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咋回事兒?”秦天一行人進門時,把秦老爺子和秦老太太驚了個夠嗆,四個傷了仨,還是看著那么嚇人的傷。
“爸,媽,就是看著嚇人,其實沒什么大事兒。”岳琳邊安慰二老,邊麻利的拖過來躺椅,讓秦天把穎兒放下。
“怎么可能沒大事兒,你看看穎兒這可憐的小模樣兒,再看看你們.......”看著頭上纏著繃帶,精神有點兒蔫的穎兒,秦老太太心疼的直掉眼淚,“這是那個欺負穎兒的同學干的?”
“她同學還沒這個本事,是她那個同學的奶奶干的,對了媽,她同學的爺爺是舅舅的同事.......”岳琳詳細的講述了事情的經過,包括于民周已經被抓進去,于婉月和辛敏麗也被收拾了的事兒。
“還有這樣的家長,四兒干的好!”秦老太太說著一臉感慨的看著秦天,“奶奶現在特別矛盾,一方面覺得讓你在外面受兩年多的苦挺難受的,可另一方面又覺得,你這兩年多能學到這么多的本事也挺值的,先不說能幫到家里人的事兒,就別人想要欺負我家四兒,也沒那么容易了!”
要是老太太知道扔出去的歷練會換一個孫女兒,還會這樣想嗎?但,庸人自擾的事兒是最沒必要的,秦天配合的回答:“是的。”她們已經合二為一,這個家,這些真心待她的親人,就都是她的責任,不是強出頭,有這個能力,干嘛要藏著掖著的讓一家子繼續受苦呢?
乍一過來的時候,她的顧慮會略多一些,這段時間下來,對這一家子,她已經沒什么疑慮了,也就沒必要委屈自己和委屈家人了。
不受委屈需要絕對的實力。
恰好,她有。
秦天回房間取了一小瓶藥丸和兩管藥膏下來,先把藥丸遞給秦荀:“這是穎兒的,現在吃一粒,晚上睡覺的時候再吃一粒,明天開始,就分早中晚吃,三天基本就恢復差不多了。”
又把藥膏分別給了秦荀和岳琳,“傷著的地方都抹一下,明天應該就看不太出來了,后天再抹一天,就可以不用抹了。”頓一頓,又道,“愿意動,繼續抹也行,可以讓皮膚更細嫩。”
岳琳的眼睛立馬亮了:“抹完了還有嗎?可以往臉上抹嗎?”
“媽.......”打量打量岳琳嫩滑的皮膚,秦天有些無奈,“面霜的效果不好嗎?”
“嘿嘿,面霜的效果當然好,但肯定不如藥膏的效果吧?”岳琳就訕訕的笑著,“就女人嘛,尤其上了年紀的女人,自然是希望整體狀態越年輕越好嘛......嘿嘿......”
她吧,這種心態,她并不是太了解,想了想,秦天就看向秦老太太:“奶奶也需要嗎?”
“要!當然要.......”秦老太太眸子亮亮的看著自家小孫女兒,轉而又輕咳一聲,“要是帶的不太足,就先緊著你媽用。”說著從口袋里掏出一張卡遞向小孫女兒,“四兒,這里面有一千萬,夠嗎?”
“夠了夠了,謝謝奶奶。”秦天笑瞇瞇的接過卡,吩咐悄咪咪蹲一邊看熱鬧的大柱子,“去拿最大罐的下來。”
“好嘞!”爽快的應一聲,大柱子提著大菊的后脖子蹭蹭的上了樓,看得穎兒那叫一個著急,“小姨,你管管大柱子呀,它去哪兒都要拖著大菊,萬一拖死了怎么辦?”
秦天安撫的拍拍穎兒:“放心吧,它其實有數兒的,不過,我會叮囑它再小心點兒。”
小丫頭就點點頭,又不好意思的解釋:“我就是覺得被打疼的感覺太難受了,大菊是我的好朋友,我不想它也難受。”
倆人說話的功夫,大柱子又提著大菊,抱著一個一斤多的大罐子下來放到了秦老太太的面前,且把大菊享受的正臉兒對準了穎兒:“看到沒,它一點兒都不難受。”
小丫頭就不好意思的縮了縮脖子,有一種背后說人壞話,被抓包的心虛狀兒。
大柱子干脆搬著自己的小墩墩坐到了穎兒身旁,把大菊放在她的躺椅上:“我去哪都帶著它,是因為它太孤單了,我是在陪它呢。”
小丫頭臉紅紅的囁嚅著道歉:“大柱子,對不起,我不應該不了解情況冤枉你的。”
“沒事兒......”大柱子委屈巴巴的看向秦天,“爸爸,你給我做的再高一點兒,視覺上,就不會覺得我是在虐待大菊了。”
“駁回。”
可惜,回答大柱子的,是如此無情的倆字。
受大罐子和小管子巨大差距刺激的岳琳和秦荀,回房拿著卡跑下來的時候,廳里已經沒有了秦天的身影,岳琳就疑惑的看向秦老太太:“媽,四兒呢?”
“有同學給她打電話,出去了。”秦老太太邊說邊牢牢抱著自己的大罐子回房間了,一副子生怕會被兒媳和孫女兒搶了的架式。
岳琳和秦荀臉上就泛起苦笑——愛美是女人的天性,解釋完畢。
“爸,知道是哪個同學嗎?就找四兒的。”岳琳看向秦老爺子問道。
“是她同桌,有些不放心,特意找了過來,就約在門外的咖啡廳.......”秦老爺子邊說邊擺擺手,“別干涉孩子太多,四兒的身手,吃不了虧。”
而此時,說是去門口咖啡廳的秦天,已經搭上出租車,前往輝煌。
輝煌地下二層的某一間房里,兩名精壯的男子被蒙著眼睛,手腳捆綁著扔在地上。
房門被打開的聲音響起時,雖然看不見,倆人還是本能的抬起了頭。
“你們是誰?為什么要把我們抓到這里來?”個子稍高一些男子,出聲質問道。
“好啊,那就好好看看我是誰。”好聽的聲音響起,倆人眼睛上的蒙布自動脫落,適應了一會兒,入眼便是一雙漂亮到極致的桃花眼,漆黑的眸子直直的盯視著他們,眸底沒有任何的表情。
這張臉,太熟悉了。
若不是心底有那么一絲的畏懼,或者,他們就嘗鮮了。
只是,曾經讓他們覺得,美則美矣,卻只是一具缺少靈魂的皮囊的少女,這會兒給他們的感覺卻是靈氣十足壓迫感十足。
努力呼出一口氣,微胖男子逼著自己回視秦天:“秦四小姐,這是什么意思?”印象中,小丫頭已經回國了,那他們現在到底是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