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急啊,我剛又叫他們去跟超市再送來兩箱,難得可以喝就敞開了喝,但是先說好啊,我不喝,我用礦泉水陪著你們。”時蘇笑著舉了舉自己手邊的兩瓶礦泉水。
“景太太闊氣!”郝勁哈哈的笑著,同時給孟梨使了個眼色讓她別攔著自己喝酒:“今兒就是高興,多喝兩瓶沒問題,明天保證天一亮我就能醒,我估計在場的幾位酒量都不會差!”
“對了,尤其是景總!”郝勁看向景繼寒:“時蘇不喝酒,景總是不是得多喝幾杯奉陪啊?”
“別了吧,景總才剛給咱們做完螃蟹,雖說今天晚上這海貨不多,可以喝啤酒,但也能讓景總歇一會兒。”劉國春笑著說。
羅方已經在那邊起開了幾瓶酒,轉眼看向景繼寒的方向,以眼神示意問要不要起。
其他人的酒,他們敢勸酒,敢灌對方,但景繼寒還是得謹慎點,萬一景總不喝,這酒要是真的起開了,估計都得自己來替他喝,那這胃可就要撐爆了。
魏司南卻是二話沒說,忽然直接拿過羅方手里的酒瓶,“砰”的一聲起開了,直接往景繼寒跟前一放:“景總,來。”
景繼寒眉宇一動,抬眼看他,魏司南拿起自己手邊的另一瓶:“我先來了。”
說罷,向來唯一話最少也從來沒有刻意表現存在感的魏司南居然率先喝了一瓶。
“臥槽,魏老師可以啊!”
“厲害厲害厲害,魏司南你這是平時不聲不響,今晚這是直接要跟景總叫板了啊?”
魏司南沒說話,無論其他人怎么想怎么誤會或者怎么開玩笑,他也只是笑了一下,同時目光看向景繼寒。
時蘇知道魏司南這勁兒不是沖著自己和景繼寒的,自然沒多說,直接給阿米米遞了個視線。
阿米米也沒想到,坐在原位不知道應該讓魏司南少喝一點還是應該讓景繼寒少喝一點,先是怕自己好像沒有立場去管,但見時蘇給自己傳達來的視線,好像是自己和魏司南有戲似的,就更懵了,不理解這究竟怎么個情況。
“景總,來嗎?”見景繼寒已經伸手放在了那只酒瓶上,羅方和郝勁在桌對面勾肩搭背的問。
景繼寒笑笑,直接拿起酒瓶,沉聲說:“這些年酒局應酬沒少過,但直接舉瓶開喝的場合倒是少之又少,來,怎么不來?”
話落,景繼寒絲毫不含糊的舉瓶便喝,但哪怕是這種街頭年輕人似的喝酒方式,但男人揚起的頭抬起的下頜與頸線的弧度也仍然叫時蘇在旁邊忍不住狠狠羨慕了一下平日里在臥室里可以隨便親他隨便啃他的自己。
奈何現在在錄節目,只是親親抱抱就已經夠了,哪敢真的有什么其他出格的舉動。
景繼寒竟然給了魏司南面子,其他幾位嘉賓無論男女都開心的各種起哄,魏司南也笑,喝光了一瓶后放下,然后轉眼看向其他男嘉賓:“哥幾個走一個?”
“走走走,來來來,誰怕誰,說好了啊,不醉不歸!”
景繼寒也笑著放下空瓶,正要拿起另一瓶,轉過眼忽然看見時蘇坐在旁邊眼冒小星星似的望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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