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宮春日可以使愿望成真,當她使用自己的能力后,四宮小次郎這輩子就不會在生病,甚至連一個小感冒都不會感染。
也就是說,他從現在開始,就是百病不侵之體了。
說的夸張一點,哪怕他和艾滋病人親密接觸,也不會因此感染艾滋病。
沒過多久,四宮小次郎身上的光芒就消失了。
他只感覺自己的身體前所未有的好,作為一個現代人,他很清楚一輩子不得病究竟意味著什么,所以他向著涼宮春日深深的鞠了一躬。
“謝謝。”
涼宮春日驕傲的挺起了自己的胸膛,這是她給出的獎勵,這聲謝謝她當之無愧。
畢竟做一頓飯,就可以換來這輩子不生病的獎勵。
這種事情打著燈籠都找不到。
如果不是要給衛宮一個面子,涼宮春日也不會給出這樣的獎勵。
“好了,既然食戟已經結束,我們今天就到這里吧。”衛宮拍了拍手,將眾人的注意力吸引過來,“現在我送你們回去吧。”
雖然這一次的食戟很短暫,但大家都吃到了非常美味的食物,所以并沒有反駁。
而且夏目貴志和涼宮春日明天還要上學。
只有洛基一個人滿臉不情愿的抱著田所惠,“不要,我想要留在這里,和小惠培養一下感情。”
衛宮一看,就知道洛基還沒有放棄拉人,“洛基,如果你想要廚師的話,我推薦繪里奈,她的廚藝也不錯。”
薙切繪里奈聞言,不由一臉緊張的看著洛基。
洛基說道:“她不是你的私人廚娘嗎?”
衛宮說道:“我也希望我的私人廚娘能夠變強一點點啊。”
“不要。”
“為什么啊。”
“一看就知道,她的心意不如小惠。”
薙切繪里奈臉色一白,論廚藝,她遠遠超過田所惠,但心意這種唯心的事情,她還真不如田所惠。
“好吧。”衛宮也沒有強求,反而說道:“既然你不同意,那我把她推薦給赫斯緹雅了。”
“那個小矮子啊。”洛基滿臉嫌棄。“明明是我的眷族,卻偏偏為小矮子著想,你這個家伙,該不會真的喜歡上了那個小矮子吧。”
衛宮翻了一個白眼,這家伙在說什么傻話啊。
他現在已經懶得反駁這些傻話了,明明我把薙切繪里奈推薦給你了,你不想要,我還不能我的私人廚娘推薦給赫斯緹雅嗎?
好歹對方也是一個正兒八經的灶神。
當然,如果洛基執意反對的哈,衛宮也會同意,畢竟他現在的上司是洛基,衛宮不是那種不識好歹的人。
更主要是變強的道路千千萬,除了地錯世界之外,還有很多事情都可以讓薙切繪里奈變強,而其中最適合廚師的世界,無疑是衛宮一開始最想要去的世界。
美食的俘虜。
這個世界可是廚師和吃貨的天堂啊。
不但有各種各樣的美食,而且還有美食細胞這種奇妙的東西。
“算了,既然你愿意便宜小矮子,我也不會干涉,一想到那家伙唯一的眷族竟然是我的人推薦過去的,我一定會在神會上好好的嘲諷一下小矮子。”
好在洛基在發了一部分牢騷之后,并沒有阻止衛宮,反而爽快的同意下來。
實際上在了解到衛宮可以穿梭世界后,洛基就十分清楚,自己對待衛宮的態度,不能像是對待普通的眷族。
畢竟這家伙是可以穿梭世界的。
如果自己是在不給對方面子,對方完全可以離開地錯世界,前往其他世界尋找變強的道路,如果兩個人搞得太僵硬,那么對方失去的是一條變強的道路。
而自己失去的可是那些無窮無盡的世界,以及無窮無盡的可愛的女孩子。
兩者孰輕孰重,洛基分的很清楚。
所以在對待衛宮方面,洛基拿捏的方寸非常的恰當。
既不會居高臨下的對待衛宮,也不會任由衛宮騎在自己的頭上,雙方從一開始就是平等,互惠互利,而不是東風壓倒西風。
相信等時間久了,兩個人成為朋友之后,相處起來就更加的恰當。
衛宮在獲得了洛基的同意,不由松了口氣,然后帶著眾人離開了世界,先把夏目貴志,貓咪老師和丙送回了友人帳世界,又把涼宮春日送回了她的世界。
而后,衛宮才帶著洛基返回了自己的世界。
至于薙切繪里奈,則留在了她的世界。
不過在離開之前,衛宮讓薙切繪里奈準備一輛豪華的勞斯萊斯轎車,最頂配的那一種,他要把這輛車送給洛基。
此時,衛宮的世界還處于白天。
衛宮問道:“我說洛基,我們出來已經有一天多的時間了,要不要回地錯世界?”
“不要。”
因為沒能成功的招攬田所惠,所以洛基顯得意興闌珊,一邊坐在沙發上,一邊刷著手機,聽到衛宮的詢問,幾乎想也不想的拒絕了。
衛宮有些無奈,“你就不怕自己的眷族出事嗎?”
“怎么可能,那可是我引以為傲的眷族啊。”洛基嗤笑起來,她的眷族可是歐拉麗最強大的眷族之一。
別說她只不過是離開了一天,哪怕是離開了一個月,洛基眷族依舊照樣運轉。
衛宮不由嘆了口氣,說道:“行吧,那你在這里待著,我回去給他們報個平安。”
說罷,衛宮也不等洛基回應,發動自己的超能力。
剎那間,他就抵達了地錯世界,落腳點正是洛基眷族的接待室。
畢竟衛宮當初就是從這里離開了。
推開接待室的大門后,衛宮來到外面的走廊,還沒有走兩步,就被洛基眷族的成員給盯上了。
幾個衛宮不認識的男人走了過來,詢問衛宮的身份。
因為他們也不認識衛宮,看到一個陌生人在夜晚忽然出現在洛基眷族,不由警惕起來。
“不要誤會,我叫衛宮,也是洛基眷族的成員之一,不過剛剛加入,你們要是不信,可以讓里維莉亞過來確認一下。”
衛宮淡定的說道,無形的念力形成了一個盾牌,將其保護起來。
他是真害怕這群人不聽自己的辯解,直接對自己發起進攻,所以干脆先把自己保護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