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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我就一個鳥

  陽光透過半開的窗戶照在日天得臉上。

  “嘶——”

  日天揉著脖子緩緩側過身子躲開陽光的照射。

  “這老爺子下手可真夠狠的呀,阿丑——哪去了?”

  日天受死了,那肯定就得找個倒霉得撒氣,阿丑已經習慣了。

  吃過早飯,梳洗干凈之后,什么都還不知道的日天讓阿丑把他給背到了愿意子。

  “這么好的天氣,不曬曬太陽簡直就是浪費資源,哈——”

  溫暖的陽光一照,日天全身上下得懶癌細胞又發作了。

  可惜日天才剛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昨天被阿凱揍的鼻青臉腫的帶土就帶著一個蘋果過來了。

  “喂,我今天有帶禮物來看你哦,蘋果誒!”

  看著那個帶著爛瘡的蘋果,

  日天發誓!

  他現在要是能動,肯定打死帶土!

  “你給我滾!你敢進來我特么就喊人給你扔出去!”

  帶土嘿嘿一笑,舔著臉湊到日天身邊,然后從身后拿出一個便當盒。

  “我昨天特意去南賀川捉的河蝦,我奶奶早上炸的,可香了。”

  日天眼睛一亮,一把搶過便當,干炸小河蝦,又酥又香,他能吃一輩子都不膩!

  “唔!好吃!真香!”

  帶土在旁邊干巴巴的看著,想要弄一個吃一口,才剛伸手就被日天一巴掌給扇來了。

  “你至于么,我忙活半宿才捉這么一點,我可真是一點都沒吃,你給我嘗一口。”

  “滾!”

  日天這臉翻的絕對比翻書都快。

  “咕!”

  帶土狠狠地吞了一口口水。

  “那你把種錢的秘訣教我吧。”

  “行,等我吃完的,你先別嗶嗶。”

  “……”

  五分鐘后,日天吃完把手指上的油嗦嘍嗦嘍,然后在帶土的衣服上蹭干凈。

  “阿丑——你又死哪去了!?趕緊把這個逼給我扔出去!”

  帶土不可置信的瞪著日天。

  “我……你……”

  阿丑瞪著猙獰的白眼,摩拳擦掌的走過來,帶土立馬就萎了!

  “誒!別動手!我自己走!日天我算你狠!你給我等著!我去找水門老師一起修煉!等我變強以后我要把你打成卡卡西那樣!讓你以后天天蒙著臉出門!”

  “水門?修煉?哎呀!我咋把這事給忘了!快快快,阿丑給我找個輪子,咱們去訓練場!”

  阿丑為難道:“少爺,這個……家主有令,讓您安心養傷,再過些日子您還得上戰場呢。”

  “嗯~”

  日天一齜牙,兇狠的盯著阿丑。

  “我生起氣來連自己都打!你就說你怕不怕!?”

  “我怕!”

  苦命的阿丑只能屈服在日天的淫賊之下,畢竟違背家主的命令頂多就是挨一腳就完事了。

  可要是被這位少爺惦記上,那自己上茅房都得小心一點糞坑會不會突然爆炸!

  很快,阿丑就推著輪子帶著日天離開他得小院,路過老二的院子時,日天剛好看見日差傻愣愣的坐在屋臺上,日天隨意得看了一眼就示意阿丑趕緊走,省的被二哥這個大嘴巴看見到時候瞎嚷嚷。

  可是剛過去,日天突然猛得來了一個手剎,阿丑差點沒翻過去。

  “哎呀我地個少爺啊,你又咋地了?”

  “不對勁,回去!”

  阿丑又往回倒,日天趴在院門口露出半個腦袋偷偷的看著二哥。

  “有古怪,走,進去看看咋回事。”

  “哦。”

  阿丑已經習慣日天想一出是一出了,反正能不出門那更好。

  失神的日差看著日天坐著輪子進來,連忙起身就要進屋。

  “誒……我瘟神奧我你看見我你躲啥子?”

  日差回頭瞪著眼睛威脅道:“我心情不好,你別惹我啊!”

  日天直接無視老二的威脅,指著自己的額頭問道:“你腦門上蒙個白布條干毛線,不吉利,趕緊拿下來。”

  “我頭疼,你該干嘛干嘛去,別在我這沒事找事。”

  “嘻嘻嘻……”

  日天忽然齜著小白牙笑了起來,日天多聰明,腦筋都不用轉個就猜到發生什么了。

  “是老爺子給你辦了吧?來,和我看看剛刻的籠中鳥長啥樣,公的還是母的。”

  說著說著,日天又覺得不對勁,下意識的摸摸自己的額頭。

  “這不對勁啊,老爺子把我打暈了,沒辦我,咋還把你給辦了?”

  老二黑著臉道:“要你管!過些日子你和我都得搬家了,我和大哥下個月就要成婚了!”

  “你瞅你那臉黑的,有啥好怕的,別上火……”

  日天鬼鬼祟祟的往四周掃了一圈,然后小聲道:“等老爺子百年之后我就幫你把那不知道公母的鳥給放了,你不知道吧,老爺子給我看的那本古書里就有籠中鳥的施咒方法,我早就研究的差不多了,等明個我先用阿丑做個實驗!”

  阿丑一聽當時腿就軟了,連忙求饒。

  “少爺您可饒了我吧,我還沒活夠呢,我啥也沒聽見,我也啥都不知道!我挺喜歡養鳥的,這么多年我都有感情了,您就別拆散我們倆了!”

  “……”

  日天一陣無語,這阿丑說話怎么折磨像一個特別欠揍的人?

  是誰呢?

  “哎……不用了,籠中鳥是我主動要求刻上的,阿丑你先出去吧。”

  “是,二少爺。”

  阿丑感激的看了一眼老二,轉身就跑了,知道的太多不是好事,這個他還是懂的。

  老二嘆了一口氣,然后又坐在屋臺上開始給日天講起了昨天他被敲暈以后的事情。

  “哦……原來是這樣啊,也不錯,寧次能攤上我這么個叔叔也是他的福分。”

  老二不明所以的問道:“寧次?誰是寧次?”

  日天大大咧咧的挖著鼻孔道:“你兒子啊,名字我早就給起好了,就叫寧次,你要是敢起別的名我就抱著他跳井!”

  說完日天就轉著輪椅的轱轆一步一頓的走了。

  “我艸!臭小子,我兒子的名憑啥你來起?!等等,你說我能生個兒子!?你前天不是還和父親說咱家下一代生不出兒子嗎!?”

  日天回頭給了老二一個白癡的目光?

  “摸摸你腦門上的那只鳥,你還是宗家的人嗎?剛剛你自己不也說了么,你要被掃地出門了!”

  “艸!你才被掃地出門了呢!我是去自立門戶了好不好!?你小子也沒好哪去!?咱倆半斤八兩!”

  日天吐著舌頭做了一個鬼臉,

  “略略略……反正我身上就一個鳥,不像某些人,腦門上還有個鳥……”

  日差臉都快被日天給氣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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