該如何治國呢?”姬碌問。
一些儒生毫不猶豫的回答:“自然以禮治國,我等堅信。”
“沒有足夠的衣服和食物那怎么能禮呢?”姬碌搖頭道。
“敢問國主有什么見解,仲尼愿聞之。”孔丘一邊行大禮一邊說道。
姬碌面色一僵,已經在想象自己怎么死好了,自己絕對會被本體掐死的。
不過還是說道“沒有填飽肚子的人會為了填飽肚子而努力生活,他不會去思考什么禮儀,甚至會連身為人的一切都拋掉。”
“沒有衣服穿的人,在冬天的時候就會被凍死,這怎么能奢求他們風度翩翩而又足禮呢。”
“雖然我長流之國與世隔絕,但是也是知道管仲的‘倉稟實而知禮節,衣食足而知榮辱’這句話的。”
“一個人生活在這個世上,首先要解決的是生存的問題而不是生活的問題。要吃的飽,也要穿的暖,然后才會講究禮儀。”
“我們統治這個國家已經不知道多久了,我只記得當年殷商的時候我們這里被稱作渺國,意思是渺小的國家,連鎮級的諸侯都算不上。”
“我父親的時候,我們組建了脫產的軍士,也就是現在那些士兵,叫他們讀書習武,提升自己,國人們也都紛紛明了信義,信服我。”
“后來我做了渺國的君主,便派人跟隨當年的青州候東征,立了功勞置換了領地才有了今日的長流之國。”
“然后就是休養生息,普及教育,傳播煉氣之道,又閉關鎖國,行小國寡民之策,叫我長流之國化作修行之國,如今也已經是頗有成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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