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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杜剛當前的處境

  入圍賽結束后,還會有三個月的休息期,也就是說,三個月后,正式舉辦資格賽。

  杜剛也終于準備閉關修煉了,這一次,他一共獲得了三萬多圣晶,基本上都是贖人收回來的,本來有七萬多圣晶,但其中三萬多,交給了空羅。

  不過,這三萬多圣晶,也已經夠用了,他從界主級晉級到永恒級的能量,只需要一萬圣晶,這意味著,他只要法則達標,隨時可以晉級到永恒級!

  這就是神體所擁有的威能,幾乎沒有瓶頸,只要能量達標法則到位,就會晉級。

  “先吸收能量吧!”

  來到密室,杜剛準備先將能量給吸滿,然后再修煉法則。

  掏出一顆圣晶,先是用火烤了烤,見沒什么太大的反應,這才一口吞了進去。

  “轟!”

  一股強大的能量瞬間在他的體內炸開,猶如一顆深水炸彈一樣,蘊含了無窮力量,隨時準備爆發。

  可就在這時,杜剛體內傳出一句強大的吸力,僅僅片刻的功夫,就將這顆圣晶的能量全部吸收殆盡。

  “能量確實不小!”

  杜剛點了點頭,迅速開始繼續吞服了起來。

  每一顆圣晶,在別人看來,貿然吞下會被撐死的能量,在他的腹中,卻只能夠存在一秒鐘就會被吸收干凈。

  就這樣,僅僅一天的時間,杜剛在吞服了一萬顆圣晶的時候,停住了。

  第一萬零一顆圣晶,無論如何,都無法再吸收了,仿佛身體是一個瓶子,已經達到了容納上限一般。

  “這還真是第一次不用為能量發愁!”

  杜剛感慨了一句,這一次,還真的多虧了遺跡,才讓他獲得了這么多的圣晶。

  想到之前空虛公子說的這個遺跡有陰謀的事情,他不由得笑了起來。

  “求求了,這樣的陰謀,再多來幾個吧!”

  他現在很想知道,如果姜家知道自己這么輕松地獲得了這么多能量,會如何?

  暗自笑了一會,杜剛就重新收斂了心神,打開了《臻金秘典》修煉了起來。

  這一次,他依舊如之前一樣,修煉進度飛快,基本上保持在九天將一道玄奧修煉到大圓滿的速度。

  僅僅兩個月,就將剩下的七道玄奧都修煉到了大圓滿。

  在別人看來,非常難以相合的九道玄奧,放在杜剛這里,幾乎沒有費什么力氣,在他將第九道玄奧修煉到大圓滿的時候,差不多是自然而然就合而為一了。

  “嘭!”

  隨著一聲悶響,杜剛順利地晉級了,修為達到了界主級二階。

  隨著這一次提升,新生的世界法則之力也附加到了他體內的世界中。

  “轟!”

  在這一刻,他的體內世界,開始急劇膨脹了起來。

  借著這股法則之力,整整擴張了足足有一百公里才漸漸停下。

  這意味著,他的體內世界,一下子就擁有了一萬平方公里的面積。

  “照這樣算的話,我只要達到界主級九階,體內世界差不多就達到了五十萬平方公里的面積?”

  杜剛眉頭皺了起來,“我在離開的時候,地球上人口達到了三億,如果擠一擠的話,五十萬平方公里,倒是也能住下……”

  “試試看能不能用圣晶擴大體內世界的面積……”

  想到這里,他迅速將一顆圣晶收了進去。

  當圣晶出現在體內世界后,并沒有發生他預想中的化學反應,其依舊是漂浮在那里,沒有被體內世界吸收。

  “這要怎么搞?”

  突然,他注意到,體內世界自己的精神體好像增強了一些,不僅顏色更加深刻,其中蘊含的威能,也更加強大。

  “難道,精神體增強,就會擴大體內世界的面積嗎?”

  想到這里,杜剛試著用精神體吞服了一顆圣晶。

  與之前不同,這顆圣晶基本上就仿佛是一顆普通的石頭一般,進入精神體身體內部,沒有任何變化。

  “看來,精神體不能吸收圣晶……”

  “確實,這樣也正常,圣晶屬于外在的能量,相當于物理能量,而精神體想要成長,需要的應該是精神能量……”

  這時,杜剛想起了之前在虛擬宇宙公司親傳弟子能夠兌換的列表中,看到的那些能夠增強精神力的寶物。

  “吞噬那些能夠提升精神力的寶物,應該能夠增強精神體,能夠擴大體內世界了吧?!”

  “先出去看看吧,這一次閉關了兩個月,時間確實不短了……”

  離開密室,杜剛迅速登入了虛擬宇宙公司的兌換庫,查看起了增強精神類物品的價格。

  “符石,一種相對常見的能夠增強精神力的寶物。”

  “按照增強精神力多寡,可以分為下品、中品、上品、極品四種等級……”

  “下品的價格是……”

  當杜剛看到下品符石的價格后,徹底傻了眼。

  “一顆下品符石,需要十顆神晶??”

  “瘋了吧?!”

  他一臉地不敢相信,要知道,他從界主級提升到永恒級,需要的能量相當于一顆神晶。

  這已經是普通人需要能量的一萬倍了,正常普通人,從界主級突破到永恒級,不考慮瓶頸等問題,光就能量上而言,只需要一顆圣晶。

  而現在,一顆下品符石,竟然要十顆神晶!

  搖了搖頭,杜剛迅速出門,準備去空虛公子那里,問問這符石的情況。

  本來,他還打算增強一下精神力,但現在看來,他剩下的兩萬多圣晶,連一顆下品符石都買不起!

  空虛公子倒是沒閉關,他的修為早就達到了界主級九階,閉關基本沒什么能夠做的,他要做的,就是等待機緣,然后晉級永恒級!

  當他把符石的問題問出來后,空虛公子一愣,道:“你準備買符石?”

  杜剛苦澀道:“我倒是想買,但價格太貴了……”

  空虛公子點了點頭,笑道:“正常的,符石能夠增強精神力,精神力是什么,是靈魂之力,是咱們一個人的本源……”

  “符石價格高,也正常,那玩意非常稀缺,是原初大陸內部的東西,咱們想要獲得,只能讓島內的強者進大陸上去換一些……”

  “唉!”

  說到這里,空虛公子突然嘆了口氣。

  “怎么了?”

  杜剛好奇地問了一句。

  “沒什么,就是感覺原初大陸的普通人,不需要修煉,就能夠永恒存活,感覺咱們宇宙人族,確實有些凄慘……”

  他這一句話,倒是真情實意地有感而發。

  空虛公子苦澀道:“你知道神體、圣體是怎么來的嗎?”

  杜剛一愣,不明白他突然這么說是什么意思,搖了搖頭,“不知道!”

  空虛公子嘆息道:“其實,這僅僅只是咱們宇宙人族的稱呼……”

  “原初大陸上,所有人都是永恒的,他們那里,所有普通人,一旦出生就是宇宙級,一旦成年,就是界主級……”

  “普通人成年界主?”

  杜剛目瞪口呆地看著他,目光一直盯著他的眼眸,想要看看他是不是在開玩笑。

  “我沒開玩笑!”

  空虛公子搖了搖頭,道:“原初大陸是一個非常完整的世界,與咱們宇宙中法則稀薄、空間稀薄不同,他們那里一切都比較凝實……”

  “他們那里,普通人,成年就是界主,而一些祖上為人類立過功的種族,則是成年即為永恒……”

  杜剛皺起了眉頭,“神體?”

  空虛公子點頭道:“沒錯,你們古神一族,也叫古族,在原初大陸,屬于神族……”

  “神體、圣體,其實是咱們宇宙人族的稱呼,是咱們想出來的,其根本原因,就在于,咱們這些神體圣體,出現的概率非常低,就像我之前說的,咱們宇宙人族是女媧族后人一樣,咱們屬于被稀釋的種族,擁有生老病死……”

  “對于原初大陸的人來說,圣體是普遍的,神體是神族都有的體質,但對于咱們來說……呃呃!”

  空虛公子楞了一下,皺眉道:“我也不太懂你到底算是原初大陸內部的人,還是宇宙人……”

  杜剛聳了聳肩,道:“你說呢,我從七彩級一路修煉上來的!”

  聽到這話,空虛公子點頭道:“好吧,你是宇宙人族……”

  “對于咱們宇宙人族來說,神體、圣體,更像是上天的饋贈……”

  “整個宇宙人族,數量多到無法想象,但最終產出的圣體、神體數量,卻是非常稀少!”

  “一百多億年,宇宙人族誕生出的圣體、神體數量,是能夠數得清的!”

  “而且,大部分,基本上都是在蓬萊島那邊出生的,原因僅僅是因為那里距離原初大陸更近……”

  “相比于原初大陸的人,我們才是真正的人族,他們在我們眼里,其實算是圣族、神族。”

  空虛公子搖了搖頭,笑道:“但是,人家不這樣認為,在人家的認知中,他們就是人族,而咱們,屬于半人族,或者被稱為次人族……”

  杜剛眉頭一皺,“你不是沒去過原初大陸嗎?怎么有這么多感慨?”

  “我雖然沒去過,但我家中的長輩去過呀……”

  空虛公子嘆息道:“我家中的長輩過去一趟,每一次回來,都會連連嘆息,長期耳濡目染之下,我自然對于原初大陸那邊的情況有所了解了……”

  “有時候,你就會想,女媧制造我們這些次人族究竟是好還是壞?”

  “若說好,確實,她制造了我們,讓我們出現在了這個世界上……”

  “但是,說壞的話,她讓我們體驗了人間疾苦,讓我們永遠生離死別,讓我們……”

  空虛公子苦惱道:“若是不知道原初人族,那我可能不會這樣,但每每想到原初人族壽元永恒,我就感覺難受……”

  “想想,在宇宙的邊緣,我們宇宙人族的同胞,每時每刻都在被熵界吞噬,每一分每一秒,都有大量的宇宙人族死去……”

  “原初大陸,原初人族,就連這種名字,也是我們宇宙人族取的,意思是,人家才是原來最初的人族!”

  杜剛一時無言,不知道怎么安慰他。

  他其實沒有太多感觸,因為對于他來說,看宇宙中心包括原初大陸,都像是在看外星人一樣。

  畢竟,他是從宇宙邊緣來的,這里的普通人,都能活個幾億年,而他們宇宙邊緣呢,普通人只能活一百來年,差距太大了!

  相比于空虛公子看原初大陸,杜剛想想,他們地球人族看這些盤古大陸人族,看蓬萊島人族,不一樣的嗎?

  永恒跟幾億年,對于他來說,對于地球人族來說,都非常長,幾乎沒啥太大的區別。

  可能,等他活個幾億年,就能夠感同身受地理解空虛公子此時的想法了吧!

  “咳咳!”

  空虛公子收拾了一下情緒,笑道:“好吧,扯遠了……”

  “符石增強的是精神力,也叫靈魂力,屬于非常珍貴的東西……”

  “一般只有原初大陸有一些產量,咱們宇宙這里基本沒有產出的地方……”

  “界主級突破永恒級,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將體內世界的精神體,修煉成一尊神祗……”

  “這個過程,是非常難的,是無法傳授經驗,也無法修煉的……”

  “就好比我現在,已經達到界主級巔峰足足一萬年了,對于如何晉級永恒級,沒有一絲絲頭緒……”

  “因為,每個人晉級永恒級的機緣不一樣……沒錯,就是機緣,有些人可能在大喜大悲之下晉級,有些人可能一輩子都無法晉級……”

  “也有些人,可能打一架就晉級了,這東西,真的很像命,命夠了,就能夠晉級,命不夠,就無法晉級……”

  “從這里,就能夠看出,宇宙人族中誕生出一位神體,有多珍貴了!”

  空虛公子笑道:“也許,在界主級別,圣體能夠與神體比肩,但是,當神體達到界主級大圓滿后,會自然而然晉級永恒,這個時候,就是圣體永遠也比不上神體的時候……”

  “黃金時代,其實就是一種玄之又玄的說法,與界主級晉級永恒級一樣虛無縹緲,但卻讓人不得不信……”

  “因為,黃金時代,藏著晉級永恒的秘密,尤其是,這位開啟黃金時代的人,是一位神體,那就更加可信了……”

  “畢竟,還有一種說法,你們神體都自帶氣運,由你們神體開啟黃金時代,能夠讓其他人,都非常容易地跟隨著一起晉級永恒……”

  空虛公子笑道:“不然你以為為什么姜家對于你的存在基本上無動于衷呢?以他們的老祖的實力,如果真要殺你,基本上沒人能夠擋得住……”

  “其中一方面原因,可能是他們老祖不想殺你,另一方面原因,我覺得,可能就是因為你是神體,他們也想要利用你的神體體質,讓他們子弟一起跟著晉級永恒這樣一層考慮……”

  他接著道:“這些其實都是都是玄幻的說法,我說回符石……”

  “就像之前說的,界主級突破永恒級,其實就是將體內世界的精神體修煉成神祗……”

  “具體如何突破這層瓶頸,沒人能夠說得清,但是,無一例外的是,精神力越發強大,或者說精神體強大的人,都越是容易突破……”

  空虛公子這時又道:“嗯……你應該知道精神念力師吧?在某種意義上,他們其實也算是半神體,因為他們天生精神力強大,能夠做出很多普通人根本無法做出的操作,比如分心多用……”

  “當然,精神體強大,僅僅也是一種猜測,并不算真是的,不然精神念力師,也不會僅僅被稱作半神體了,他們只能算是擁有一絲精神類天賦,但實際上,精神念力師中,也有很多人,都無法達到界主級……”

  “相比于咱們來說,法則玄奧基本上沒有難度,可以非常輕松順利地晉級……”

  “但是對于大部分人來說,光是領悟法則玄奧,就將他們卡死了!”

  空虛公子笑道:“所以,正常情況下,精神念力師們,在沒達到界主級之前,基本上沒什么特殊性,只有當他們達到界主級巔峰時,就會被重視起來,因為到了這個時候,他們才能夠稱得上是半神體,相對于其他人來說,擁有更大的晉級永恒級的概率!”

  “明白了精神力對于晉級永恒級的作用,你應該明白符石的價值為何這么高了吧?!”

  他笑道:“這東西,雖然不能夠確保讓人百分之百晉級永恒,但是,卻能夠提升一絲晉級永恒級強者的概率,就這,已經讓他價值不菲了……”

  杜剛聽到這里,好奇問道:“那你使用過符石嗎?”

  空虛公子搖了搖頭,抿嘴道:“我們這些大家族,與普通人不同……”

  “對于普通人來說,可能父母有什么,能夠全盤繼承……”

  “但是對于我們來說,卻一切都以價值來計算的……”

  “每個家族內部子弟,首先會根據血緣關系、長輩是否有強者、強者的級別等等,為內部子弟進行第一階段劃分等級……”

  “然后,再根據這名子弟的天賦、努力、體質等等,進行第二階段劃分等級……”

  “再然后,則是根據這名弟子的實力、名望、能力等等,進行第三階段劃分等級……”

  “劃分的這些等級,都有相應的標準,什么標準呢?”

  “就像之前你綁架陳懿軒他們,五百圣晶,就是他們贖人的標準,高出太多,對于陳家來說,就不會去贖人了,因為他的相對價值沒有五百圣晶高,別說什么萬一他能夠突破到永恒級這種話,每個人都有概率突破的……”

  “而且,你大概不知道,比如陳懿軒,他這次不是消耗了家族的資源嗎?那他必須要補齊,或者依靠圣晶,或者依靠天賦或者依靠其他的什么東西,否則,他在家族內部的權重,就會降低……”

  他一臉惆悵,嘆息道:“外人都覺得我們這些大家族子弟,含著金鑰匙出生,但其實,我們才是真正遭遇了非常多殘酷的事情成長起來的……”

  “就連我,能夠成長到現在,都是踩著無數個與我一樣姓空的人,一步步走上來的……”

  “我們空家,每一個子弟,只要一出生,就會有一個獨立屬于自己的編號,這個編號,會伴隨我們前半生……”

  “只有自己在家族中的權重達到了一個標準,才能夠脫穎而出,擁有屬于自己的名字……”

  杜剛目瞪口呆都望著他,一臉震驚。

  “這么說,我們普通人,其實還挺幸運的?”

  “普通人……”

  空虛公子想打他,但還是忍住了,盡量讓自己平靜一些,開口道:“福禍相依吧,不同的處境,會培養出不同的性格和能力,每個人的際遇不同,最終的結果也不同……”

  杜剛也明白,其實相比于普通人,出生在他們大家族內部,還是比較好的。

  畢竟,在他們大家族中,選拔子弟,可能是幾百萬億分之一這樣子篩選,總能選出一些優秀的。

  但對于普通人來說,卻是以整個宇宙人族的基數進行篩選,那比例簡直大到無法想象!

  空虛公子無奈道:“所以,我的價值,在家族內部,其實還不到十顆神晶……”

  “你不是你們這一輩最優秀的嗎?”

  杜剛好奇道:“而且,你還是圣體,那如果連你都不能晉級的話,其他人……”

  “唉!”

  空虛公子嘆息道:“對于你們來說,一輩看起來很大,但其實,一輩也就差個十幾二十來歲……”

  “對于我們來說,不是按輩算,而是按代算!”

  “上一代,就是一千萬年前的人,以活躍在上一個黃金時代為界限,而這一代,就是這一個黃金時代的人,甚至包括那些一千萬歲的家伙,也能夠被算到咱們這一代中……”

  “黃金時代,羅山……”

  杜剛突然皺起了眉頭,道:“你別告訴我,這一千多萬年來,就出了羅山他們那一批永恒級?”

  空虛公子露出了一個耐人尋味的表情。

  緩緩道:“也不完全是,這一千多萬年,基本上隔個一兩百萬年,也會出現一位永恒級強者……”

  “但是,黃金時代,之所叫黃金時代,就是因為,在這個時代之間,有可能會誕生出一大批永恒級強者……”

  “上一個黃金時代,雖然最優秀的人,只有羅山那一批人,但是,總共卻是誕生了上百個永恒級強者!”

  “一千萬年一百來個……”

  杜剛咋舌不已。

  空虛公子笑道:“是不是看起來很多?好像一千萬年就能夠出一百個!”

  “但其實,你要弄明白,高等宇宙國境內的界主級,有從大爆炸時代,也就是一百多億年前活到現在的人!”

  “這一千多萬年,你需要競爭的,不僅僅是這一代人,可能還會有上一代,甚至上面幾百上千代人,跑出來與你一起競爭!”

  空虛公子淡笑道:“這些老家伙們,雖然天賦上不然咱們,但是,積年累月下來,這些家伙們掌握的法則,可真的是不止一系了……”

  “論實力,這些家伙們,可比羅山他們強多了,但是,依舊無法晉級!”

  “所以,機緣的重要性,不言而喻了……”

  空虛公子突然愣住了。

  他之前一直都沒發現,直到剛剛無意間用精神力探測了一下杜剛,這才發現,他已經界主級二階了。

  雖然已經感應了出來,但他還是沒忍住,問了出來。

  “你界主級二階了?”

  杜剛點了點頭,道:“是啊,花了近兩個多月的時間才突破到界主級二層!”

  “才?”

  空虛公子看著杜剛的眼神,全是一股酸酸地味道。

  “兩個多月……”

  跟他一對比,自己兩千年從界主級一階提升到二階的記錄,就顯得微不足道了!

  他是神體!

  他是神體!

  他是神體!

  閉目連續對著自己的內心說了三遍,空虛公子這才緩了過來。

  他盡量不讓自己想這些,然后挑開話題道:“對了,有一個事情,要跟你說一下……”

  “有圣子從原初大陸內弄到了一塊源石,贈給了虞水瑤,她準備在五天后舉辦一個開源大會,也邀請了你……”

  “源石?”

  杜剛一愣,又是一個沒聽過的名詞,“什么東西?”

  空虛公子解釋道:“源石,也是原初大陸的一種特產,是一種極其神秘的東西,據說成型于宇宙大爆炸之前的神話時代,甚至更加久遠,深埋在原初大陸的地下……”

  “這種源石,包裹了一層特殊的物質,無法被精神力探測,也幾乎不能被其他手段看穿,只有開采出來,才能確定里面到底有沒有源。”

  “嗯?”

  杜剛好奇道:“源跟源石不是一樣的?”

  “不一樣!”

  空虛公子搖頭道:“源石外層的‘石皮’非常特殊,將里面的東西徹底隔絕了,這種東西之所以要源石,是因為開出來的大部分東西,都是神源……”

  “神源,一種能量純度比神晶還要高的東西!”

  “當然,正常情況下,大部分源石,都是空的,基本上百顆源石中,才有一顆里邊是有東西的……”

  “在有東西的源石中,大部分又是神源,所以叫源石,但是,少部分的那些東西,全都非常古怪,有可能是某件上古神器,也有可能是上古的某種煞氣,甚至是不祥之物……”

  “總之,源石就是這樣神奇的東西,每一顆,雖然百有九九空,但依舊價值不菲……”

  杜剛恍然,“所以,這開源大會,是虞水瑤打算在會上打開那顆源石嗎?”

  “沒錯!”

  空虛公子點頭道:“那位圣子送給虞水瑤的源石,只有拳頭大小,但也價值一百顆神晶了……”

  “這么貴?”

  杜剛眼睛珠子都快瞪出來了,之前才剛剛聽說神晶的價值,這里就出來了一個價值一百顆神晶的源石。

  而且,還是百顆中有九十九顆是空的源石!

  空虛公子點了點頭,“沒錯,價值就是這么高,里面如果有一顆神源的話,哪怕是一小塊,價值可能都超過一萬顆神晶……”

  “可若是里面有一件上古兵器的話,那價值可能就更高了……”

  “當然,也不排除里面會開出不祥之物……”

  杜剛懂了,這源石,就跟地球上的賭石一樣,全看運氣好壞。

  “她邀請我了嗎?”

  他有些疑惑,以虞水瑤當時氣急的態度,怎么會邀請他。

  空虛公子笑道:“你是開啟黃金時代的人,肯定會邀請你去……”

  “傳聞中,開啟黃金時代的人,都是大氣運之人,多一些糾葛,自然容易晉級永恒級……”

  “你以為真的要打殺了你才能夠晉級永恒級嗎?”

  “打殺掉你,可能這一次黃金時代就直接落幕了……”

  “曾經,有一個時代,出現了一位開啟黃金時代的天命之子,結果,被一個老梆子給提前殺掉了,最終,導致整整一億年,都沒有人晉級永恒級,自那之后,沒人再敢打殺開啟黃金時代的人……”

  “啊?”

  杜剛一愣,“你的意思是,就算沒有空家保護,姜家也不殺我?”

  “當然不是,殺了你,可能一億年沒有永恒級晉級,但這個后果,對于其他人來說,很嚴重,但對于姜家來說,又沒什么太大的問題?”

  空虛公子笑道:“只能說,那些界主級老梆子們,不敢對你動手……”

  “而且,每一代開啟黃金時代的天命之子,所能夠帶來的時代是完全不同的……”

  “我懂了!”

  杜剛點頭道:“我是開啟黃金時代的天命之子,對于你們來說,或者與我為友,或者與我為敵,總之與我有交集,就能夠提高晉級永恒級的可能性?”

  “差不多是這樣的情況!”

  空虛公子笑道:“我之前不是說了嗎,空家能夠派我來找你,也是因為我家付出了不少代價……”

  杜剛皺眉道:“既然我這么有用,那蓬萊其他十六個家族,為什么不保我?”

  空虛公子聳了聳肩,道:“還是代價問題唄,你古神的詛咒,可比讓族內子弟晉級到永恒級恐怖的多……”

  “你們古神一族,據說曾經在原初大陸上,也是一個大族,結果因為詛咒,現在就剩下你一個人了,你說說,除了我家老祖本來就與你們古神有些淵源外,其他各族,誰敢沾染?”

  “與讓門下晉級永恒級相比,明顯與古神沾染上關系更加恐怖……”

  空虛公子感慨道:“你別看我們十八個大族非常威風,但其實放到原初大路上,也就是非常普通的家族,比你們曾經的古神一族差得遠了……”

  “你想想,連古神一族受到這種詛咒都差點滅族,其他人誰敢碰?”

  杜剛皺眉道:“那你們空家老祖就不怕?”

  空虛公子搖頭道:“這個我就不知道了,老祖可能有其他考量吧……”

  “我現在都有些心虛,既想要跟你接近,獲得這次黃金時代的光,又怕我會從此斷子絕孫……”

  “呵呵!”

  杜剛撇了撇嘴,道:“五天后我來找你,你帶我去虞水瑤那里!”

  他現在是徹底明白了自己所屬的位置了。

  是一個既讓人害怕,又讓一些人不得不去接近的角色。

  所以,來接觸他的這些家族帝子,例如空虛公子、虞水瑤等人,都絕對不是當代最優秀的,按照這些家族的尿性,最優秀的帝子,絕對還在秘密培養,并不值得過來冒風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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