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戰斗力,連開胃小菜都算不上。”
干柿鬼鮫掃視了這些已經疲態盡顯的人,口中說出淡淡的嘲諷。
這讓除了已經沒有人模樣的重吾之外的所有人臉上都露出不甘的表情。
但除了不甘心之外,沒有任何人有辦法擊敗干柿鬼鮫。
干柿鬼鮫就像一尊戰神一樣屹立于水潭的中央。
為什么?
為什么干柿鬼鮫會這么厲害?
剛才差點兒死在干柿鬼鮫手上的鬼燈水月腦中出現這些思考。
如果不是鬼燈水月的水化身體可以免疫物理攻擊,否則剛才水月必會死在鯊魚口中。
只是讓水月不明白的是,干柿鬼鮫在霧隱村的時候只是名不見經傳的普通忍者,為什么現在擁有如此強大的實力。
這份實力就算是水月那位天才哥哥,鬼燈滿月也絕不是此刻干柿鬼鮫的對手。
尤其是他那種超出常理的通靈鯊魚的能力,簡直就是匪夷所思。
就在眾人對峙之時,在密林的一邊突然有數只烏鴉騰空而起。
烏鴉出現在晴朗的天空中十分顯然,鷹小隊的人都被那些渾身黑羽的烏鴉吸引得抬起頭來。
聽到惱人的鴉叫聲,干柿鬼鮫也緩緩抬起頭來。
在注視了烏鴉一秒鐘后,干柿鬼鮫淡淡道:“看來是撤退的時候了。”
“等一下!”
也許是出于內心的某種執念,水月還要伸手挽留,但干柿鬼鮫的身影輕輕一閃,已經消失了。
干柿鬼鮫一消失,鷹小隊的眾人以及紅蓮、牛頭都重重地喘息了一口氣,重吾的身體也感受到威脅的消失,逐漸蛻變成原本人類的身軀。
隨后,佐助也扶著密林的樹木,緩緩走了出來。
佐助胸前的衣襟上滿是噴灑的鮮血,香磷看到這一幕立刻上前去關心。
“佐助君,你受傷了!”
“快咬我!”
香磷擼起袖子,將滿是齒痕的手臂伸到佐助面前,不過佐助卻搖搖頭,推開了香磷的手臂。
“這不是我的血。”
不是佐助君的血?
香磷仍不是很理解佐助的意思,佐助卻已經緩緩走到前面,看向紅蓮。
紅蓮看著佐助瞪著自己的眼神,感覺到一絲寒意,這才想起佐助帶人來此就是為了三尾人柱力的。
雖然中途被宇智波鼬給打斷,但現在宇智波鼬不知生死,他的搭檔撤走,整個事情豈不是又回到原點了。
但佐助張口說出的話驚到了紅蓮。
“曉組織的目的是收集尾獸,如果你繼續呆在外面,之后還是會遭到曉組織的覬覦的。”
“以你們的力量肯定是守護不了人柱力的安全。”
“所以我建議你們還是逃往木葉村吧,那里對于你和人柱力應該都是最好的選擇。”
“雖然你曾經是大蛇丸的舊部下,但只要以出賣大蛇丸的情報為條件,肯定能得到木葉村的保護。”
“不過這些只是建議,你也可以不予采納,等待下一波曉組織的人來將三尾人柱力奪走。”
佐助說完話,將仍有些愣神的紅蓮晾在原地,繼續向著密林外走去。
香磷立刻追上前去問道:“佐助!接下來我們去哪里?”
佐助的腳步沒有停下,亦沒有回答,只是用一雙有神的眼睛望向南邊的方向。
與此同時的木葉村內,漩渦鳴人正在村中游手好閑地閑逛著。
回到村中的鳴人在這段時間被綱手安排了幾次B級任務,并且連同小櫻一起組成了新的第七班。
新組成的第七班成員自然是擔當上忍大和,漩渦鳴人、春野櫻以及佐井。
自從志村團藏死后,根部的大部分忍者都合并到了暗部,或者像是油女龍馬那樣直接選擇隱退的。
而佐井由于性格問題,沒有暗部和其他忍者班的人愿意接納他,所以就被綱手強塞到第七班了。
大和自然不用多說,就是代替自來也,壓制鳴人體內九尾的木遁工具人。
在幾次B級任務結束后,綱手又安排鳴人進行關于查克拉屬性的修煉,暫時不予安排任務。
本來今天也應該是鳴人修煉的一天,此時應該在木葉村外圍的大瀑布處進行修煉。
不過從一大清早,一直幫助鳴人修煉的大和就消失了。
沒有大和在場,綱手不允許鳴人單獨進行查克拉的修煉。
于是鳴人只能在村中四處溜達,看似是在閑逛,其實是在尋找大和。
在村里東看看西看看,溜達了半天,鳴人不知不覺站到了一處矮樓前面。
這是位于村子邊緣的一棟矮樓,雖然表面上看是一棟普通公寓,實際上這是根部成員的宿舍,公寓當中居住的大多是隱藏身份的根部成員。
“這里...”
“好像就是佐井的家吧?”
回憶起佐井的家就在這里,鳴人的臉上浮現出一些壞笑。
佐井與鳴人的關系一開始其實并不融洽,但是經過大和的開(kong)導(he),二人的關系也在逐漸升溫,達到了類似前期鳴人與佐助之間的關系。
既然今天難得有空,鳴人也想像以前偷襲佐助那樣搞一些惡作劇,制一制和佐助同樣臭屁的佐井。
在樓下確定了佐井家的具體位置,鳴人立刻像蜘蛛俠一樣攀上矮樓,來到佐井家的窗前。
佐井家的窗戶并沒有關上,但卻有一塊深色窗簾將大半個窗戶給遮擋住。
鳴人用手撥開窗簾,然后伸頭向著房子里面輕輕呼喊了一聲。
“佐井?”
房間里面并無人應答,看來佐井并不在家。
鳴人的計劃是這樣的,就是蹲守在佐井的家里,等佐井回來的時候再嚇佐井一跳。
心里打定主意,鳴人跳進佐井的家中,開始尋找起最適合發動驚嚇惡作劇的位置。
佐井的房間與鳴人的家正好相反,絲毫不凌亂,各種生活用品擺放整齊。
唯一讓人看著感覺有些不妥的就是這里擺放著非常多的畫作,這些畫大多是黑白的素描,也有裝裱精美的彩色畫掛在墻壁上。
在正對著窗戶的位置,擺放著一個巨大的畫架子,而矮凳就擺放在畫架子的前面。
看起來佐井時常對著窗戶繪制窗外的風景。
鳴人饒有興趣地走到畫架子前,卻看到了一張和想象中完全不一樣的畫。
那不是一副風景畫!
而是一個象征著邪穢的人型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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