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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奇怪的夢。

  時間尚且還不到中午,這個有些奇怪的軟件意外的沒有消磨掉顧悠太多的時間。

  走下樓梯來到客廳中,顧悠嫻熟的從柜子上取出貓罐頭。當顧悠低下頭的時候,便看到坐在自己腳邊一動不動瞪著大眼睛瞅著自己的雪球。

  隨著拉環拉動的聲音,雪球的尾巴也隨著擺動起來。

  搓了搓它那軟乎乎的肚子,顧悠試探著的把罐頭放在地上,雪球立刻把那圓乎乎的臉蛋湊上來,在雪球的低頭的一瞬間,顧悠又將貓罐頭拿開。

  “喵嗷嗚~”

  雪球翹起了尾巴,發出了呼嚕呼嚕的聲音,然后瞪著那無辜的大眼睛看著顧悠。

  哼哼兩聲,顧悠將貓罐頭遞到了它的面前。

  “如果下輩子能做一只貓就好了,不愁吃不喝。”輕輕的撫摸了雪球的腦袋,顧悠起身走到了衛生間,想用打掃房間來緩解那想要擼貓的欲望。

  因為自己慵懶的緣故,家里已經很久沒有打掃過了,余留出來的客房都有一些落灰的跡象,雖然這種房出現被人住的幾率很小,但還是要進行整理。

  以及那些一直存留下來沒有洗刷的碗筷。

  趁著這個時間,清理一下吧。

  慵懶的習慣或許已經刻印到骨子里了,平日里吃完剩下的碗筷都會放到洗碗池中積下,這也導致了顧悠刷完這些花了差不多半個小時的時間。

  窗外的雨水已經在窸窸窣窣的下著,完全就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從初中的時候開始,自己就是一個人居住,到了現在,一般的家務活做起來十分的應手,沒有一點的生疏。

  雪球躺在地板上,翹起一只腿清理著自己的肚皮,或許是感受到了顧悠的視線,它抬起頭看了顧悠一眼,隨后接著用舌頭清理著自己的毛發。

  當初并不是很想養貓,天天要填貓糧,還要鏟貓屎,以往只是覺得養這些貓狗很麻煩。話又說回來,本不是很想養貓。

  不過朋友家剛好有幾只奶貓,假期的時候出去玩拖放在顧悠這里,最后就送了自己一只。

  這個人情顧悠也算是承下了。

  “嗯?”顧悠的視線停在了雪球身旁的地板上,“這是什么?刮痕,還是裂紋?”

  樓上的小客廳其中的一塊地板上,就像是出現了什么裂紋一樣,與周圍的地板完全的格格不入,不過如果不是仔細觀察的話,也看不出著道裂紋和周圍又何差別。

  顧悠走到那邊,然后伸出手摸了一下那塊地板,是完全沒有產生裂紋的那種手感。

  所以這不是裂紋?

  “——還真是怪事。”

  “這是地板的質量出了問題,還是我眼花了?”

  沒由來的起了興致,顧悠蹲下身子,仔細的查看這道看似裂紋的東西。

  “這是……符號?”

  看起來就像是什么整齊排列在一起的陣列,顧悠的吐槽欲望高漲。

  于是乎顧悠帶著許些開玩笑的口吻自言自語道:“別跟我說要整什么圣杯戰爭,雖然可以補充魔力,但自己就一個普通人~”

  “還有我可不希望自己的城市變成核平的冬木市。”

  調侃了兩句,顧悠對此也失去了興致,畢竟這玩意也不能真的召喚出什么東西,大概也就是什么自然形成的東西罷了。

  顧悠也沒有什么強迫癥。

  雪球舔干凈肚子上的毛發,然后跳上了沙發,抖了抖后腳,軟聲叫喚的跑到了顧悠的腿上,最后蜷起兩只前爪在他的腿上趴臥下。

  突然變得無聊起來,顧悠輕輕的撫摸著雪球的腦袋。

  后者瞇起眼睛,響起了輕微的呼嚕聲。

  不是很想玩游戲,而且這種天氣出行也很麻煩,無論如何都會沾上雨水,那種濕濕黏黏的感覺真的不怎么樣。

  ——要不要把房子租出去?

  他想這么做也有一段時間了,偌大的房子,除了自己之外也只有這一只貓陪著自己,雖然從初中的時候就一直這樣持續了。

  談不上什么寂寞,只是每天都覺得會很無聊。

  嘆了口氣,顧悠放棄了這個打算,先不說那些租客的問題,自己也不想讓自家的房間住進那些不相熟的人。

  像往常一樣打開電視機,足以被聽到又不會吵到鄰居的頻道播放聲響起。

  這里的隔音效果不是很好,顧悠經常會聽到隔壁傳來的各種聲音,而且那位鄰居甚至在房頂上養一些蜜蜂。

  一邊胡思亂想著,顧悠的眼皮也漸漸的開始打架,感覺有些昏昏欲睡。

  昨晚的睡眠時間很充足,但顧悠不知道現在為什么會這么犯困,想來也是這種天氣的原因吧。

  思考的越來越少,也越來越慢,最后大腦放空,顧悠的腦袋低垂下來,伴隨著窗外的落雨聲以及電視中節目傳出的聲音,顧悠漸漸昏睡。

  恍惚之間,仿佛夢到了什么……

  漆黑的深夜里,升起一團火焰。

  就像是太陽一般,帶來了光明、帶來了文明、帶來了一切。

  支架上的火焰隨著第一道被點燃的火種依序點燃,近十道不斷躍動著的火焰連成了一個圓圈,被火焰包圍的中央,似乎用什么文字刻畫出了祭壇。

  看起來禁忌的儀式正在進行著。

  祭壇和火焰的周圍,身穿黑色袍子的人們圍攏著,然后跪伏在地,沒有發出半點的聲響,只有一片的死寂,在這死寂之上,彌漫起令人憎惡的氣息。

  祭壇之前,為首身穿紅色衣袍的人張開雙臂,面朝那第一道被點燃的火種。頭顱低垂,臉龐被戴著的兜帽所遮掩,籠罩在陰影中,口中也念念有詞。

  他的聲音有些低沉、嘶啞、像飽受痛苦之人的哀嚎,更像夢中之人的耳邊呢喃。

  儀式為首的紅衣人用飽含著渴求的聲音念誦著詭異的語言:

  “咕咕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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