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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油女龍馬

  回到家后,白石榮澤正在等他。

  “明天有沒有信心?”

  “嘛,就那樣,畢竟吃了那種苦頭。”

  白石榮澤笑了,摸摸他的頭說道:“那就好,明天盡量表現好點。”

  “怎么,有什么問題嗎?”

  “村里會有很多人來看這場考核。”

  白石義城點頭表示明白,這場考核大概算是一種政治宣揚,順便向外面展露下肌肉。

  “如果表現很好會不會對你有幫助?”

  “這種事情不用你操心,盡力而為就行。”

  又是這樣...

  這種來自于親人的關懷總會讓他出現一種錯覺,仿佛他真的就是一個小孩子。

  可惜他只是外表小孩,內在...

  不說也罷,挺惡心。

  ......

  天亮之后,白石義城在家里做了些訓練就前往了忍者學校。

  他要跟著川野老師前往地下訓練場。

  至于白石榮澤早早就前往了竹本家族,他要和竹本家的人一起去。

  到了班級,白石義城就趴在課桌上,久違的咸魚感覺立馬找了回來。

  果然人的本性沒有那么容易改變,自己還是適合做條咸魚。

  可惜,他咸魚了不到一分鐘,就被發現他來上學的同學們圍了起來。

  “白石義城,你今天居然來上學了,太陽從西方出來了?”

  “笨蛋,今天是他的畢業考核。”

  “誒,你今天要去參加畢業考核?”

  對于這些同學,白石義城其實大多數都叫不出名字。

  不過好歹同窗兩年,此刻多少還是有些懷念。

  白石義城跳上桌子對他們揮手,臉上帶著假笑。

  “我知道你們舍不得我,不要悲傷,我白石義城注定是讓你們又驚又喜的男人。”

  這話說的沒錯。

  畢業進入醫院后,他和他們的相遇豈不就是又驚又喜?

  白石義城甚至都腦補出自己拿著注射器給他們打針的模樣......

  畫面太美,不忍直視。

  你們以為我要離去,其實我只是換了一種身份陪伴你們。

  嗯,從同學變成醫生。

  “這家伙傻了吧?”

  “誰知道呢,以前就是一個愛說胡話的人。”

  白石義城盯著那兩個說話的同學,面無表情道:“我記住你們了。”

  “......”

  川野讓那幫鬧騰的同學自習后,帶著白石義城前往地下訓練場。

  “有沒有信心?”

  “我叔叔告訴我盡力就行。”

  推開地下訓練場的大門后,川野就到了觀眾席。

  白石義城走到場地中央,打量起那些觀眾。

  三代火影,兩大顧問,那個背著刀的男人就是團藏?

  他倒沒有感到意外,畢竟這場考核政治意味更加濃烈一點,他們這些高層如果不出現反倒讓他驚訝。

  火影身后跟著三忍,綱手還沖他揮了揮手。

  白石義城丟給她一個白眼。

  綱手接收到白眼后整個人都不好了,一拳就打在自來也的臉上。

  自來也:“......”

  觀眾席上零零散散站了上百人,白石義城大部分都不認識,只能根據衣服來判別他們所屬的忍族。

  紅眼病,白內障,鳳梨頭,大胖子,馬尾辮......

  白石榮澤和竹本真政站在一起,竹本杏奈跟在后面。

  該來的都來了,不該來的也來了。

  白石義城撇撇嘴,覺得相當無聊,接下來的戰斗大概也會更加無聊。

  對手是誰無所謂,反正也就是一瞬間的事情。

  他沒興趣被人當成猴子一樣圍觀。

  三代看到人來的差不多了,回頭對大蛇丸說道:“大蛇丸,你有沒有信心打敗他?”

  大蛇丸有些驚訝:“師傅讓我去做他的考官?”

  看到三代點頭,大蛇丸露出了變態的笑容。

  自來也開始起哄:“我也能打敗那個家伙,讓我去吧,師傅。”

  綱手又是一拳打到他頭上:“笨蛋,閉嘴!”

  當大蛇丸準備跳下高臺時,團藏開口了。

  “日斬,你準備讓大蛇丸去做考官?”

  “大蛇丸的實力很強,和那個孩子又是同學,不會鬧出什么問題。”

  “你知不知道作為火影弟子的大蛇丸如果輸了意味著什么?”

  大蛇丸聽到這里,雖然沒有說話,但是眼神相當不屑。

  自來也在旁邊嚷道:“大蛇丸怎么可能會輸,白石義城那家伙就是吊車尾。”

  綱手又給了他一拳:“吊車尾還說別人是吊車尾,笨蛋,讓你閉嘴!”

  三代猶豫了一下,說道:“我相信大蛇丸。”

  團藏和三代從小一起長大,看到他猶豫就知道了他的心思。

  他對著水戶門炎和轉寢小春使了個眼色,然后說道:“我這里剛好有合適的人選。”

  水戶門炎和轉寢小春接收到信號,馬上就知道了團藏的意思,連忙一起勸猿飛日斬。

  猿飛日斬見狀只好說道:“好吧,只是團藏你不要搞出什么亂子。”

  團藏回道:“安心,我知道該怎么做。”

  回完話,團藏就退到后面。

  幾個帶著面具的男人立刻單膝跪下。

  “團藏大人。”

  “龍馬,你摘下面具脫掉衣服去做那個小鬼的考官。”

  “是,只是團藏大人這樣沒問題嗎,使蝶一族和我們一族...”

  “那不是你該關心的事情,記住要讓那個小鬼輸的難看些。”

  團藏不傻,雖然他很想讓那個小鬼消失,但是眼下這個時刻顯然不是最佳時機。

  “明白。”

  看著油女龍馬離去的背影,團藏冷冽眼神中居然出現了一絲笑意。

  “接下來,你會怎么做呢?”

  ......

  油女龍馬走向訓練場。

  白石義城望著這個帶著墨鏡走來的少年神色古怪。

  油女一族?

  這個玩蟲子的家族體術好像都不怎么強,自己會不會太欺負人?

  不管白石義城怎么想,自從油女龍馬站上訓練場的那一刻,觀眾席上就開始嘈雜起來。

  不少本來坐著的人都站了起來。

  “居然是油女,這下可真有好戲看了。”

  “呵,蟲使大戰蝶使,三代可真有想法。”

  白石榮澤聽到這些話臉色鐵青,身邊的竹本真政抓住他的手示意他不要沖動。

  三代回頭看著團藏,團藏毫不畏懼和他對視。

  “我說過不要出亂子,你難道不知道油女對于使蝶意味著什么嗎?”

  “我只知道使蝶不可能戰勝油女,況且你難道不想看看時隔多年的蟲蝶大戰?”

  “團藏!”

  “別太天真了,日斬,我們必須挫敗使蝶,油女是最佳選擇。”

  三代還想繼續說什么,水戶門炎和轉寢小春趕緊和稀泥。

  這場風波才漸漸消散。

  白石義城疑惑的目光四處掃射,最后還是落到了油女龍馬的身上。

  一個中年上忍跳上訓練臺,開始給白石義城講解規則。

  “打敗或支撐十分鐘即可通過考核。”

  白石義城點頭示意自己明白。

  中年上忍將手高高舉起,然后猛然揮下。

  “開始!”

  白石義城從忍具包里拿出早就準備好的手里劍,放在手中上下拋動。

  吊兒郎當的模樣頓時讓整個地下訓練場響起一片笑聲。

  油女龍馬雙手環抱,一臉冷酷。

  “我勸你還是主動認輸,因為你沒有勝算,要問為什么,因為無論是什么你都不可能戰勝我,就算是秘術也一樣如此。”

  這種說話味道...

  白石義城確定了,這家伙肯定是油女直系族人。

  油女龍馬沒有立刻動手,白石義城也就陪他嘮一嘮。

  “你真的這么自信?還不放出你的蟲子?”

  “你不是也沒使用蝴蝶?”

  “我不會玩蝴蝶。”

  油女龍馬似乎沒想到他會說出這種話,整個人都顯得很沉默。

  “我明白了,我也不會使用蟲子。”

  當油女龍馬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白石義城就明白了。

  這個油女一族的人顯然對自己的實力非常有自信,而且沒打算讓自己輸的太快。

  不過想想也是,這種政治意味濃郁的考核,不表演的好看一些怎么能讓人心服口服?

  想到這里,他也沒了說話的興致,因為那很無聊。

  而且觀眾席上的那些人,那種審視的目光,也讓他有了一種被當成猴子的感覺。

  隨手將手里劍甩出,他根本就沒使用多少力氣,那只手里劍堪堪飛到油女龍馬的腳邊。

  “哐當”一聲,掉落地面。

  觀眾席上又響起一片笑聲。

  油女龍馬站在原地動都沒動,那種軟綿綿的手里劍簡直連沒上忍校的孩子都不如,根本就沒有躲得必要。

  他當然不會認為能夠提前畢業的白石義城只有這種水平,所以這是被小看了?

  環抱在胸前的雙手緊緊握起。

  即使是素以冷靜聞名的油女碰到這種情況也會感到恥辱。

  “如果你是為了激怒我,不得不說這個方法很成功,因為我現在相當生氣。”

  白石義城嘆了口氣。

  人為什么總是這樣愚蠢呢?

  他開始結印。

  “雷遁,灼流殺。”

  這是竹本秀一的拿手絕活。

  白石義城現在倒是能使用,雖然威力不強,但是讓人失去戰斗力還是可以的。

  電流漸漸集中在右手,而他的左手上綁著兩根鋼絲。

  鋼絲連接著掉落在油女龍馬腳下的手里劍上。

  雖然白石義城使用了一個看起來威力不錯的雷遁忍術,但是油女龍馬依然沒有后退。

  他看的出那種雷遁忍術應該是近身忍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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