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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情況，我要上班啦？”龍舞穿著正裝，準備下午的工作。
沈賦一直拉著可可愛愛的手，防止她突然跑掉，“第九人格出現了！”
“什么！”
龍舞瞬間不淡定，然而她今天的檔期已經排好了，于是她當即道，“現在先什么都不要跟我說，不要告訴我她是什么樣的，等我下了班立即去你家！”
她不想等會兒工作的時候為白曉蝶的X人格分心。
“那你快點來啊，這個人格有些難以駕馭，我怕自己看不住她！”沈賦非常嚴肅道。
難以駕馭？難道真的是黑了心的反社會人格？
哎呀，不能再想了，還要上班呢！
龍舞當機立斷掛了電話，并讓助理開始幫自己叫病人。
沈賦買了兩購物車的東西，還是麻煩商場工作人員幫自己放車里的，他不敢分心干別的，四五歲的孩子正是容易走丟的時候。
不過當沈賦讓她坐副駕駛位的時候，她叼著奶瓶搖著頭，“我不要，我要坐后面的寶寶專屬座位！”
沈賦看了看后排，“大小姐，還沒給你按寶寶專屬座位呢，要不你委屈一下，就坐我旁邊吧。”
她放下奶瓶，“那本寶寶就委屈一下吧。”
安全帶系好后，沈賦開車了，可可愛愛雙腿夾著奶瓶固定住，從包里翻出了一個彩虹棒棒糖，開始美滋滋舔了起來。
這嘴里不閑著的屬性倒是跟白姍姍有點像，不過智商還要更低一些。
沈賦試探著問她，“可可愛愛，你爸爸媽媽叫什么啊？”
“爸爸叫爸爸，媽媽叫媽媽啊。”她理所當然道。
“那你知道11等于幾嗎？”
“2！”她自信道。
“22呢？”
“4！”依然很快。
“那24呢？”
“2加4，”她開始動用手指頭了，忙活了一陣，“是6？”
“那5加6呢？”
可可愛愛沒算，而是嘆了口氣，“我還是跟爸爸講，讓他換一個保鏢吧。”
“哈哈，開個玩笑，開個玩笑”沈賦賠笑道。
不過他已經能確定，這娃的教育水平也就10以內的加減法，而且還不是很熟練。
“停車，我要下車！”可可愛愛突然發難。
“干嘛？”沈賦慌了，難道是自己的問題讓她開始警覺或者反感了。
“不能下車啊！”沈賦道，“可可愛愛，這是在路上，要到家才能停車。”
“可是我堅持不住了！”可可愛愛的小臉開始皺起。
“你堅持不住什么了？”見她掙扎著要解脫安全帶的束縛，沈賦更慌了。
“我！要！噓！噓！”她大聲喊出來。
沈賦左右尋摸，“你再堅持一下，我，我這就幫你找公廁！這也快到咱們小區了！”
然而就在這時，不幸地前方遇到了一個紅燈，如果只是紅燈，為了老婆闖也就闖了，但四個車道前面都有車，沈賦只能等著。
“我堅持不住啦！”可可愛愛發出最后的吶喊。
然后，沈賦聞到了一些味道，坐墊似乎也濕了，而可可愛愛變得一臉輕松，仿佛什么都沒發生一樣，吸了一口奶瓶里的酸奶。
沈賦驚嘆，“大小姐，你尿褲子了啊！”
“誰讓你不停車的，保姆會給我洗的”她為自己開脫一句，又舔了口棒棒糖。
綠燈后，沈賦直接開回小區。
“大叔，你這是帶我去哪兒啊？”見進了小區，可可愛愛問。
“回家啊。”
“可這是不是我家吧？”她感覺有些迷糊。
這讓沈賦為難了，這種時候要怎么說呢，繼續編謊話騙她，還是告訴她，其實你是我老婆，你的身份都是你幻想出來的。
沒有龍舞這個專業人士，沈賦還真是有些抓瞎，這時沈賦想到了另一個專業人士，蘇郁青！
要不，要不請教一下她？
曉蝶去過她那里，雖然具體聊了什么沒告訴自己，但多重人格的事她八成是知道了。
反正她賣茶葉時間很閑，于是沈賦對可可愛愛道，“噓，大叔打個電話，你安安靜靜好不好。”
在地下停車場停好后，沈賦下車撥通蘇郁青的電話。
“喂，蘇姐，有個事想要問問你。”
“說吧”
“是這樣的，我有個朋友……”
“曉蝶怎么了，直說。”
“好吧，”沈賦只得道，“現在她變成了一個只有四五歲年紀的人格。”
“哎呀，蘿莉賽高！”
“蘇姐你正經點好不好！”沈賦郁悶，“之前我們在外面，她的設定好像是富家千金大小姐，一開始把我認定成是她的保鏢，我才把她帶走的，現在我把她帶回家，她開始質問為什么沒有帶她回自己家，接下來我要怎么做啊？”
蘇郁青冷靜下來，“問過龍舞了嗎？”
“她讓我等她下班過來，她在診所正忙著呢。”
“首先，千萬不要讓她把你當成壞人，這是你們的第一次正面接觸，她又是一個兒童人格，一旦初始印象糟糕，后面很難扭轉的……”
沈賦點點頭。
蘇郁青又道，“利用她小孩子好騙的弱點，先用她感興趣的東西把她騙到你家，穩定住，等龍舞。”
“啊，還是要等龍舞啊”
“要不然呢，我現在又不是心理醫生，而且曉蝶是龍舞的病人，我也不能挖墻腳啊。”
“那行吧，麻煩蘇姐了”
“如果你覺得自己穩不住，我可以先幫龍舞頂一下”
“如果不成的話我再叫你。”掛了電話，沈賦發愁地看看車里的尿褲子巨嬰。
“可可愛愛，你看你現在褲子濕了，回家如果讓別人看到，人家會笑話你的，”沈賦讓自己顯得和藹一些，“所以先跟大叔去我家換身干凈的褲子再回去好不好。”
“不要！”小屁孩還挺固執。
“我家有一只貓咪，超可愛啊！”
“大叔幫我拿著奶瓶，我要看大貓！”可可愛愛立即下了車。
沈賦看看車里的水漬，嘆了口氣，等會兒再弄吧，后備箱買的那些東西也暫時先放著，他要緊跟著可可愛愛，先把她護送回了家里。
“啊，大貓！”看到白花花，她立即撲了過去，把臉埋在它軟綿綿的肚子里。
這種四五歲的熊孩子最廢貓了，沈賦對白花花做了個珍重的表情，回頭給你加貓罐頭。
此時可可愛愛是趴在地上的，屁股撅著，沈賦看到這一幕，覺得時機成熟了，于是走過去，開始趁機脫她褲子……
（沈賦生日了，求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