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來到乾坤陵之外,右護法取出鑰匙,打開了乾坤陵的石門。
“暫等。”風之痕對著憶秋年說道,隨后一步跨出,進入了乾坤陵。
而憶秋年卻站在外面,根本沒有沒有一同進入的打算。
“你不一同進入嗎?”右護法略顯焦急的詢問道。
因為之前策謀略曾假借誅天的名義通過鬼神將對右護法交代過一些事,其中就有如果憶秋年或風之痕要進入乾坤陵,稍作抵抗就放他們進去。雖然右護法不知道乾坤陵之內到底有何秘密,但是憶秋年不進去,一定會影響到魔皇的計劃。
“喔,你好像有點焦急,難道你很希望我進去,可是誅天的尸體我已經看過一回了,我可不想再看了。”憶秋年面帶笑意的看著右護法。
而右護法在在憶秋年的注視下越來越心虛。
而進入乾坤陵的風之痕發現乾坤陵之內一片黑暗,只見誅天的尸體躺在石床之上,他的兵器狂魔槍立在石床邊上。但是令人奇怪的是,誅天的四肢被沉重的鎖鏈固定在石床之上。
當風之痕來到石床邊,確認誅天的傷口之時,乾坤陵的石門開始緩緩的關閉了。
乾坤陵的石門,分為里外兩層。
里面是從左往右關,外面是從右往左關。
而乾坤陵之外的憶秋年,在石門異動的瞬間就做出了反應。
“喲,果然有機關。”
只見憶秋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劍指一掃,乾坤陵之外的石壁之上,被削下了一人寬見方,半人高的大石,這塊大石,嵌入石門,阻止了石門關閉。
而做完這一切的憶秋年來到了右護法面前,右手拍在右護法的肩膀上,一臉笑意的看著右護法。
但是在右護法眼中,憶秋年的笑容卻十分的恐怖。
“乖喲,說吧,這個機關是干什么的?”雖是詢問,但是更像是威脅。
“這只是乾坤陵的一種自我防護措施,不管是何人進入,乾坤陵都會關閉,只有找到里面隱藏的機關才能再次開啟!”右護法解釋道。
“那在外面用鑰匙呢?”
“這時鑰匙是失效的,只能從里面打開。”右護法之所以如此痛快的說了出來,是因為在知道憶秋年不打算進入乾坤陵之時,他就知道,這個計劃不會成功的,因為憶秋年有擊碎石門的能力。
就在憶秋年還想再問些什么的時候,風之痕從乾坤陵內走了出來,對著憶秋年說道:“住手吧,我們離開。”
隨后憶秋年放開了右護法,對著風之痕開口問道:“怎樣?”
“離開再說!”說完,風之痕率先離去。
而憶秋年緊隨其后。
而留在原地的右護法,封閉好乾坤陵之后返回魔劍道總壇。進入密室之中,欲將此事通過鬼神將傳達給誅天。
但是任憑右護法如何的呼喚,鬼神將都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隨著時間的過去,右護法的臉色一點一點的越來越蒼白,一個不好的念頭浮現在腦海之中。
右護法急忙再次前往了乾坤陵。
離開乾坤陵的憶秋年開口問道:“現在可以說了!”
風之痕停下腳步,轉身看向憶秋年,開口說道:“你的推測沒有錯,但是現在缺少實際的證據。畢竟那人是黑衣的母親。”
“唉,你這黑衣徒弟真是命苦,親娘殺了親爹,你要如此跟他講啊?”此時憶秋年也替風之痕趕到為難。
“黑衣身為誅天的兒子,他有權利知道真相。”風之痕雖然為難,但是沒打算隱瞞黑衣劍少。
“那你現在要去哪?”憶秋年開口詢問風之痕下一步的目標。
“前往步云崖,我要一會策謀略。”風之痕說完,改變方向,向這步云崖的方向而去。
樹林之內,屈仕途找到了似真非真定風愁。
屈仕途跟在定風愁的身后,觀察著定風愁的動作。
“一步淺,兩步深。”屈仕途看著定風愁的腳步,開口說道。
而聽到屈仕途之言的定風愁,回身看向屈仕途,開口說道:“朋友,你對我很有興趣喔。”
“當然,屈仕途一向對面皮下的真面孔「似真非真」非常有興趣。”
“喔。”
“請問閣下可是,似真非真定風愁?”屈仕途開口問道。
“然也!”
“在下屈仕途,有事想請教。”
“天策真龍座下第一軍師,別來無恙!”
“第一軍師之名是因為有人隱遁,才會輪到我。”屈仕途意有所指。
“耶,何必如此謙虛。只略施小計就讓天策大軍數次反敗為勝,又豈是凡夫俗子呢!”
“見笑,今天若換成那個人,結果會更加圓滿。”
“你的那個人是指?”
“你說呢?”
“這嘛,問我就不清楚了。因為我相信最了解他的人,是他的好友一線生。”
“一線生死很久了,何必再提他呢?”
“哈哈,我們的話題好像偏了。”
“聽說陰謀者策謀略,已經被你揭穿了?”
“我只是順水推舟而已。”其實定風愁已經有了反叛策謀略之心,所以定風愁在得知策謀略的計劃之后,自然希望憶秋年等人能真正的殺死策謀略。但是定風愁并不知道策謀略有假死的能力。
“自從誅天死后,眾人為了真相忙得無頭無緒。唯獨你能破解眾人之謎,真是不簡單。”
“不簡單卻也不困難。”
“你是如何看出對方的伎倆?”
“因為誅天死后便出現了獨孤遺恨。再加上卷三宗、神秘怪車、冥河畫匠等三個神秘人物。表面上看來是互不相關,其實四人的任務,卻是相輔相成。”
“什么任務?”
“第一、轉移眾人對真兇的追查。第二,逼出沙舟一字師,第三,牽制雜細郎欲幽靈馬車。”
“策謀略真有如此厲害?”
“有一件事你可能沒察覺。”
“何事?”
“先前投靠的一雨愁也是他所安排,目的是唆使天策真龍因自責而退位。”
“什么,有這回事,你怎么不早出面揭穿,現在事情都已經發生了。”
“不是我執意要做事后孔明,而是有很多事我必須先觀察,才能明白前因后果。”
“唉,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然也。”
“多謝你先前救了劍君一命。”
“是我應該感謝你才對。”這一句是出自悅蘭芳的感謝。
“什么?”
“沒什么,沒什么。”
“現在策謀略已死,一切都結束了。”
“表面上看起來是如此,但是…”
“但是什么?”
“據我所知,策謀略所擅長的應該是術法,但是他與風之痕決斗的時候,并沒有用任何術法。而且實力也未達到我所預計的程度。”定風愁分析道。
“他使用何種兵器?”
“權杖。”
“但是殺害誅天的兇手,應該是一命劍客或刀者。”
“所以兇手另有其人”
“沒錯,此事我也有向憶秋年前輩說明,”
“嗯,如果他肯調查,必有收獲。”
“對策謀略來說,憶秋年與風之痕應該是首要大敵,但是當初他為何沒采取非常手段,難道…”
“你想起說明?”屈仕途問道。
“現在唯一能牽引憶秋年他們兩人前往的地點,只有…”
“誅天的安葬之所。”
“不妙啊!”此時定風愁好像明白了策謀略的意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