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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見玉離經

  “臭小子,昊正無上殿在修建之初,是以術法加固之石材建造,再輔以陣法,可以歷經歲月三千年都不會有問題,現在一千多年就要翻修,而且還是跟玉離經那個小輩去說,我不要面子的。”皇儒無上否決了慕凌鋒的提議。

  “可以用三千年,那房頂怎么會壞。”慕凌鋒小聲嘟囔道。

  “你還敢提房頂是怎么壞的,五百年前你武學剛有小小成就就來挑戰我,被我一掌擊飛,你說你簡簡單單飛出昊正無上殿就可以了,非要掙扎一下,最后是在房頂上撞了個窟窿飛出昊正無上殿的。當時我就讓你找主事,讓他找人來修,可是你嫌丟人,不肯告訴主事非要自己修。怎么現在翅膀硬了,打算讓我去丟這個人了。”

  “師尊,心情好一點沒?”慕凌鋒小心翼翼的問道。

  皇儒無上被慕凌鋒突然之語弄的一愣,下意識回答道:“嗯,現在心情不錯。”

  “果然如此。”慕凌鋒心中已有結論。

  “皇儒尊駕明顯是因為想找人聊天,但是俠儒、鳳儒、劍儒和自己都不在昊正五道,而君奉天是個悶葫蘆,而凄城根本不說話,于是皇儒尊駕只能一個人憋著自言自語,孤單、寂寞心里出了問題,用本山大叔小品的一句話經典臺詞,這是典型的屋里憋屈型。”

  皇儒尊駕看著慕凌鋒的眼神,更加大聲的吼道:“臭小子你那是什么眼神?在心里編排我什么?”

  “沒什么,沒什么我現在就去找主事,讓他找人修昊正無上殿。”慕凌鋒急忙說到,說完之后頭也不回的,一溜煙的跑出了昊正無上殿。

  離開昊正無上殿的慕凌鋒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向著德風古道而去。

  昊正無上殿的房頂之所以損壞,此事發生在五百年前。

  每一個人一生總會有一段黑歷史,那一天慕凌鋒不知道為什么那么想不開,像與皇儒尊駕交手,想知道他們之間的差距。但是交手就交手吧,慕凌鋒非要選擇偷襲。

  那一日深夜,幕凌鋒一身夜行服,手持一把不知道哪里找到的長劍,溜進了昊正無上殿,打算“偷襲”他師尊皇儒尊駕。可是當幕凌鋒剛踏入昊正無上殿之時,只聞一聲:“毛賊。”隨后一道金色掌印現在幕凌鋒而來。皇儒無上試探之招而出,皇儒尊駕看黑衣人身形略作猜測就知此人是誰,原因很簡單,不驚動昊正五道守關者,直達昊正無上殿,而且還如此無聊的只能是他徒弟幕凌鋒。

  而幕凌鋒此時還不知道自己已經露餡了。施展身法輕而易舉躲過皇儒試探之招。

  而幕凌鋒為了掩飾自身根腳,并未使出自身所擅長的武學和儒門武學。幕凌鋒長劍輕舞,雖劍法未出,但皇儒已感到一股秋意襲來:“這小子不知道從哪借鑒過來的劍法,此劍招的主人也是當世不可多得的用劍高手啊。”幕凌鋒未發之劍已令皇儒心中贊嘆,對劍招的創者更是贊嘆不已。

  “劍舞秋風。”幕凌鋒劍招已出。

  秋風之招直襲皇儒而去,皇儒見來招,心中暗道:“來得好。”

  “皇天之行。”皇儒之招應聲而出。

  皇天破秋風,幕凌鋒的劍舞秋風,不敵皇天之威,幕凌鋒瞬間被打退數十步,馬上就要退出昊正無上殿。

  “劍招是好招,可惜與我這徒弟并不相合,只能發揮十之一二的威力。真想知道此招的主人是怎樣的用劍大家。”雖劍舞秋風此招在幕凌鋒手中不敵皇天之行,但是皇儒并未小覷此招。

  而那邊馬上就要被打出昊正無上殿的幕凌鋒,感覺到皇儒尊駕收下留情了,頓時也明白自己已經暴露了。

  只見幕凌鋒身軀輕震,夜行服碎裂露出了真面目。

  “就知道是你這個臭小子,說吧穿成那樣想干嘛。”皇儒看著不再隱藏的幕凌鋒問道。

  而幕凌鋒并且回話,而是繼續運氣出招,只見昊正無上殿出現數個幕凌鋒的幻影,向著皇儒攻去。而皇儒并未被幻影所迷惑,轉身看向從上攻擊自己的幕凌鋒,只見皇儒再次使出“皇天之行。”

  而幕凌鋒也將劍招使出硬接皇儒的皇天之行,“皇天極鋒”。

  皇天極鋒,是幕凌鋒根據皇天之行化成的劍招,將皇天之行的全部威力壓縮入一劍之中,所以才有極鋒之名。

  可惜極鋒難阻皇天之行,慕凌鋒被皇天之行的余勁打飛,撞破了房頂,飛出了昊正無上殿。

  慕凌鋒這些年來一直想遺忘自己的黑歷史,但是今日再被提起時,卻有了新的發現。

  不提慕凌鋒新的發現。慕凌鋒此時已經來到了德風古道的正門。

  目前德風古道之內,除了與慕凌鋒一輩之人和主事,其實就沒有什么人知道慕凌鋒是皇儒尊駕的徒弟。他在絕大多數人心中的身份是奕德熙天副掌門。

  來到德風古道大門前的慕凌鋒,自報家門之后說要見玉主事之后,守門之人立刻前去通報。

  隨后疏道譴就來到正門迎接慕凌鋒而來:“慕副掌,久見了,玉主事已在粹心殿等候慕副掌,特命我前來迎接。”

  而慕凌鋒也客客氣氣的回到:“那就有勞副主事了。”

  “慕副掌,請”疏道譴說完又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副主事,請。”慕凌鋒也回了一個請的動作,讓疏道譴先行。

  隨后兩人向著粹心殿而且,兩人并肩而行,兩人一路無話。

  疏道譴不說話是因為他的性格就是不茍言笑。

  而慕凌鋒不說話是純粹不想跟疏道譴說話,因為他知道疏道譴是儒門叛徒。

  兩人約行了半刻鐘,此時兩人來到了粹心殿外,只見疏道譴語氣恭敬的說道:“啟稟玉主事,慕副掌已請到。”

  粹心殿內傳來玉離經的聲音:“副主事和慕副掌兩位快請進。”

  兩人進入粹心殿之時看到玉離經緊盯著殿外,疏道譴看到玉離經的雙眼滿含復雜之色,但疏道譴不明白里面包含的意思。但幕凌鋒明白,幕凌鋒急忙上前抱拳說道:“奕德熙天副掌門幕凌鋒,見過玉主事。”

  此時玉離經的雙眼復雜之色消失了,立刻回禮道:“見過慕副掌,不知慕副掌此次要德風古道有何要事。”

  “此次前來主要是欲往昊正五道拜見皇儒尊駕,家父早年有一物交于皇儒尊駕保管,我此次前來就是為了取回此物。”幕凌鋒隨便找了一個理由。

  “原來如此,既然是拜見皇儒尊駕,那么明日我與你一同前往。”玉離經說道這好像想起了什么,對著疏道譴說道:“副主事,你去忙其它門中事物吧,慕副掌有我招待。”

  “是,主事,那我先告退了。”說完疏道譴離開了粹心殿。

  當疏道譴離開粹心殿之后,兩人再次確認疏道譴離開之后,玉離經做出驚人之舉,只見玉離經在幕凌鋒面前雙膝跪地:“玉離經拜見師尊,師尊好多年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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