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黃老板。”
“你說有九十六個分區,可所有等級只有七個,每個等級九個分區的話,只有六十三個分區啊?另外的三十三個從哪里來的?”
老耿掰著手指頭算分區,計算到了最后,數目怎么都算不對,一下就疑惑了。
“這個分區確實是均分的,但九十六個分區,之所以多出三十三個,就是因為億萬界域的自由城里,有著三十三個特大的勢力。”
“他們自己塑造了一個巨大的懸空世界,分布在整個自由城上空,自稱為三十三外天。”
黃艷麗對老耿點了點頭,然后進一步的說出了一個更深層次一些的信息源。
“三十三外天?”
“居然還可以自己塑造懸空世界嗎?”
羅姆尼伸手撫了撫自己的下巴,思考著黃艷麗剛才說的話。
原本以為鐵級以上,會是跟定位者階段一樣,都是打網游一般的大家沒事自己在家,有事聚集一起參加競斗,進行匹配和交流。
可現在黃艷麗的話語所說,上面的世界并非一個個分散的,而是凝聚成了一個大世界,有著土地,有著部分的法制,有著各方的勢力盤亙。
這就很像位面世界內的國度了,只是這個層次的世界不能稱之為國度,而要說是大世界。
如果無盡世界是一個個界域和虛空、暗物質等等事物所組成,那么這個大世界,就是億萬界域所囊括的界域的核心,是一個具體的能夠承載界域之主居住和活動的地方。
生存與發展都能夠在這個自由城里得到滿足,那么它無疑就是一個億萬界域的統治區。
羅姆尼等人來到這個地方,遵循著這里的規則的同時,也擁有著自己的自由。
像黃艷麗說的,既是天堂,也是地獄。
那么這個自由城,很可能就是一個多方勢力交錯,各自有一片地盤統轄,還奉行著自然的叢林法則,卻又有著文明的秩序的有主之地。
如果要在那里生存得好,發展得好,那么務必就要擁有自己的勢力,具備一定的生存實力才可了。
難怪,難怪說只有定位者階段有保護。
若是那樣一個地方,又是無數界域之主混雜其中,生殺掠奪未必隨時隨地發生,但暗地里出現各種事情,那是必然的了。
如此說來,億萬界域的危險還未必就只有外界的那些伺機而動的負域,還有內部的種種勢力傾軋。
“是的。”
“傳說三十三外天內的人,都是鉆石一級的界域之主。”
“每一位在那里出入的界域之主,都擁有隨手摧毀數百萬界域的能力。”
“說毀天滅地已然不足以形容他們,該用‘一念可決萬物生死,一念可救萬物生死’來形容他們。”
黃艷麗顯然對三十三外天很向往,那里或許就是她口中的天堂。
屬于億萬界域自由城內,唯一讓所有人向往的天堂。
“不知道這個上中下三區,又有什么門道?”
正當大家在思考著三十三外天到底是什么模樣的時候,一位外人突然靠近了過來,插嘴進了眾人的談話。
“你是?”
黃艷麗顯然不認識這個穿著黃色褲衩紅色衣服,濃眉大眼的小孩是誰。
“啊,哈哈,我是蠟筆小新。”
蠟筆小新突然哈哈一笑,順著黃老板的美腿就爬到了她的肩膀上。
“啊!!走開!”
被蠟筆小新像蟑螂一樣爬上身體,黃老板立刻自然反應的把他甩了出去。
“.….呃啊,小姐姐你,那么粗魯的嗎?”
蠟筆小新被人從地上撿了起來,頭下腳上的倒懸著,卻沒有妨礙反向質疑黃艷麗的態度。
“你這個臭小孩,太不禮貌了!”
感覺自己被蟑螂爬了一遍,黃艷麗整個人都不好了。
“哈哈哈,小新就是這個樣子,你們別見怪。”
戴著總是反光的眼睛,穿著藍色上衣的柯南,打著講究的紅色蝴蝶結。
“是,小新人比較那個啥,你們別見怪。”
又是幾個人走了過來,一下羅姆尼周遭就熱鬧了起來。
“我是魏嬰,這是藍湛,這位是柯南,而這個是蠟筆小新。”
“噢,還有抓著蠟筆小新的是L,旁邊那位是夜神月。”
幾個人靠近,其中一位性格最外向的,逐一給眾人介紹了他們的名字。
看這些人的關系,顯然不是第一天認識,甚至有一定的友誼關系。
“不知幾位是要?”
聽過眾人的介紹,李貧看了眼沒有發言的羅姆尼幾人,主動站了起來反問幾人。
“噢,是這樣的,我們也想參與進你們剛才說的合作之中。”
“我記得柯南和夜神月那場競斗中,你們是賺到過錢的。”
“既然是靠我們賺過錢,那么是不是也該讓我們也嘗嘗甜頭?”
自稱魏嬰的人笑著說一些自來奪利的話,整個聽起來有些道理,但其實算是偷換概念。
羅姆尼等人投資賺錢,那是自己發現的機會,可魏嬰他們看到了,卻把這個歸功于自己,這就有些別人看到商機做了事,商機跟我有關也得分我一份的感覺。
“見者有份這個詞,說得好像羅大哥他們有責任給在場的所有人分利一樣。”
黃艷麗剛才被蠟筆小新煩到了,此時還聽到魏嬰這種半強盜性質的話語,心情一下就壞了起來。
她本來就是過來湊伙的,還沒讓羅姆尼等人答應她入伙,卻居然就有人想要來摘桃子了?
這顯然就是不把她放在眼里,甚至自以為自己能夠給所有人做主?
當定位者沙龍是什么地方?
“噢,那也不錯啊!”
魏嬰沒想到這位老板娘會直接反駁他,表情笑得有些嘲諷和憤怒的同時,翻過去懟了一句。
“魏嬰。”
旁邊放下了蠟筆小新的藍湛,看到魏嬰那脾性又要無來由上來,眉頭就是一皺。
魏無羨說起來真性情,但除了幫助和保護在意的人時,其他情況最是私己。
只要自己覺得該做的,應該要做的,就想去做。別人越說不讓,他就越有一種叛逆。
這種性格是幼年有著某些心理陰影所導致的,自然也是他歷經過無數次指責養成的。
“行啦行啦,我不說就是。”
聽到藍湛出言攔住自己,魏嬰也不以為意,轉過身就朝遠處走去,找了個無人的桌子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