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如果有一個資深鋼鐵直男路過的話,肯定會用同樣的靈魂三問來懟她。
“女人的身體有男人的身體強壯嗎?”
“女人的身體有男人的身體安全嗎?”
“女人的身體有男人的身體抗揍嗎?”
既然什么也比不了,那為什么男人要摟著女人睡覺,摟著男人睡覺不是更好嗎?
夏夏侍女被問的迷迷糊糊,蒙蒙道:“那四皇子那邊的人就不管了?”
秋新蝶想了想后,說道:“找個時間接觸一下吧,讓他們給種地皇子帶個話回去,不管是退婚還是休妻亂七八糟的都可以。”
“實在不行的話,就讓那個種地皇子在等二十年,我讓我爹在生個閨女嫁給他!”
反正她是沒嫁人的心思,娶人倒是可以。
夏夏侍女點了點頭:“我知道了,我這就找人盯住他們進皇城的落點處。”
“懂事。“
秋新蝶滿意的捏了一把自家侍女的臉蛋后,將手中的鐵鞭掛在了一旁的架子上,沖著囚牢外喊道。
“來人!”
囚牢外快步跑進來了一個侍衛,低頭道:“大小姐請吩咐。”
秋新蝶指了指那個被打的半死不活的管事,冷聲說道:“把這條吃里扒外的野狗拉出去沉江!”
全大炎皇朝的修士都知道赤凰商會的大小姐是一個深藏閨房的溫雅淑女,但只有赤凰商會的內部人知道自家大小姐的脾氣是有多么火爆。
就跟她的身材一樣火爆。
打罵下人的事情她做不出來,因為凡是被她逮到的人都被沉江了。
皇城內就有長仙江的一小部分,沉江非常方便。
敵人,吃里扒外的管事,欺壓自己人的掌柜,其他商會的間諜,一旦被查出來都會由她自己親自審判。
判著判著就沉江了。
所以說,傳聞就是傳聞,不可信。
什么溫柔典雅,心善人美,秀外慧中。
這一系列的傳聞都是赤凰會長放出去給自己女兒刷聲望的。
每年光是控風評的費用,就有幾十萬靈石了。
大會長為了自己的寶貝女兒,也是煞費苦心了。
待到那個吃里扒外的管事被拖走后,秋新蝶摟著自家侍女,也走出了監獄中。
她其實也對四皇子所在的宗門有點興趣。
能讓一個皇子心甘情愿種地的宗門,應該有點意思吧?
天天無所事事的她,來了一絲興趣。
“走夏夏,去情報部門看看。”
紀平生還不知道,他們還沒進皇城就被人盯上了。
“終于到了。”
在游艇的甲板上,紀平生望著幾公里外的巨型城市,發出了感嘆。
正因為是處在高空中,他才能一眼看盡整個皇城的全貌。
面對如此雄偉壯觀的巨城,他的內心發出了驚嘆。
從游艇前方看去,那是一面高近百米的寬厚城墻,城墻外部通體由黑石建造而成,堅硬度堪比鐵墻。
而從遠方高空看去,能夠清晰的看到黑石城墻上的陣法刻印。
那是由數十上百條蘊含恐怖道法組成的護城大陣,每一條道法長至千米,環繞著整個皇城。
平靜時道法不顯,一旦出現禍亂,這護城大陣上的道法,將發揮出令人膽寒的威力。
紀平生從高空俯視,視線穿過皇城的城墻,朝里面看去。
密密麻麻的街道交織成棋盤狀,每一條線每一列排井井有序,具有美感。
而在這種規矩的設計中,能夠清晰的看到很多高聳的名建筑。
凡是處于高處一眼看見的建筑,都是大勢力的地盤。
而在此皇城中心,接上那近乎入云的登天梯之上,便是整個大炎皇朝的中樞機關,炎帝的所在之處,內閣長尊的辦公地點。
炎帝宮。
在游艇上望盡整個皇城的全貌,紀平生心中除了震撼以外,就只剩下驚嘆了。
如果讓他來形容皇城的話,他只會說一個詞。
貴不可言。
建立這么一座巨城的花銷,簡直無法想象。
紀平生眼巴巴的望著皇城,如果赤正陽在身邊的話,他肯定會對赤正陽說。
正陽,我好想要......
要不起要不起。
游艇靠近皇城后緩緩下降了飛行高度,在皇城百里范圍內,不允許飛的比城墻還高,這是規矩。
而進了皇城之后,一般人士更是禁止飛行,違者是要罰款的。
游艇降落到百米以下,開始減速靠近皇城。
這時,所有人都已經準備排隊下游艇了。
還有嫌麻煩的,直接站在了游艇邊上跳了下去,反正就這么一丁點高度,是個修士就不會摔死。
在游艇快停下之時,紀平生回到了游艇內部,敲響了綺羅的房門。
咚咚咚!
“到地方了,快出來!”
“馬上!”
綺羅的聲音透過房門傳了出去。
這一句馬上,就讓紀平生的等了半個多小時。
綺羅和幼鯤在房間的床上磨磨蹭蹭了好久,慢悠悠的穿衣打扮。
直到紀平生臉色越來越黑的時候,房門才打開。
一身穿著靚麗紫裙,頭戴玉鳥發簪的綺羅款款走出,她的臉蛋上畫著淡雅的輕妝,一雙紫瞳透著水色。
開門時沁人心扉的香氣撲鼻而來,讓紀平生微微愣神。
打扮完美的綺羅從房間里走出來后,穿著白色短袖長褲的幼鯤也走了出來。
不同于一般女性喜歡穿裙子,幼鯤更喜歡穿適合活動的運動裝,顯得朝氣蓬勃。
這一大一小的精心打扮看的紀平生微微愣神,納悶道:“你們兩個穿的那么利索,是要干嘛?”
綺羅隨手掏出了一個可愛的銀發飾掛在了幼鯤的淺藍短發上后,看著紀平生一臉認真的說道:“全新的領域,對女人來說就是全新的挑戰!”
她在小時候曾經路過一次皇城,知道這是一個繁華的巨大城市。
越是繁華的城市,仙子一般的女修士就越多,她可不想走進皇城后,被人當成鄉巴佬。
被綺羅洗腦的幼鯤重重點頭,揮起小拳頭沖著空氣砸了一拳,手腕上熟悉的鈴鐺發出叮叮響聲。
“這是戰爭!”
幼鯤脆生生的說道。
這是作妖!
紀平生翻了個白眼,不就是逛個街嗎,至于說的跟生死大戰似的嗎?
“走吧走吧,趕緊下游艇吧。”
紀平生催促了兩聲后,率先轉身離開了。
“走,小幼幼!”
綺羅牽著幼鯤,邁著優雅的步伐,昂首挺胸的走出了游艇內部。
幼鯤本來也想挺一挺,可她發現自己根本沒東西可挺,只好放棄了。
這一身純白運動裝,硬是被幼鯤穿成了童裝的感覺。
游艇已經停下,很多人都已經下去了,只剩下幾堆和尚不爭不搶的老老實實在后面,等待著人下光后在動身。
“大師,我等先就此別過了。”
紀平生走到神交大師面前,沖著大師拱手笑道。
神交大師下意識想要拱手回道,但轉念一想這個不適合自己,就雙手合十了。
“紀宗主,我們有緣皇城內見。”
“有緣再見。”
紀平生點了點頭,剛要轉身離開時,神交大師又開口了。
“紀宗主,老衲多嘴提醒一句,希望你別見怪。”
紀平生疑惑道:“大師有話請講。”
神交大師臉色凝重的說道:“紀宗主,皇城雖然海納百川,正道魔道修士皆有,但終歸這是在大炎皇朝的境內,入魔還是不比入正好。”
紀平生眉頭一皺,沉吟道:“我知道大師的意思,但一切皆有定數。”
神交大師在勸他遠離魔道,當他現在已經不是想遠離就能遠離的了。
除非他放棄三清歸源氣,放棄綺羅。
但這可能嗎?
這不可能啊!
“一切皆有定數嗎......”
神交大師微微一呆,隨后搖頭苦笑道:“看來紀宗主,是明智之人,算老衲多嘴了。”
“沒,謝大師的意見了。”
紀平生笑著回道,隨后轉身離去。
這久經沙場的老大師,還挺實在。
就憑這一句提醒囑咐,他對神交大師的好感度又升了一分。
只要不觸及底線的話,這老和尚的人品還是靠得住的。
紀平生和神交大師道別后,帶著綺羅和幼鯤下了游艇。
他們的面前一里外,就是皇城了。
馬上進入皇城了,紀平生的臉色卻陰了下來。
察覺到紀平生的異狀,綺羅疑惑道:“你怎么了?”
紀平生揉了揉頭,臉上露出苦惱之色,嘆氣道:“那個州牧只是讓我們來皇城,但并沒跟我們說要去哪啊!”
他們現在到皇城了,可接下來呢?
接下來他們要去哪報道啊!
偌大的皇城,總不能讓他們一個個逛吧。
“應該,有人接待吧。”
綺羅語氣帶有不確定的說道。
“接待?內閣那邊特意派人來接我們,這怎么可能。”
紀平生一臉的不相信。
皇城內閣大佬們不但含淚給宗門勢力發寶貝,還要派人來接待?
他們有這么賤嗎。
“宗主,你看那個是不是?”
就在紀平生和綺羅苦惱之際,幼鯤突然亮著眼睛伸手指了一個地方。
“真有?”
紀平生微微一愣,目光順著幼鯤得手指看了過去,頓時一臉黑線。
那是正方城門的一個偏僻角落。
角落中擺著一張桌子,桌子上豎著一張牌匾,牌匾上寫道。
“北州州牧府駐皇城辦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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