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到底是誰!”
一個豪華莊園之中,田馥瘋狂的在砸著自己面前的一切東西,不管平時有多喜歡,這個時候,通通不能免俗。
他實在是快要氣瘋了,明明已經獲得了最后的勝利,馬上就要攫取勝利果實了,可是偏偏就在最后關頭,他居然被人殺了,而且他還沒有看到那個人是誰,沒有擊殺提示,說明不是玩家,那就是原住民了。
可是真正讓他這么氣憤的并不是這個,而是他朦朦朧朧有感覺的真意領悟被打斷了,現在已經沒有了那種感覺。
外面的仆人聽著里面傳來的打砸聲,都不敢說話。
他現在在的是他們強龍會的大本營——寅水城。
要不是有西方背景,托馬斯兩人過來的時候,帶給了他一個好東西,可以讓他擁有一次復活機會,他就要重新再來了。
雖然基業都在,重新再來也不是從零開始,但是總歸是耽誤時間的。
可是現在去秘境,不但什么好處沒得到,他們玩家還可以說是全軍覆沒了,這讓他怎么可能心情好得起來。
這時候他只能祈禱自己的三個宗師可以平安無事的回來,要不然這一次他們的損失就實在是太大了。
“進去兩個人打掃了。”
走出來,他平靜的對下人吩咐。
“是!”
下人不敢違背他的命令。
“你等等。”
田馥叫住其中一個清秀的少女。
“老爺。”
少女身子一顫。
“你跟我來!”
田馥沒有過多解釋。
“是!”
少女不敢拒絕。
其他人只敢遠遠的看著。
田馥帶著少女進了另外的房間,很快就傳來了少女的哭泣聲,哀鳴聲。
其他人只敢小心的進去打掃。
夜幕低垂,何逑豐悠悠醒轉。
“你醒了。”
火堆旁,正在烤著什么的司徒明轉過頭去,問了一句。
“多謝相救,不知閣下是……”
何逑豐想要起來道謝,不過動一下就覺得異常難受。
“在下司徒明,你別動,你傷的很重,我才剛剛給你上好了金瘡藥,別又給傷口裂開了。”
司徒明笑了笑。
“江湖中人,也不用謝來謝去,看到你受傷了,順手搭一把手,也不用太放在心上。”
“多謝!”
沉默了一下,何逑豐還是說了一聲,除此之外,他也不知道還能說什么。
司徒明這個名字他還是知道的,畢竟是江南郡的年輕一輩領軍人物。
“好了,正好你醒過來了,東西也可以吃了,你自己拿著吧,你的東西在你旁邊,我也不知道少沒少,等下你自己看一下。”
司徒明說著,把手里拿著的一根樹枝遞給他。
上面看起來應該是一只鳥,現在已經烤的焦黃,汁水不斷的滴落,看起來就讓人非常有食欲。
何逑豐還是接了過來,他受了重傷,吃東西可以補充體力,積累能量,加速他的恢復。
司徒明繼續烤自己的,武者在什么出門在外的時候很辛苦?
因為他們的消耗大,沒有靈米的補充,他們需要吃很多東西。
這樣的烤肉,看起來和普通的雞鴨一樣大小的鳥類,一個人吃三五只不奇怪。
一個個都是大胃王,擁有再多的錢財,要是敞開了吃,怎么可能足夠。
這也是為什么會有那么多的武者最后為了五斗米折腰,跑去給高門大戶看家護院。
實在是因為窮啊!
“不知這位兄弟怎么稱呼?”
司徒明自己也拿著一只烤好的鳥肉啃著,另一只手在忙碌。
這些年他放下了自己貴公子的派頭,也算是經過了歷練,再也不會像以前那么天真了。
“我叫何逑豐。”
“何兄!”
司徒明翻轉著樹枝,讓烤肉均勻受力。
兩人畢竟不太熟悉,也沒什么好說的,因此只是吃著手上的肉,相顧無言。
“你的傷雖然重,不過我用了我們司徒家的獨門秘藥,加上你也是先天高手,估計明天就可以正常行走了。”
吃飽喝足之后,司徒明說了一下,就靠在另外一棵樹上閉目養神起來。
到了先天,除非差距過大,不然一般的偷襲手段對他們已經作用不大了,因此,他可以不用過多防備。
何逑豐更是沒有什么防備,要是人家想對他不利,完全可以把他丟在哪里不管不顧,何必大費周章的救他呢。
他畢竟受傷很重,吃了東西之后,精神疲憊,很快就沉沉睡了過去。
第二天,當何逑豐醒過來的時候,發現司徒明已經不見了,火堆早就熄滅了很久,在他不遠處用葉子包著兩只烤好的鳥。
他也不客氣,雖然不知道這是什么鳥,但是經過一晚上,身體的自我療傷恢復,提示他正是饑腸轆轆的時候,夜管不了那么多了。
吃好之后,他站起來,扒拉開衣服,看到身上的傷口,小的已經只有印子,兩個最大的也結痂了,想必也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恢復。
他試著活動了一下胳膊,發現影響不大,只要不是劇烈戰斗,導致傷口在度裂開,問題不大。
在他之前起來的地方,放著他的東西。
其實也不完全是他的東西,除了他的長槍之外,還有田馥的長劍。
那時候長劍是插在何逑豐身上的,司徒明也就一起收了起來。
何逑豐把自己的長槍拆卸下來,想了想也沒有把劍扔掉,畢竟田馥用的,怎么也差不了。
說氣話,一開始,何逑豐也是一個有錢的主,他師傅給他留下來的遺產還是挺多的,但是架不住有一個大胃王一樣的曲筱洛啊!
那丫頭實在是太能吃了,而且它從來不帶錢,包有同也是窮鬼一個,所以很多時候,他就成了付錢的那個,他們一起闖蕩了那么久,金山銀山也早就花光了。
他現在就想把這把劍給帶出去,好歹也可以賣個幾百兩吧。
用槍套把講兩節槍桿和長劍一起包起來,何逑豐也沒有再休息的意思。
現在曲筱洛還沒有找到呢,也不知道她怎么樣了。
雖然知道她武功很高,是陰魔宗的天下行走,一般人根本不是她對手,但是在一起這么久,他一直覺得這丫頭性格惡劣,嘴巴毒,非常容易得罪人,這冷不丁分開了,總是會擔心有沒有得罪別人。
尤其這一次,這里可是有很多的天下行走,圣地弟子的,她只有自己一個人,要是得罪了別人也扛不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