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廣告,兩天之后,也出現在徽省衛視上。
西門食品股份有限公司的大本營,畢竟是在徽省。
西門一品老壇酸菜牛肉面既然推向市場,那沒道理本省的市場不優先開辟,所以,這次的廣告不僅登陸湘南臺,緊跟著也登陸徽省衛視。
每天24小時,各個時段都會播放一次。
效果如何?
這么說吧!
隨著這支廣告先后登陸湘南臺和徽省衛視,來自全國各地經銷商的電話訂單,已經如雪片一般飛來。
本來,在公司市場部的努力下,西門一品老壇酸菜牛肉面,已經在全國各地鋪了貨。
只是,因為西門一品是一個新品牌,所以各地的鋪貨量都不大。
主要還是看在外包裝上的成龍代言,以及公司市場部的經理以前是幸運方便面市場部的副總,帶來的人脈關系,各地的經銷商才愿意拿一些貨。
也是因為之前在全國各地的鋪貨量都不大,所以,西門食品股份有限公司,在這支廣告正式播出之前,公司內部的三個大倉庫都堆滿了貨。
但……
此一時、彼一時。
廣告正式播出之前,公司內部存貨多多。
但隨著廣告正式播出,每天開進廠區倉庫拉貨的貨車,就越來越多。
沒幾天,來拉貨的貨車就開始排隊了。
眼瞅著倉庫里的存貨越來越少,總經理汪興緊急向徐同道匯報以及申請。
匯報情況,申請加裝生產線,以及招聘新的工人。
還有……汪興還申請公司目前已有的四條生產線,實行兩班倒,24小時不間斷生產。
雖然倉庫里的存貨還有一小半,但汪興表示估計剩下的存貨頂不了多久,不盡快加緊生產的話,恐怕很快就斷貨。
接到汪興這個電話,徐同道沒怎么猶豫,就都同意了。
他也是經驗不足。
主要還是重生前,他從來沒有建廠生產類似產品的經驗。
原以為經過幾個月的備貨,以及廠區四條生產線的生產,再加上品牌初創,應該能滿足全國市場的供貨。
卻沒料到還是不夠。
主要還是沒料到成龍代言的廣告效果會這么好。
這時候,他不禁有點想笑。
因為之前廣告公司那邊遞上來的廣告方案,他徐某人前后否了五次。
直到對方遞來的第六份方案,他看了覺得不錯,才點頭同意。
現在看來,精益求精的原則下,弄出來的這支廣告效果,遠遠超過了他的預期。
他前世都不記得成龍有哪支廣告,有這么好的效果。
“汪經理,再過兩天,如果訂單還是不見減少,記得讓那些想來拿貨的經銷商先預付一筆定金!這樣也能加快咱們的資金回籠。”
同意汪興的申請之余,徐同道又叮囑了汪興一個新的決定。
他其實也知道這樣的決定,可能會讓一些經銷商不爽。
但,自家產品供不應求的情況下,他知道這是賣方市場,作為賣方,他已經有資格跟經銷商提條件。
最主要的還是——他這里確實需要加快資金的回籠。
他的西門食品股份有限公司,畢竟是初創,雖然總投資已經高達4800萬,但面對全國的市場,特別是和其它大品牌方便面生產企業相比,他這點資金并不算雄厚。
如果他不加快回籠資金,恐怕要不了多久,資金鏈就會出問題。
要知道,不斷加班加點生產產品,是需要原材料和人員工資,以及水電等其它開銷的。
何況,如果市場一直不到飽和,他這里肯定還要繼續加裝生產線,甚至還要去國內其它城市興建分廠。
同時,為了繼續開拓市場,最好還要在全國每個省份的衛視節目上,打廣告。
這些……都需要大量的資金。
因此,在這種時候,資金回籠的速度越快,他這公司的擴張速度才能越快。
他心里仍然有一股緊迫感。
在跟時間賽跑。
他心里很清楚老壇酸菜牛肉面的技術含量并不高,要不了多久,競爭對手們就能研發出同款產品。
比如康師傅、比如統一、比如幸運,等等。
這些大牌子如果也有老壇酸菜牛肉面推向市場,試想一個從來沒吃過這種口味的消費者,看見這種口味的方便面,會怎么選擇?
是選擇一個從來沒聽說過的西門一品品牌的?
還是選擇康師傅?或者統一?幸運品牌的?
將心比心,徐同道覺得如果自己是消費者,肯定會選擇那些大牌子的。
因此,他公司這款產品,能否在那些大牌子推出同款產品之前,迅速占領市場,就顯得無比重要。
一種新產品,消費者只有嘗試過一次之后,才可能成為這款新產品的忠實消費者,或者說擁躉。
通話結束。
徐同道隨手把手機扔在枕邊,對背上的魏春蘭說:“別捏了,再給我踩踩背吧!你手上勁太小了,還是踩背過癮!”
此時此刻,他是趴在酒店床上的。
聞言,身后傳來一聲“哦,好!”
隨即,只穿了一條底褲的魏春蘭從他背上起身,光著腳丫子,給他踩背。
是的!
他倆早已經本壘打。
畢竟交往已經快一年了。
一開始幾個月,徐同道還能勉強控制住自己不吃她,但隨著交往日久,他雖然還能忍得住,魏春蘭卻開始胡思亂想了。
她開始懷疑自己的魅力,也開始懷疑他是不是真的喜歡她?
要不然,為什么每次他倆約會到最后,她自己都沒說要回學校,他卻都主動送她回去呢?
開始胡思亂想的她,兩個月前,和他又一次約會快結束的時候,眼看著他又要開車送她回宿舍,車都已經開到半路,眼瞅著已經快要開到她學校門口,她咬著嘴唇,忍了又忍,終于還是沒忍住,問出她早就想問一個問題,“徐、徐同道,你真的喜歡我嗎?”
當時開車的徐同道笑了笑,隨口答:“當然了,要不然我會跟你交往這么長時間?”
當時魏春蘭紅著臉看著他,追問:“那、那、那、那你為什么每次約會,都送我回、回學校?我、我、我都沒說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