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一課抓回來了四個力行社的特務立馬就驚動了酒井美惠子,她是立即帶著竹內云子趕了過去,因為鄭耀先和判官組合可是現在特高課首要任務之一。
久池俊輔在汪曼春的攙扶下來到審訊室,四個特務已經被分別捆在了木樁上。
汪曼春找了一張椅子讓久池俊輔坐在了四個人的跟前,在椅子后面站著數個面目猙獰,打著赤膊壯實的鬼子。
齊銳慢條斯理的問道:“四位,知道這是什么地方嗎?”
四個特務其中一個兩腿都在打哆嗦,齊銳用微表情識別挨個看了看,然后問那個兩腿打哆嗦的:“你來說,這里是什么地方?”
“審……審訊室。”
“答錯了!這里是地獄,看到這些刑具了嗎?每一種都能讓你們生不如死,所以不想受罪就趕緊說實話,不然我會讓你們嘗遍這些刑具,還保證你們死不了,到那時候你們就知道我為什么會說這里是人間地獄了。”
雖然說話輕聲細語,語音也不大,但這聲音就像死神在低吟,魔鬼在呢喃,雙腿哆嗦的那個特務直接尿了,他是顫顫巍巍的問道:“太君!你想知道什么?”
就這德行怎么加入的力行社,應該是戴老板臨時從復興社或者其它機構抓的壯丁,這樣的孬種留著也是禍害,因為看他的樣子恐怕連親爹都能出賣,于是齊銳輕哼了一聲說道:“打!”
久池俊輔一聲令下,一個壯實的鬼子拿著一條沾著辣椒水的皮鞭子上去就是五鞭子,這每一鞭子下去肯定是皮開肉綻,再加上辣椒水滲入傷口中,這特務如厲鬼般慘嚎起來。
“我想知道什么?混蛋,我想知道的你知道嗎?我要的是你們把知道的都給交代出來!”齊銳一字一句說的非常清楚,
“我說!我把我知道的全都告訴你們,而且我還愿意為太君效力!”沒等挨鞭子的那個特務說話,他旁邊的一個搶著說道,
“你們三個呢?”
“招,我招……”三個人全都爭先恐后的說道,
齊銳站起身來對身邊的汪曼春說道:“汪小姐!把他們交代的記錄好,一會送我辦公室來。”
“是!課長。”汪曼春趕緊坐下拿起筆等著,
齊銳臨走時候頭也不回的說道:“誰交代的少直接拉去喂狗!”
齊銳走之前跟同文書院的特務松川凜太郎說道:“把他們分開記錄。”
“哈依!”
齊銳之前還擔心誤抓,現在看來六哥和戴老板眼睛都比較毒,送給自己的基本都是當漢奸的材料,這下心里沒有任何負擔了,因為這樣的人留在特務處越久知道的越多,未來給我們造成的損失也就越大。
齊銳出來看到酒井美惠子和竹內云子正笑呵呵的看著自己,連忙問道:“酒井課長,竹內股長,你們什么時候來的?”
“聽說在法租界抓到幾個力行社的特務我們就過來看看。”
“應該都是小角色,希望能從他們嘴里得到鄭耀先他們的下落。”齊銳知道她們為什么而來說道,
“久池君,你的傷還沒好,可別太辛苦了。”竹內云子說道,
“沒關系,我只是動動嘴,跟我去辦公室坐坐吧,很快我們就會看到結果了。”
“好,那我們看看久池君今天會有什么收獲。”
來到辦公室門口,齊銳就看到唐凌站在門口,便問道:“唐君!你還沒有走嗎?”
“久池長官,我這里還有重要的事情報告。”
“哦!?還有情報?快進來。”齊銳上去拉著唐凌來到辦公室,酒井美惠子和竹內云子跟著進去。
見唐凌看了眼酒井她們,齊銳趕緊說道:“唐君,說吧,她們都是自己人。”
“久池長官,其實我發現了兩個聯絡點。”
“還有一個?那剛才為什么不告訴我?”
“因為這個聯絡點好像比之前那個更重要一些,里面有六個人,之前會議室的人太多,我怕走漏了消息。”
“是嗎,唐君,快告訴我他們在哪里!”
唐凌看著地圖說道:“就是虹口的同發米店。”
“你是說這個聯絡點在虹口?”虹口是占領區,有聯絡點證明特高課的工作有疏忽,而且這個點力行社建起來應該不容易。
“是的,就在虹口,我是跟蹤一個人到那里的。”
“跟蹤的誰?”
“宋孝安。”
齊銳聽了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問道:“宋孝安!你確定嗎?”
唐凌從懷中拿出畫像說道:“就是這畫像上的人。”
“果然是宋孝安!”齊銳看了之后渾身有些微微顫抖,看得出來他有些興奮激動,他捂著胸口喊了一聲:“來人!”
“課長!”從外面進來兩個特務。
“立即通知巖寺股長,讓他帶著人二十四小時盯住虹口的同發米店!記住!不要驚動他們,一旦發現了宋孝安立即實施抓捕,記住,我要活的!”
“哈依!”
齊銳下達完了命令從抽屜里拿出一沓錢塞給唐凌說道:“唐君!非常感謝,這些錢是你的獎勵,能告訴我你在哪里發現的宋孝安嗎?”
“在百樂門附近,我也是看著他長的很像畫像上的人跟上去仔細的辨認才確定是他。”
“百樂門!”齊銳想了想對唐凌說道:“唐君,我給你幾個人,你帶著他們繼續去百樂門附近,如果再看到畫像上的那幾個人立即打電話報告,我會立即帶著人去支援你,到時候獎勵大大滴!”
唐凌把錢揣口袋中,鞠躬說道:“愿意為久池長官效力!”
齊銳又叫了幾個特務跟著唐凌離開,他很興奮的搓著手掌說道:“鄭耀先!水母!牧魚!宋孝安!趙簡之!這一次希望能消滅掉你們。”
“久池君,這次別在單獨行動了,我會派人配合你的。”酒井美惠子說道,
“是的,吃一塹長一智,這一次我們一定要小心謹慎,再不能輕敵了。”齊銳連連點頭說道,
“報告!”汪曼春在門外喊道,
“進來。”
“課長,那四個人全都交代了,這是他們的供詞。”
“給我吧。”
齊銳接過供詞看了之后扔在了桌子上遺憾的說道:“四個剛到上海不久的小特務,連誰是上海站站長都不知道。”
“來到上海是誰接應的他們?”酒井美惠子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