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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舞昨天就接到了那個叫迪麗娜札的小女孩,比自己想的還要漂亮,異域風情相當驚艷。
昨晚龍舞在酒店安排了小迪,而且付了酒店房費,小迪表示這錢一定要自己出,結果打聽了一下房費就不再提這件事了,只是希望能幫她找個便宜的住處。
于是龍舞給小迪安排了一個免費的住處,她家。
“在沈賦回來之前,你就住在我家,而且他家也在這里。”
“他家不是在北舞對面嗎?”迪麗娜札打量著周圍的豪華別墅,有些心慌慌地問。
“這里有他另一個家啊。”
“那,那你們兩個是一家的嗎?”迪麗娜札又問,雖然她知道沈老師的妻子不是這位,但總覺得這位姐姐對自己熱情的有些過分,就,就好像師母一樣。
龍舞哈哈猛笑,“你想什么呢,我跟沈賦是好哥們兒,喏,這里是我家,等會兒帶你去他家轉轉。”
幫小迪安頓好后,龍舞準備帶她去沈賦家,“他們一家三口去旅游了,家里還有一只貓一只松鼠,都是我在幫他們喂的。”
剛走到那棟豪華程度遠超龍舞家的別墅外,龍舞就看到了蹲在附近的老頭。
“陳老,你這是干嘛呢?”龍舞小跑過去,“還能站起來嗎?”
陳老漢拍拍屁股站起來,“我沒事啊。”
“那你在這是?”
“我在等曉蝶啊,”陳老漢嘆息道,“她從倪家逃走了,至今還沒有消息。”
“什么情況!”龍舞的表情嚴肅起來。
陳老漢剛要解釋,看到旁邊有人,拉著她走到一旁,小聲解釋了一下事情的經過。
“深更半夜離開了倪家?”龍舞皺眉沉思,這應該是未知人格干的,不過都這個時間了,曉蝶或者她的幾個副人格應該蘇醒了吧,怎么還……
“小舞姐……”迪麗娜札叫了她一聲。
“小迪你等一下,我們這邊在談正事。”
“不是,我……”
“馬上就好,再等一下。”龍舞還沒想清楚,她需要安靜。
還是陳老漢憐香惜玉,他問,“姑娘,你有什么事啊?”
迪麗娜札指著已經被打開的別墅院門,“剛剛有人進去了,好像,好像是沈老師的愛人。”
“啥!”
“什么!”
陳老漢和龍舞異口異聲,但同時沖了過來,結果發現門已經鎖上了。
“小迪你確定沒看錯?”
“沈老師總是在朋友圈秀恩愛,而且師母長得那么漂亮,我不會認錯的。”小迪點頭。
龍舞立即輸密碼,而陳老漢則馬上給郝麗萊打電話。
“喂,夫人,人找到了,她已經回來了!”
郝麗萊抹了一把臉上的淚痕,“為什么,她為什么不辭而別啊?”
“現在還沒見到她,等見到了我會問她的。”陳老漢道,“你就不要著急了,先吃飯,你也一把年紀了,一定要保重身體,等會兒打給你。”
沈賦也聽到了,等老太太放下電話,他立即道,“既然人已經回京了,我們這就回去。”
郝麗萊杵著平時不用的拐杖,踉蹌道,“我也去,開我的私人飛機去!”
那邊,龍舞三人已經進了院子,不過進別墅的門也被鎖了,而且這次是從里面別上的,知道密碼也進不去。
不過從一樓的落地窗可以看到曉蝶的身影,她見到白花花,伸手去抓,結果白花花一邊炸毛,一邊后退,仿佛不認識自己的主人了。
她也不在意,窩在沙發上打開電視,隨意地換臺。
玻璃是隔音玻璃,但里面的人顯然知道外面有人,某個瞬間她還回頭瞅了他們一眼,然后起身從廚房里拿個瓶水,繼續看電視。
“小龍,她這是什么情況啊?”陳老漢擔心道,他以前就覺得曉蝶感覺哪里有點不對勁兒,現在這種感覺更加強烈了。
“陳爺爺,要不你先回去,這里交給我,”龍舞道,“還有小迪,你也先回去,等我回家。”
陳老漢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但這個時候的龍舞眼神堅毅,似乎很靠譜。
“那我們在外面等你可不可以。”陳老漢道。
龍舞點點頭,聽不到就行。
人走了,龍舞掏手機給沈賦家的座機打了一個電話。
里面的鈴聲響了,很煩,影響了她看電視的興致。
大概一分鐘后,她終于還是接通了電話。
很好,龍舞抓住這個機會立即自我介紹,“你好,我叫龍舞,是一名心理醫生,我覺得你需要我的幫助。”
里面的人道,“你是她的心理醫生,我不相信你。”
說完就掛了電話。
龍舞這個急啊,再打,人接直接拔了電話線。
這人怎么這樣啊,油鹽不進,太不配合了!
龍舞不是輕易服輸的性格,她在別墅周圍轉了一圈,轉到了后院,不過門依然關著,而且還是她為了防止白花花亂跑,昨晚親手關上的!
仰著脖子,龍舞嘆息,只能爬了!
爬到二樓,然后下樓跟那個女人好好聊聊。
龍舞身體素質不錯,也玩過攀巖,不過這還是第一次爬樓。
一開始還算輕松,可是當她馬上要翻過二樓陽臺的圍欄時,她的胳膊沒勁兒了,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來,可以跳,但略高,她不敢。
“哎喲我去,救命啊!”
里面的人依然無動于衷,她只能打電話給迪麗娜札,讓她在下面接著自己,或者給自己找個梯子。
結果掏手機的時候,手機掉了,她伸手去抓手機,整個人也摔了下來。
腳踝好像崴了,站不起來,不幸中的萬幸,手機沒摔壞。
“小迪,快進來,姐,姐要不行了!”
迪麗娜札和陳老漢立即進來救人,扶著她出去并叫了救護車。
龍舞讓陳老漢盯著這里,在去醫院的路上,她給蘇郁青打了個電話,“師姐,我需要你的幫助!”
一個小時后,蘇郁青來了,在院子外看到了守門的陳老漢。
老爺子還要說什么,蘇郁青做了一個放心的手勢,“包在我身上,我是專業的。”
蘇郁青也被攔在別墅門外,透過窗戶,蘇郁青看到里面的人正在跳舞,跳的一般,但架不住身段好,所以還是好看的。
蘇郁青按了門鈴,引得對方回頭看了她一眼。
蘇郁青,“我可以進去嗎?”
里面的人聽不清,于是開門把她放了進來。
蘇郁青笑得很開心,“放心,我不是白曉蝶的心理醫生,如果你有需要,我可以做你的心理醫生,我叫蘇郁青。”
“我認識你,但我懷疑你的實力,一個心理醫生,竟然被一個演員騙到了。”她有些嘲諷道。
蘇郁青:不生氣,我不生氣。
蘇郁青依然保持微笑,“我只能說,愛情使人盲目,因為我喜歡他,所以被他騙了,但你可以盡管放心,我不像某些人喜歡女人,我的取向寧折不彎。”
她看著蘇郁青的眼睛,從對方的眼神里看到了自信。
沉思片刻,她道,“那好吧,我們換個地方聊。”
蘇郁青沒想到這么順利,“我有一個茶舍,可以喝茶聽琴。”
兩人出了門,白花花才從某個角落出來,挺著大肚子,小心翼翼地看著對方的背影。
“曉蝶,你可算出來了,你怎么也不……”陳老漢見到白曉蝶,忍不住嘮叨起來。
“曉蝶”看到這個老頭子,提醒一句,“她不會嫁給你的。”
說完就跟著上了蘇郁青的車,留下老陳一臉懵逼。
蘇郁青對老陳道,“老先生,你放心吧,龍舞讓我來的,我會照顧好曉蝶,如果沈賦問起,就說她在我這,但是讓他們不要來打擾,否則后果自負,一定幫我傳達到。”
“曉蝶”聽到蘇郁青的話,滿意的點點頭。
陳老漢還想說點什么,對方已經開車遠去,正好他的手機又響了,是郝麗萊的。
他們一行人已經到了機場。
“現在怎么樣了?”老太太焦急地問。
陳老漢,“她鎖了門,為了進去,龍舞翻樓,結果摔傷了腿,至于曉蝶,她跟一個叫蘇郁青的人走了。”
“什么,你怎么能讓她走呢?”
陳老漢,“那個小蘇說她是龍舞介紹的,應該值得信賴吧,哦小沈也認識。”
“是的,我認識,她們是不是去茶舍了?”沈賦接過話頭。
“那個小蘇說了,讓你們一定不要去打擾,否則后果自負。”老陳繼續傳話。
“不是,她是干什么的,她什么意思啊?”郝麗萊焦急問道。
“我,我也不清楚啊”
沈賦走到一旁,給龍舞打了個電話,“你沒事吧?”
“啊!”龍舞慘叫一聲,“正在正骨呢。”
“真的對不住了,害你受傷,但我還是不放心曉蝶的情況。”
龍舞沉默片刻,“回來再說,做好最壞的打算吧。”
到了青雨茶社,蘇郁青把人領到了二樓一個幽靜的包間,那把太古遺音的高仿古琴就在這里。
蘇郁青隨意撥弄了一下,“哈哈,我彈得不好,白紙畫那才叫厲害。”
“閑話少說,進正題吧,我也確實需要一個高水平的心理醫生。”
蘇郁青做到女人對面,“那好吧,開始走程序,姓名?”
“倪墨。”
“年齡?”
“21歲。”
蘇郁青喉嚨動了動,“那你有什么方面的訴求呢?”
倪墨一只胳膊放在桌子上,一只胳膊撐著下巴,“我是一個多重人格患者,我的副人格叫白曉蝶,在我虛弱的時候,她趁虛而入,長期霸占我的身體,利用我的身體為所欲為,不僅跟男人做那種事,而且花樣還特別多,我覺得很困擾,覺得自己不干凈了,有沒有辦法把她消滅掉,我想奪回我身體的控制權。”
上了飛機,面對郝麗萊的詢問,沈賦一言不發,漸漸的她也就不說話了,但她知道,自己的孫女遇到大麻煩了!
飛機上死一般的沉寂,龍舞的話仿佛還在耳邊,“雖然曉蝶就是倪墨,但曉蝶和倪墨也可以是兩個人,現在,倪墨可能回來了。”
沈賦不認識什么狗屁倪墨,但如果她想毀掉自己的曉蝶,自己一百個不答應!
病房里,龍舞的傷勢已經處理好了,不過她摔得很寸,醫生建議她坐輪椅,起碼一個月內不要落地。
于是龍舞聯系了戀愛中的丑橘,希望能借個高科技輪椅。
“怎么都盯上我的輪椅了,天鵬借,你也借。”
“那你到底借不借啊?”
“借,我讓司機周叔把我的馬克49號給你送過去,哪家醫院來著?”
青雨茶社,倪墨盯著蘇郁青,“我就這點要求,能辦到嗎。”
蘇郁青笑笑,“當然可以,這種事我沒少做,不過我需要對您做進一步的了解,既然你說自己是主人格,那好,拿出證據。”
“這還需要證據嗎,就憑我叫倪墨,而她叫白曉蝶,”倪墨囂張道,“當初我被人綁架了,然后她就出現了,你問問她,她知道五歲之前的事嗎,她不知道,但我知道!”
“那五歲之后的事你知道嗎?”蘇郁青反問。
倪墨呵呵一笑,指著自己的大腦,“每一件,都在我的記憶庫里,包括你和她是怎么認識的,不然你以為我是怎么知道你和黎叔的故事。”
“倪墨小姐,好,就像你說的,五歲的時候,遭遇大變,你的人格里分裂出了一個白曉蝶,那么是不是可以說,是分類出來的白曉蝶幫你逢兇化吉,度過了五歲那一年的劫難呢。”蘇郁青基本可以確定,這個叫倪墨的人格說的應該是真的,她才是這具身體最初的正主人格,但出于和白曉蝶的交情,她無法眼睜睜看著白曉蝶被消滅掉。
“另外,在白曉蝶掌管身體的這些年,她又分裂出了好幾個副人格,而且這些副人格都以她為尊,站在你對立面的不僅僅是一個白曉蝶,還有白皎月、白勝男、白紙畫、白喵喵、白姍姍、白考兒、白子兔七個副人格,她們每一個都身懷絕技,難道你也準備把她們一網打盡嗎。”
倪墨呵呵一笑,“不就是副人格嗎,不就是身懷絕技嗎,我也有啊,紅姨、零、曼俐、阿柒、高瑾、蘇菲,還有可可愛愛,要不要跟蘇大夫打聲招呼呢。”
“崩豬,我的名字叫蘇菲,你可以叫我女王大人”一個講法語的女人首先冒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