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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3:掃地出門

  宋思知的內心,此時已不是震驚二字可以形容的了的。

  她設想過姜慕晚跟顧江年一萬種在一起的可能,但未曾想到會是如此。

  顧江年挖了個八億的坑,將她給埋了。

  然后像模像樣的很用救世主的姿態朝她伸出手,說出可以解救她之類的話。

  將姜慕晚拉出深淵,結果呢?

  她在這段婚姻里失了心,入了凡塵。

  回應顧江年的愛,為了生兒育女。

  到頭來卻發現這一切都是一場計謀,

  一場設計好的計謀。

  不管是以前的姜慕晚,還是現在的姜慕晚,都沒有不發火的道理。

  換句話而言,發火只是小事。

  大事————不好說。

  顧江年很想解釋,縱使故事的開頭不盡人意,但她們都很享受這個過程。

  可是此時,面對姜慕晚的怒火。

  他不敢開口。

  言語的蒼白不足以抵消姜慕晚的滔天怒火,他唯恐多說多錯。

  最后造成不可挽回多的局面。

  顧江年的目光落在姜慕晚的肚子上。

  薄唇緊抿,垂在身旁的手微微顫了顫。

  那種想得到什么又不得不隱忍的姿態叫姜慕晚不忍多看。

  她隱忍著情緒,緩緩側眸。

  不去看他臉面上的糾結。

  “你照顧我自己,蠻蠻什么時候想聽我解釋了,我再來。”

  姜慕晚未言。

  解釋不過是找一個合理的借口來淹沒自己過去犯下的罪行。

  如果所有的解釋都管用,那監獄還有什么人進去呆著?

  姜慕晚的沉默是利刃。

  狠狠的扎進了顧江年的心。

  讓他難以喘息。

  “你自己跟媽媽們解釋。”

  顧江年一陣語塞。

  薄唇微動,言語欲起,最終,什么話都沒說。

  只是沉沉點頭:“好。”

  縱使他覺得自己此時很慘。

  但也不能有任何的情緒。

  被掃地出門還得自己去解釋,這是將他趕出去連帶被窩也扔出來了。

  屋外。

  宋思知跟半夏對視了眼。

  二人齊刷刷的咽了咽口水。

  心想,還是姜慕晚狠啊。

  把水潑了連盆都不要的。

  “你以前當真不知道?”

  宋思知還是不信。

  半夏仍舊是搖了搖頭。

  “那為何?”

  “徐放跟羅畢知不知道?”

  半夏沒敢說話。

  姜慕晚脾氣不好,宋思知也好不到哪里去。

  這二人不管得罪哪一個,都是災難、

  半夏想了想,小心翼翼規規矩矩開口:“要不,你去問問?”

  顧江年這日,離開了觀瀾別墅。

  宋思知目送人離開。

  張嘴想挽留,最終是動了動唇瓣,卻是半分話語都沒有。

  顧江年拉開大門時,望向宋思知,輕聲叮囑她照顧好姜慕晚。

  樓上主臥,姜慕晚進衣帽間,準備拿上睡衣去浴室。

  “顧江年當真坑你了?”

  宋思知站在衣帽間門口望著姜慕晚問道。

  她恩了聲,算是回應。

  語氣淡淡,顯然不想多提。

  “要藥你跟我說。”

  姜慕晚:????

  “什么藥?”

  “毒死他啊!“

  宋思知側眸看了眼門口的方向,望著姜慕晚的目光一本正經。

  好似只要姜慕晚開口,她就一定會動手似的。

  后者嘆了口氣。

  不想多說,轉身進了浴室。

  站在洗漱臺前擠出洗面奶,在掌心中搓揉著,宋思知腳步移到了她身旁。

  “我今晚跟你一起睡?”

  “我想靜靜。”

  這夜,姜慕晚徹夜難眠。

  顧江年離開觀瀾之后一時間竟然不知道去哪里。

  坐在車里,鬧鐘的思緒飛快的閃過。

  在去公司跟去找蕭言禮之間他去了蕭言禮的住處。

  見到人,蕭言禮渾身一顫。

  跟大晚上的見了鬼似的。

  握著門把手的人一時間不知道是讓人進還是讓人就在門口站著。

  “屋子里有女人?”

  顧江年冷淡的嗓音響起,將蕭言禮的思緒拉了回來。

  蕭言禮這才側開身子讓人進去:“你等著大晚上的跟只喪家之犬似的出現在我家門口,是怎么了?。”

  “跟老婆吵架被趕出來了?”

  腔調不響,但是卻很扎人心。

  顧江年沒吱聲。

  徑直向著廚房而去,伸手拉開酒柜的玻璃門。

  蕭言禮看了眼電子屏上的時間,凌晨十二點四十五分。

  “不是————。”

  蕭言禮走近摁住顧江年的手,將酒又放了回去。

  “吵架歸吵架,你可別借酒消愁啊!”

  “萬一一會兒姜慕晚打電話讓你回去,你渾身醉醺醺的,不得又吵一架?”

  讓他回去?

  不會。

  他太了解姜慕晚的性子了。

  這人不會干出這樣的事情。

  這件事情的嚴重性遠超于平常的每一次吵架。

  回去?

  怕是多想。

  顧江年撥開蕭言禮的手將酒又拿了出來。

  “你倆怎么了?”

  “你不會是除去瞎搞被姜慕晚抓住了吧?”

  “還是?動了什么心思?“

  蕭言禮一連問出三個為什么。

  可最后想了想,好像都不切實際。

  以他對顧江年的了解,他不是這樣的人。

  即便他是,余瑟在世一天他也不會去干這種偷雞摸狗的事兒。

  他等了三十年才等到一個家庭美滿的環境。

  絕不會輕易讓任何人毀了自己幸福的家庭。

  葬送在自己手中這種蠢事兒,更不會干。

  見顧江年坐在位置上倒苦酒。

  蕭言禮借口進臥室,給徐放發了通短信:你家老板怎么了?

  蕭言禮本想直接打電話的,可以思忖,不是所有人都跟顧江年一樣大半夜的不睡覺出來買醉。

  就發了通短信過去。

  沒想到的是不到一分鐘。

  徐放電話就過來了。

  “姜總知道新加坡的事兒了。”

  蕭言禮拿著手機的手一抖,手機險些給抖了下來。

  “怎么知道的?”

  徐放嘆了口氣:“新加坡富商醉酒說胡話,恰好被姜總聽到了。”

  “跟新加坡富商喝酒為什么姜慕晚會在場?”

  徐放一聽這句詢問,真真是有苦難言。

  想了很久,才將當時的情況大致的描繪出來:“酒桌醉酒,散場準備離開,新加坡富商在電梯里醉言醉語,不曾想的是,將總就站在電梯口,旁的胡話廢話一句都沒聽見,就聽到了八億那句。”

  蕭言禮聞言,嘴角抽搐:“這是天要亡他啊!”

  “緣分這個東西真是妙不可言,人生就不該抱有僥幸心理。”

  徐放想,顧江年近段時間每次應酬都有姜慕晚在場。

  而恰好今日沒帶。

  大抵還是怕新加坡富商說什么胡話影響夫妻感情。

  沒想到啊,千防萬防沒防住。

  越是刻意就越會被磋磨。

  顧江年這真的是天要亡他。

  這一出給徐放都整不會了。

  到頭來還給他整出人生感悟來了。

  “當場吵架了?”

  “沒有。”

  “怎么?”

  “沒有吵架他能到我這兒來?”

  徐放:................

  “那估計是被趕出來了。”

  蕭言禮:.................

  這是姜慕晚能干出來的事兒。

  估計趕出來都算是小的了,

  這是懷孕了不能家暴。

  要是沒懷孕,估計是能動手的。

  蕭言禮出去時,一瓶洋酒去了大半。

  顧江年坐在窗邊喝酒,望著首都的夜景一言不發。

  一種孤寂感與挫敗感掩藏不住。

  蕭言禮嘆了口氣,拿了只杯子過去,坐在顧江年跟前,端起酒瓶開始倒酒。

  “這瓶干完就休息啊!”

  顧江年聞言,橫了眼他。

  蕭言禮笑了,說沒良心還真不是假話。

  “你先等姜慕晚消消氣,指不定氣消了就讓你回去了。”

  “不會。”

  “什么不會?不會讓你回去?孩子生了也不讓你回家?”

  “還能去找個后爹不成?”

  顧江年本就心情不好,一聽蕭言禮這話,就肝疼。

  抽抽的疼。

  男人狠狠的嘆了口氣死,端起酒杯灌了口酒。

  一想到以姜慕晚的狠心程度極有可能干出這種事情,他心肝脾肺腎都擠到一塊兒去了。

  ------題外話------

昨晚卡文,卡到哭,死活沒更出來;晚上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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