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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深夜開杠

  重新幫白皎月加了水,調好水溫,沈賦這才退了出去。

  唉,以前這種時候自己都可以一起的,白皎月也不說客氣一下,讓讓自己。

  這屬于在我家做客啊,這點禮貌都不懂。

  沈賦在次臥安頓好,開始把今天跟白皎月的坦白局寫成小作文,等明天給曉蝶看。

  他總覺得自己的文字比語言表述會更清楚些,今天的交談讓他對白皎月有了更深刻的認識。

  寫完之后竟然還不到10點,沒有曉蝶的日子,感覺時間過得好慢,畢竟少了很多夫妻雙人項目。

  于是他又在作者群里水了一會兒,主要秀一把自己的猛男粉機械鍵盤。

  不出所料,這群老家伙開口就是“呃,這個跪起來肯定很爽”“比搓衣板好用”之類的酸言酸語,一時間群里滿是快樂的空氣,但沈賦知道,他們心里肯定很苦。

  這種苦叫嫉妒~

  之后他又寫了一下明天更新內容的細綱和后續一個月的大綱。

  度過了上架的第一個月,后面可以稍微慢一些了,每天4000~6000字,嚴把質量關。

  剛剛躺下,沈賦聽到外面有什么動靜,好像什么門開了?

  難道白皎月又要往外跑?

  沈賦褲子都沒穿,立即跑出去查看,然后就見黑暗中,穿白色睡衣的白皎月站在冰箱前,手里拿著一個西紅柿,冰箱門還開著。

  白皎月也發現了沈賦,另一只手從冰箱里縮了回來,手上又多了一根黃瓜。

  兩人目光保持對視,沈賦先開口,“你是白皎月還是白姍姍啊?”

  白皎月把門帶上,從容道,“我晚上沒吃飯,找點東西墊墊肚子。”

  看來還是白總,“那你……”

  “噓,先不要說話,有沒有覺很冷。”

  “啊?”

  “跟女士說話的時候把褲子穿上不是基本禮貌嗎~”說著,她狠狠咬了一截黃瓜。

  以前在家里都是這樣的啊,沈賦無奈,又在平角褲外面套了一條大褲衩,咦,好像是白勝男穿過的那條。

  穿好衣服的沈賦義正言辭地數落白皎月,“剛剛我吃飯的時候問你,你還說不吃不餓,現在倒是偷吃偷的歡呢。”

  “你也說了,剛剛,剛剛不餓現在餓,剛剛不想吃現在想吃,有什么問題嗎,而且我也不是偷,我沒有開燈只是不想影響到你休息,這是我心存善意的體現。”

  “曉蝶參加青華辯論隊,該不會是你替她上場的吧,這么能杠!”

  “我只是在以理服人~”

  “那你有沒有聽過一個道理,蔬菜水果要洗過之后再吃,否則很容易鬧肚子的。”

  白皎月看了眼手上的半截黃瓜,擔憂道,“我只吃了一口啊。”

  沈賦走過去,從她手里拿過黃瓜,很自然地咬了一口,“一般要第二天才會有反應,如果曉蝶拉肚子了,我就陪她一起。”

  白皎月看著空空的左手,“可惜一個洗手間只有一個馬桶,要不然你們就可以手拉手一起了。”

  沈賦頓住,想象了一下那個畫面,“咦,白皎月你好惡心啊!”

  白皎月:“是你先惡心我的,秀恩愛秀到我頭上了!”

  “我那是本能,不是故意的,”沈賦反省了一下自己,“以后你在的時候我盡量克制,西紅柿拿來。”

  “干嘛,這個你也要吃!”

  “我給你做個西紅柿炒雞蛋。”

  “蛋呢?”

  “這里,火腿腸旁邊,兩個就好,”沈賦重新打開冰箱,“吃完你就快點睡,餓著肚子睡覺對曉蝶的胃不好。”

  看著沈賦嫻熟地先炒蛋,后炒西紅柿,白皎月問,“白曉蝶不給你做飯啊?”

  “做啊,不過我自己也會一點,不如她。”

  白皎月客觀道,“她做飯也就一般,無外乎多放辣椒,多放花椒,吃不慣吃不慣。”

  “你是哪里人啊?”

  “精神魔都人。”

  “多大啦?”沈賦笑笑又問。

  “你要叫我一聲姐。”

  “是嗎,感覺確實有點老氣橫秋的。”沈賦完成了這道菜,最后撒上翠綠的蔥花,端到她面前。

  “你才老氣橫秋呢,我也二十八!”

  “喲,同齡人啊。”

  “比你大半歲。”白皎月拿起筷子。

  切,又沒身份證,還不是你們說幾歲就幾歲。

  沈賦看著她吃,“白姐叫著不習慣,還是白總吧,我覺得咱們也該弄一個暗號,剛剛我就差點把你當成白姍姍。”

  “有必要嗎~”白皎月覺得幼稚。

  “當然有啊,這樣,如果我覺得不太對勁兒,我就過去親你的左臉,前面跟曉蝶是一樣的,然后……”

  “然后我一巴掌呼過去,就用這個當暗號吧!”白皎月呵呵道。

  “那不行那不行,白勝男估計也是這種反應,”沈賦搖搖頭,“這樣,就在我要親到你的時候,你就用手抵住我的腦門說:不要,我臉上粉太厚。”

  “你臉上才有粉呢!”

  “那你想一個。”沈賦攤攤手。

  白皎月吃的差不多了,起身道,“你過來,模擬一下。”

  沈賦湊過去,假裝要親她,白皎月一手擋住他的腦門,想了想,另一只手兩根手指捻起作比心狀,然后在沈賦的嘴唇上輕輕碰了碰。

  一時間,沈賦怔住了,這個女人,好會撩啊!

  曉蝶那個呆呆根本玩不出這種花樣,不愧是28歲的輕熟女啊,再搭配這身輕薄的夏日睡衣……

  “喂,這樣可以嗎?”白皎月叫醒失神的沈賦。

  “哦,還行,那就這樣,”沈賦收起盤子,背對白皎月,“你快睡吧,明天還要上班呢。”

  白皎月離開,沈賦才彎著腰回到自己房間,這個夜,難熬嘍。

  第二天,沈賦醒的很早,他首先跑到主臥,搖了搖睡夢中的妻子,“曉蝶,曉蝶~”

  妻子睜開眼,沈賦剛咧嘴笑,就被她抓住胳膊,然后腿一蹬,踢到了床下。

  沈賦急忙捂著命運多舛的腦袋,“白勝男?”

  “是我,白皎月,”白總揉了揉頭發,“你大早上發什么情啊。”

  “我是發乎情止乎禮,都沒碰到你!”

  “那請問有什么事嗎~”白皎月見對方穿著短褲背心,還算本分。

  “我就是想問問曉蝶回來了嗎,如果回來了,就,就一起下樓買早餐~”

  白皎月睨了他一眼,眼神里寫著不信,“你還是自己買吧,我再睡會兒。”

  “不是,怎么曉蝶沒回來啊?你怎么還不走啊?”

  白皎月背對沈賦躺著,“可能是她不想上班吧,我上班也一樣的。”

  沈賦站起來拍拍屁股,自己的,“剛才你那兩下子,練過?”

  “白勝男教過我們一些基本的防狼手段,她很厲害的,如果你想學,她應該也會教你的。”

  “切,我自己家學淵源,沈氏骨科第好幾代傳人,我教她還差不多。”沈賦自負地轉身離開。

  出了臥室的他重重地松了口氣,幸好先把人搖醒了,要不然就鑄成大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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