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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之后,竹內云子回到久池俊輔的里說道:“久池君,派遣軍參謀部少了一個中佐參謀,他已經失蹤兩天了。”
“失蹤兩天這時間對不上啊,我們要找的人可是負了傷,不過也要追緝此人,因為他很可能就是殺神行動組的人。”齊銳說道,
“我已經下令尋找此人,聽說前兩天在虹口他撞了個姑娘,之后就沒有了蹤跡。”竹內云子說道,
這兩天齊銳沒見到酒井栗飯和酒井英子,也沒有打聽到酒井挺進隊駐扎在什么地方,南京那邊六哥始終沒有來消息,齊銳只能從竹內云子這里打探,說道:“云子,這個案子不是由情報八課負責,該怎么查我們還是應該多聽美惠子的意見。”
“我回來之前跟她溝通過,她希望明天我們一起去南京一趟。”
“這邊還這么多事情,說去那邊有很重要的事情嗎?”
“說是在中央醫院發現了一些線索,美惠子希望你這個痕跡專家去看看,因為她說好像是遇到老對手了。”
“誰?水母暗殺組還是殺神行動組?”
“上海這邊有水母暗殺組參與的跡象,南京那邊也一樣,因為都發現了用改裝槍的狙擊手。”
“根據我們的調查,水母暗殺組的殺手是以水母和牧魚為主,難道現在隊伍擴大了,好,我安排好公館里的事情我們一起去。”
齊銳說著看了看手表,眼看馬上就要吃飯,就在這時候電話鈴響。
“喂!我是久池俊輔!”
“久池長官!我是徐天,巡捕房在離著棄車不到一千多米的地方,發現了一具胸口有槍傷的男人尸體,如果判斷沒錯應該是你們要找的人。”
“徐君!我們馬上就過去,你跟鐵警長看好現場!”齊銳說完示意竹內云子趕緊穿外套,
“雅美,我們出去一趟,你自己先吃吧。”
“久池君,云子小姐,你們吃完了再走吧!”傅瑩雪這段時間有些很討厭竹內云子,因為她總來家里導致她不方便行動。
“雅美,發現了新線索,我們必須過去看看。”
齊銳和竹內云子開車來到法租界徐天說的地方,就看到從地里刨出來了一具尸體,徐天解釋道:“這具尸體看上去埋的非常匆忙,只蓋了薄薄的一層土,被巡邏的巡捕發現挖了出來。”
齊銳上前檢查了下尸體說道:“胸口中槍,被埋的時候應該還活著,因為他的口鼻明顯中有泥土。”
竹內云子仔細辨認了一下尸體驚呼:“久池君,這個就是兩天前失蹤的那個參謀!”
“啊!這是怎么回事?”齊銳站起身來看看周圍的環境,問徐天:“徐君,你覺的這個人埋在這里多久了?”
“應該就是三五天的意思。”
“可是這個人兩天前還出現過,這樣就跟爆炸案負傷的人時間對不上了。”
“久池太君,我覺的有這個可能,此人被埋的時候并沒有死,當時因為負傷比較重出現假死狀態,他的同伴認為他死了,因為當時的情況很危機,所以就把他匆匆掩埋,又或者想過段時間再把尸體轉移。”
“你是說他被埋之后又活了過來,但因為身負重傷無法動彈,結果窒息而死。”齊銳說道,
“從現場看是這樣的。”
“徐君說的很有道理,跟我的結論是一樣的,但我們現在說什么也沒用,還是交給醫生驗尸吧。”齊銳說道,
“久池機關長,先跟我們辦個手續,尸體你們就可以運回去了。”鐵林過來說道,
竹內云子派人跟著鐵林辦手續,齊銳問:“云子,這兩天怎么沒見酒井隊長?”
竹內云子眼神有些閃爍的說道:“我也不太清楚。”
齊銳從她的神情感覺不妙,弄不好酒井栗飯已經注意到了惠民藥房,否則竹內云子有什么不能說的。
竹內云子讓她的手下跟著去驗尸,她想搞明白怎么回事問:“久池君,你要跟我去參謀部看看嗎?”
“明天早上再過去吧,那樣我們才會問到想知道的一切,現在去可能看不到幾個人。”齊銳說道,
“久池君,如果他是爆炸案那天被掩埋的,兩天前出現在參謀部的又是誰!”竹內云子疑惑的說道,
“云子,看這個人的身形很普通,你說有沒有可能是有人冒充他在參謀部待了兩天,目的是為了獲取重要的軍事情報。”
“久池君!我一分鐘也等不了了,我要去參謀部。”
“那你去吧,我去準備一下,你不是說明天我們還要去南京。”
“行,那我自己先去參謀部看看。”
齊銳哪也沒去直接回到家里問傅瑩雪:“雪兒,最近是不是有人盯著藥房?”
“是,赤木親之親自來詢問了一些情況,是有什么不對的地方嗎?”
“酒井栗飯和赤木親之很可能盯上了藥房,明天你去之后讓佳影姐一切如常,就跟什么也沒發生過一樣。”齊銳叮囑道,
“銳,佳影姐今天還問傷員現在怎么樣了。”
“已經脫離了危險。”
“銳,竹內云子太礙事了。”這次負傷的是別人,要是齊銳那肯定就糟糕了,所以傅瑩雪不想再讓他再去冒險。
“我在想辦法除掉她。”
轉過天一大早,齊銳開車到了特高課,竹內云子正在和酒井栗飯和酒井英子說話,看到久池俊輔來了立馬全都住了嘴。
“我妨礙到你們了嗎?”齊銳問,
“沒有,久池君,我們正等著你呢。”竹內云子說道,
“酒井隊長,你們可有什么發現?”
“沒有什么發現,但野藤中佐的事情很是蹊蹺,我們正在討論是怎么回事。”
“野藤中佐就是死去的哪個參謀嗎?”
“對,醫生的驗尸報告已經出來,說此人的死亡時間是六十小時左右。”
“久池君,野藤前兩天一直都在參謀部,很多人都能證明,而且爆炸案當晚有人跟他在一起。”竹內云子說道,
“那這么說他的死跟此案沒關系?”齊銳問,
“不一定,或者是對方想轉移我們的視線,可此舉這么愚蠢又不像他們能做出來的事情,這讓我很是想不通。”酒井栗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