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牛二的人馬合并混編拆分為三個營后。
至此,華軍實力冠絕群賊。
共有戰兵三個營,步兵三個營,火器兵五個營,加上親衛營,女兵營,工兵營,后營等十五個營,總計24000余大軍。
縣衙大廳內。
十四位小統領分坐于兩側,幾十位大隊長,就只能站在眾人的身后。
而牛二這位唯一的大統領,則搬了把太師椅,斜斜的坐在以前師爺的位置上,讓對面的紅鶯那叫一個羨慕嫉妒恨呀。
至于小隊長是沒資格來議事的,何況也擠不下,就是大隊長出席都有些擠。
“本大王早就說過,一支軍隊就要有軍隊的樣,嚴格的等級制度,上下尊卑,清晰明了的規矩缺一不可。
所以從今日起,凡我華軍成員,下級見到上級必須要行禮,各營兄弟違反了軍規軍法,一律由營親衛先上報到我這里,本大王批準后再行處罰,各營統領不得私自處罰。”
“這…”
秦宇話音剛落,十四位營統領都是面面相覷,幾十位大隊長更是嘰嘰喳喳的議論起來,這樣搞,這統領隊長當起來還有個屁的意思?
“啪!都干什么?誰有意見給老子站出來說,若覺得我華軍規矩太嚴,可以走人,老子絕不強留。”
秦大王一拍驚堂木,暴喝道。
眾人都是嚇了一大跳,但卻沒人站出來,如今正過好日子鬼才愿意走。
到時候他們處罰了,難不成秦宇還能將他們打殺?
最多也就訓斥一頓,反正秦宇又沒說怎么處罰。
秦宇也知道想讓他們不打罵手下,那也不現實,只是想讓他們心生顧慮。
打罵可以,但要是打成重傷或者直接殺掉,又或者故意整人,那到時他秦大王是要追究責任主持公道的。
這樣全軍所有人生殺予奪,就掌握在了他一人手中,對各營統領的權力,絕對是一種巨大的削弱,同時也會增加他在普通士兵心目中的權威。
“竟然沒人反對,那今后就要嚴格執行,待會兒將這一條通告全軍。”
見沒人說話,秦宇也放緩了語氣,然后拍了拍手掌,幾名女兵就抬著幾口箱子走了進來,眾人都好奇的望了過去,秦宇卻是繼續說道。
“前陣子戰事不斷,所以各頭銜的標志也就沒有制作,今后所有人必須佩戴,一經發現誰沒佩戴,無論男女通通打五大板。”
說完就開始介紹起來,為了更好的區分各級軍官,標識上秦宇也做了一些調整。
布匹不夠,軍服肯定無法每人都做一套,所以也只能先給少年兵和步兵做。
新兵,士兵,老兵,精兵依然胸前綁布條,分別是白色,綠色,藍色,紅色。
小隊長綁稍微寬大一些的紫色布條,大隊長綁黃色。
小統領和大統領全部披紅色的披風,區別在于小統領鑲綠邊,大統領鑲藍色的邊條。
大王披純黃色披風。
這樣一來,哪怕再笨的人也能一目了然,區分對方是何等身份。
“來,大家都試一下,看合不合身。”
秦宇將自己的黃馬甲換上后,笑著對眾人招呼道。
“呵呵…”
十四位統領和牛二,都是趕忙將手中嶄新的披風系好,左看右瞧,是越看越歡喜,越瞧越滿意。
而身后幾十名胸前綁著黃色布條的大隊長們,則是干瞪著一雙雙牛眼,望著自己的頂頭上司們,羨慕不已。
“呵呵,剛好,這身行頭硬是要得啊!”
“俺老趙混了十多年,今日總算像個人樣了。”
十五位統領,年紀有大有小有男有女。
最小的秦義才15歲。
最大的是工兵營的一名老頭,五十多歲了,但打鐵手藝十分精湛,沒有合適的人,所以就讓他做了統領,剛來時還有些急促,現在卻是感動的老淚縱橫。
“都坐吧!”秦宇一甩披風,大馬金刀的坐了下去。
“謝華王。”
十五人齊齊抱拳,然后也都一甩披風才坐去,廳中頓時發出一陣嘩啦嘩啦聲。
秦宇滿意的點點頭,心里嘿嘿直笑,這套把戲放在現代,那就如小孩過家家一般,可古人就吃這套。
開完會后,秦宇就對全軍都進行了授銜儀式,十幾名解救的識字丫鬟小妾,則是在旁負責登記造冊。
每個營都有一本花名冊,軍餉那是不用想的,但伙食卻由后營的人統一做好后,送往各營分配。
該吃肉吃肉,該啃饅頭啃饅頭,誰吃雜糧,誰吃粗糧,一目了然。
渾水摸魚者,人人可以檢舉,舉報人晉升一級,被舉報者降一級。
畢竟人太多了,萬一哪個老油條,找了根布條系在胸口去吃肉,后營的人肯定分不清。
而光是造冊,按等級每日準備伙食,分配等諸多雜事,就讓秦宇傷透了腦筋。
沒辦法,那十幾名小妾丫鬟雖然識字,卻也無法獨當一面。
至于紅鶯也只是掛個名,訓練騎兵打仗殺人,那妞是把好手,可管理后勤,簡直一塌糊涂,也不敢讓她管。
攤子越來越大,前來投奔的文人卻寥寥無幾,讓秦大王也是倍感壓力山大,除非他也像其他義軍那般粗放式管理。
雖然那些酒樓店鋪里的掌柜勉強也能勝任,但后營的責任太重大,除了心腹信任之人,其余人他根本就不放心。
奈何李夫人不在,而前陣子在保康解救的那二十多位夫人也都送走了,不然倒是可以選一個出來分擔。
其實秦宇也有些納悶兒,以他如今的名頭,沒有文人大才來投奔也就算了,可連裝神弄鬼的庸才都沒有,就有些無法接受。
難道華夏的野心之輩都死絕了?
打死他都不信。
在華夏這種王侯將相寧有種乎的行情下,尋找明主,想要博從龍之功的謀士,歷朝歷代絕對一抓一大把。
只不過太平盛世,不得不隱藏自己內心的想法與野望,而每逢亂世,都會跳出來。
殺都殺不完,殺也殺不怕,一邊嚷著狡兔死,走狗烹,飛鳥盡,良弓藏,一邊卻又屁顛屁顛的跳火坑。
向蕭何張良那種曠世之才他不奢求,劉伯溫李善長之輩也不敢想,可牛金星宋獻策之流來一兩個,他不過分吧?
ps暫時沒有存稿,每天的更新可能不穩定,過幾天再定個準時,望大家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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