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燈時分,司馬蘭臺才回到山上來。
上山的路很長,即便有雨具身上還是淋濕了。
青蕪院只有外間亮著燈,墨童在燈下坐著,一副百無聊賴的樣子。
見司馬蘭臺回來了,臉上才顯出活泛的神情來。
一邊給司馬蘭臺寬衣一邊說道:“蘇公子在里頭睡著呢,過午就來了。”
“她吃了晚飯沒?”司馬蘭臺問墨童。
自從把蘇好意帶在身邊,司馬蘭臺每天都過問她的飲食起居。
“蘇公子說他中午吃的有些多了,晚上就不吃了,免得積食。我見他睡得那么熟,就沒再進去打擾了。”墨童道:“公子吃了飯沒有?把人都接上山來了?”
“我在山下吃過了。”司馬蘭臺道:“你不必再準備了。”
“那小的去給您準備熱水洗一洗吧,”墨童忙說:“左右您頭發也濕了。”
“好。”司馬蘭臺喜潔,墨童服侍他這么多年自然是知道的。
墨童去準備水的功夫,司馬蘭臺掀開簾子朝里頭看了看,蘇好意正在床上睡著,把被子騎在身下,睡得正熟,他也就沒進去。
等到洗浴完了,換上干凈的衣裳,墨童小心地請示:“公子這就休息還是有別的事做?”
“今日累了,”司馬蘭臺道:“你收拾了也就睡吧。”
“既然這樣,小人想告個假。”墨童笑嘻嘻地說:“宋公子的小廝朝露今兒生日,我們幾個想……”
“那就去吧,別鬧出太大動靜也別吃太多酒。”司馬蘭臺囑咐他。
“小的知道,多謝公子了。”墨童笑得臉上都開了花兒。
他們這些小廝們平日里也都有交情,伺候完主子也會聚在一處玩兒。
今天是朝露生日,他們原就約好了,若是無事就聚一聚。
趕上今天下雨,主子們不出門,且都睡得早,倒讓他們能好好玩玩兒了。
墨童出去后,司馬蘭臺緩步走到床邊。
此時外頭的雨越發大了,司馬蘭臺知道蘇好意今夜是不能走了。
于是便脫了鞋上床,把蘇好意的外衣脫去了,想要抱著她一起睡。
蘇好意睡眼惺忪地問了一句:“回來了?”
“回來了。”司馬蘭臺輕聲應到。
蘇好意便往他懷里拱了拱,司馬蘭臺握住她的手,覺得她指尖有些涼,便拉過被子給她蓋上說:“睡冷了?怎么不好好蓋被子。”
蘇好意便把手往司馬蘭臺的懷里伸,司馬蘭臺也不躲,任由她伸進來。
如此兩個人便貼得更近了。
“山上累了吧?”蘇好意心疼地問:“可吃了飯?”
“都還好,”司馬蘭臺拍拍她:“吃過飯了。你餓不餓?”
“思源堂出了新菜式,我午飯吃多了,這會兒還覺著飽。”蘇好意笑:“再不吃那么多了。”
司馬蘭臺身上的藥香一直都讓蘇好意格外迷戀,以前還克制著,如今兩個人在一起了,她便無所顧忌,抱著司馬蘭臺邊吸邊蹭,腿也纏上來。
“你聞什么?”司馬蘭臺不解:“怎么像害了罌粟癮一樣?”
蘇好意閉著眼,一臉醉態,根本不答話。
她鼻尖微涼,鼻息咻咻,如同小獸一般,從司馬蘭臺胸口向上,一路輕觸輕吻。
到下頜處,司馬蘭臺終于忍不住了,一口咬住了蘇好意的唇,然后便是一副攻城略地的架勢。
蘇好意嚶嚀一聲,整個人就軟成了一灘春水,只剩下輕吟細喘順帶求饒。
她這個樣子分明是要司馬蘭臺的命,他本就動心早陷得深,對蘇好意情根深種三千尺。
此時不禁氣血翻涌,渾身都熱了起來。
蘇好意被他親得喘不過氣來,求饒道:“不成,不成,我喘不過氣來了。”
“誰叫你亂招惹,”司馬蘭臺抵住她額頭,努力平息自己:“害得我把持不住。”
蘇好意緩過一口氣來又開始皮:“你把持什么?如今只有你我二人,天黑了外頭又下著雨。你便要真把我怎樣,我叫破喉嚨也沒人來救。”
司馬蘭臺氣得要打她屁股,這討債鬼居然這么說自己。
蘇好意就拉住他的手不讓打,她頭發鋪陳在枕席上,一張臉小巧如玉雕。
床邊高幾上放著一盞明角燈,燈芯捻得很短,照得帳子里曖昧不明。
蘇好意忽然笑了一下,摟住司馬蘭臺的脖頸,悄悄在他耳邊道:“你不是說夜里睡覺不要穿束胸的?不如幫我解開了吧!”
她的聲音又輕又嬌,神態那么親昵,這樣的耳語就算是讓司馬蘭臺去做殺人放火的事,他都忍不住要答應,何況是如此香艷的請求呢。
司馬蘭臺的手從蘇好意的衣襟下探了進去,蘇好意微微有些瑟縮,但并未退卻。
她不是深閨教養出來的女子,什么發乎情,止乎禮,她通通都懶得遵守。
既然兩情相悅為何不及時行樂?
況且良辰美景也不該辜負不是?
司馬蘭臺的心跳如擂鼓一般,他不是不愛惜蘇好意,也不是要趁人之危,他只是抵擋不了。
情不可卻,情難自禁,他早就無法自拔了。
解掉了束縛,蘇好意的臉卻更紅了。
可她還是紅著臉去脫司馬蘭臺的衣裳。
“你……”司馬蘭臺猶豫了一下,按住她的手道:“你這是做什么?”
“你說呢?”蘇好意一臉醉態,眼尾的紅痕勾魂攝魄,扯住司馬蘭臺的衣襟道:“自然是……我寬衣解帶,只因你情竇初開啊!”
司馬蘭臺只覺得血一下都涌到了頭上,什么也顧不得了,手顫地解開蘇好意的衣裳,那么精巧的一副皮囊,自己在夢里不知愛撫過多少次了。
可真正見了,依舊無比驚艷。
“是不是太小了?”蘇好意看著自己胸前,語氣歉然:“一直用束胸束著,根本沒辦法長大。”
司馬蘭臺的眼睛早就直了,說道:“這樣就好,可愛極了。”
“司馬蘭臺!你個王八蛋竟然騙我!”
簾子呼地一聲揭起來,蘇好意嚇得叫了一聲,司馬蘭臺立刻將她抱在懷里用被子裹好。
卓云心兇神惡煞地走進來,指著司馬蘭臺大罵:“你不說蘇八郎不是女的嗎?!”
司馬蘭臺面如寒霜,對卓云心冷斥道:“誰叫你偷聽的?!滾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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