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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人!”
“寧次!”
二人雙雙倒地,雛田一時間也不知道上前去關心哪個了。
不過還不等雛田做選擇,大筒木舍人從高臺上緩緩飄下,一只手按在雛田的肩膀上,讓雛田無法上前。
“我原本只是想殺那個地球忍者的,但這個日向的族人非要站出來阻擋。”
“不過還好他是分家的人,血脈不算精純,殺了他也不算什么損失。”
舍人輕描淡寫地說著,對造成寧次死亡這件事絲毫不在意,這讓雛田更加氣憤,反手一巴掌抽在舍人的臉上。
清脆的聲音在大筒木羽村神殿中響起,舍人的臉稍微偏向旁邊,但又轉而注視著雛田。
“看來你還是對地球抱有不切實際的幻象。”
“對不起,那我只能先暫時控制住你了。”
舍人的手上凝聚出一顆綠色的查克拉球,準備將這顆能控制人精神的球體安插進雛田的身體里。
雛田極力搖頭反抗,但身體被某種隱形的力量給束縛住,根本動彈不得。
就在這時,神殿的穹頂傳來一陣劇烈的響動。
下一刻,一道綠色與紫色相間的查克拉橫掃過大筒木羽村神殿的天花板,瞬間將神殿的穹頂削掉。
舍人抬頭仰望穹頂之上,自然是駕駛須佐能乎的宇智波佐助。
剛才在突破舍人城堡外的傀儡防御時,佐助就很在意那兩個飄起來的日月建筑,因為那兩個建筑的模樣正好與舍人衣服背后的家族符號一樣,必然是非常重要的所在。
所以解決完所有的傀儡,佐助第一時間就趕到了這里。
而看到正挾持著雛田的舍人,佐助二話不說,直接舉起螺旋劍刺向舍人。
舍人眼睛微瞇,渾身驟然燃起綠色的查克拉,舉起一只手掌,就輕松抵擋住完全體須佐能乎的螺旋劍。
但舍人也因此失去了對雛田的控制,雛田連忙跳到鳴人和寧次的身邊,為二人檢查傷勢。
剛才寧次使用八卦掌回天雖然抵擋住了兩個求道玉,但還是有一個求道玉先一步穿過八卦掌回天的防御,貫穿寧次的身體,然后又貫穿了鳴人的身體。
此時,寧次的眼睛微瞇,已經是彌留之際。
而鳴人則緊閉雙眼,只有略微起伏的胸口證明鳴人還有呼吸。
這時,略懂一些醫療忍術的雛田再次面臨選擇。
是救寧次?
還是救鳴人?
一邊是和自己共同長大的同族哥哥,雖然不是親哥,但卻勝似親哥。
另一邊是自己從小就開始暗戀的夢中情人,是他陽光樂觀的性格鼓勵了忍者之路上不斷動搖的自己。
而在雛田雙手緊握站在鳴人與寧次之間做著激烈的天人交戰之時,佐助也在與大筒木舍人激斗著。
但任憑佐助的完全體須佐能乎如何劈砍,舍人只要抬起一只手臂就能輕松阻擋。
包裹舍人身上的綠色查克拉,竟然連須佐能乎都不能攻破。
并且從舍人臉上從容不迫的表情來看,這應該只是舍人的常駐模式而已。
這讓佐助內心有些著急,于是回頭看向雛田。
但看到雛田,佐助內心更是氣急。
因為雛田竟然蹲在鳴人和寧次的中間,像是在為二人做禱告一樣雙手合十,愁眉緊鎖。
“女人!”
“把那家伙救活!”
佐助的話語非常不客氣,甚至連雛田的名字都沒說出來。
而聽到佐助聲音的雛田有些驚訝,因為這是自己記憶當中,佐助第一次和自己說話。
雖然佐助沒有指名道姓說自己的名字,但這里除了自己,還有其他的女人嗎?
而佐助口中的那家伙,雛田想都不用想,肯定說的是鳴人。
但如果按照佐助說的半,就意味著放棄寧次。
要放棄寧次哥嗎?
雛田不忍地看向寧次,而這時寧次嘴唇微動。
“雛田大人...”
“我...不行了,不用...浪費時間了。”
“您一定...要活...”
聽到寧次斷斷續續的話,雛田直接哭喊出來。
“寧次哥!”
“寧次哥!”
這時,寧次似乎又想到什么事情,雙眼微微張開一些,口中的話也突然流利起來。
“在來這里的路上,我發現一處遺跡。”
“那里...”
寧次的話戛然而止,一團淡紫色的光球便在寧次的腦門上飄出來,緩緩進入了雛田的腦門中。
這是...
雛田雙眼突然張大,因為當這顆紫色光球進入大腦的瞬間,雛田看到了一些景象。
里面記錄的畫面是月球大筒木一族宗家與分家的戰爭,分家為了取得戰爭的勝利,犧牲數萬族人的白眼,制作成了一個偽·轉生眼。
憑借著這件寶貝,分家戰勝了宗家,將宗家人的尸體埋葬在遺跡的地下。
畫面到這里戛然而止,如果想要知道更多真相,只有身為白眼之姬的她親自前往那個遺跡。
因為這遺跡當中,有著宗家人秘密埋藏的大筒木羽村遺體!
等雛田從腦海中的畫面回過神來時,日向寧次頭上的籠中鳥標志已經消除。
雛田悲痛地用手將日向寧次微微張開的雙眼撫平,然后轉身去治療鳴人。
綠色的查克拉從雛田的雙手上涌出,治療著鳴人的身體。
雖然是治療,但鳴人的傷勢其實根本不比寧次輕,以雛田那淺薄的醫療忍術水平是不可能真的讓鳴人胸口的大洞愈合。
但奇怪的是,鳴人到現在依舊能維持著比較平穩的呼吸,從查克拉檢測的結果來看,和正常人的區別只在于沒有醒過來罷了。
鳴人。
你到底怎么了?
此時,鳴人的身體正躺在自己的意識世界中。
昏黃的水面上,鳴人突然睜開眼睛。
這里是...
我記得好像剛才那個黑色的球穿過了寧次的身體,然后...
鳴人回憶起當時的畫面,胸口突然一陣劇痛,鳴人下意識痛苦地捂住胸口。
就在這時,一道深沉老練的聲音從旁邊傳來。
“放松一下,新人。”
“不要回憶自己受傷的事情,應該會輕松一些。”
蒼老的聲音一出,鳴人胸口的疼痛就減輕了許多。
鳴人抬頭向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一位身著白衣的老者正盤腿坐在虛空之上,身下還盤旋著十顆與剛才傷到鳴人的求道玉有些類似的黑色珠子。
其面部是溝壑縱橫,滿是悠長歲月留下的衰老痕跡,頭上還有兩個不似人類的犄角。
“你是誰?”
鳴人下意識問道,而對面的老者緩緩說道:“這確實是個有趣的問題。”
“不過我不確定世人流傳的我之名諱與我即將要報上的名諱是否一致。”
“但我確實是那安寧與秩序的化身...”
“名為羽衣。”
“姓氏是大筒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