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木葉后,那些族長又有了新的問題。
“義城,我們該怎么離開木葉,十幾個忍族分散在木葉,很容易被火影攔截。”
“不用你們擔心,團藏會幫我們搞定這個問題。”
“團藏?”
白石義城笑著點頭:“每個月例行的上忍會議就快開始了,那一天你們做好準備,等我的命令。”
這些族長雖然一頭霧水,但也知道白石義城既然不說出來,他們問了也是白問,于是開始相繼告辭。
最后會議室里只剩下竹本真政和河井青延。
白石義城有些奇怪:“你們怎么不走,難道還讓我留你們吃飯?”
河井青延語氣略微有些泛酸:“義城,我們跟著你去海外喝西北風,他們這些不肯離開的反倒占盡便宜,你怎么能這樣干呢?”
原來是因為這個...
白石義城意味深長道:“你們聽說過鳥盡弓藏,兔死狗烹嗎?”
“什么意思?”
“以火之國的人口,財力而言,大名要是傾力培養忍者,不出十年,大名就能擁有數以萬計的忍者,你們猜猜他培養這些忍者要干什么?”
“擴張領土?”
“記得我以前說過的攘外必先安內嗎?”
河井青延立刻目瞪口呆,后背上瞬間出了一身冷汗。
竹本真政依然還是一知半解,白石義城笑得露出了白森森的牙齒:“大名也有培養忍者的途徑,他缺少的是忍術傳承,如果得到了我們全部的忍術傳承,他就有了剿滅木葉的資本。”
“木葉被剿滅后,就該輪到忍者軍事學院了。”
白石義城玩味道:“到時候你說他們還能怎么辦?”
“你這家伙...”河井青延臉色古怪道:“還是一如既往的陰狠啊。”
“誰讓他們鼠目寸光呢。”
白石義城打了個哈欠:“不愿意跟我去海外,就讓他們在火之國替我們賺錢吧,反正這些錢最后還是落在我的手里,他們的人也跑不了。”
河井青延嘴角抽搐道:“人財兩空?對他們這么狠?”
“這只是布局。”
白石義城沉默了會,說道:“如果我能毀滅木葉,也就用不上這樣的手段了,歸根結底我的實力還是不夠強,不然根本不用這么麻煩。”
“你已經足夠強了,我都不知道你到底有多強,火影是不是你的對手還要打個問號,你繼續變強有什么用?”
白石義城抬頭望著窗外的月亮沒有說話。
河井青延和竹本真政隨后也離開了。
白石義城離開會議室,準備回自己的房間,走到半路上想了想,徑直去了美惠的房間。
推開房門,美惠正在鋪床疊被,和弘就在房間里跑來跑去,看到白石義城進來好奇的望著他。
白石義城二話沒說拎著他的脖子,像是提雞仔一樣提了出去。
“壞叔叔,你干什么!”
美惠也連忙跑了過來,白石義城瞥了她一眼說道:“美惠姐,你還是待在這里吧。”
說完,白石義城提著和弘就關上了房門,并把房門鎖上了。
美惠拼命拍門卻得不到任何回應,無力的癱坐在地上。
來到川野的房間,白石義城打開房門就把和弘丟了進去:“老師,以后和弘就跟你一起睡,他也不小了,老跟媽媽一起睡不像樣。”
川野苦笑著接過孩子,和弘開始大哭:“我不要和外公一起睡,我要和媽媽一起睡。”
白石義城沖他做了個鬼臉:“你媽媽以后要跟我一起睡,哪有你躺著的份。”
丟下這句話,白石義城就關上了房門。
重新打開美惠的房門,看到癱坐在地上的美惠,白石義城把門關好后,抱起她就扔到了床上。
美惠看到他開始脫衣服,氣急道:“白石義城!你這個畜生!”
白石義城嘴角抽了抽,脫光衣服后就跳到床上開始扒美惠的衣服。
美惠知道無法反抗,索性也不掙扎了,只是冷冷盯著白石義城:“把燈關上!”
白石義城根本不理她,一會就把她剝光了。
片刻后,房間里響起了激烈的喘氣聲。
孩子的哭聲遠遠傳了進來...
完事后,白石義城把美惠摟在懷里,看到美惠正在無聲的流著眼淚,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不要流眼淚了,美惠姐,有些事情無法反抗還不如主動享受。”
“畜生,人渣,流氓,混蛋!”
罵完之后,美惠依然不解氣,張嘴就咬住了他胸口處的肉,頓時滿嘴鮮血。
白石義城疼的倒吸涼氣,額頭上都冒出了冷汗,揮手就想打美惠,但看到她悲憤欲絕的眼神,心里一軟,默不作聲的讓她咬。
美惠咬著他的肉開始磨牙,愣是把他胸口處的肉給撕扯了下來。
鮮血噴射而出,濺了她一臉。
白石義城悶哼一聲,連忙隔斷胸口處的神經傳導。
把嘴里的肉吐到地上,美惠望著滿頭冷汗的白石義城一言不發。
白石義城伸手從床頭拿起紙巾,開始替美惠擦拭臉上的鮮血。
美惠也沒有躲,盯著他胸口處還在流血的傷口開始沉默。
替她擦完臉上的鮮血后,白石義城問道:“解氣了嗎?”
美惠反問道:“痛不痛?”
“很痛。”白石義城拿起她的手放到自己的額頭上:“我都冒了一頭冷汗。”
“活該!”
丟出這兩個字后,美惠又開始沉默。
白石義城望著她也開始沉默。
過了會,美惠說道:“你不是會醫療忍術嗎,為什么不給自己治療?”
“醫療忍術能治好我的傷口,卻不能緩解你心里的痛苦,如果傷害我能讓你心里的痛苦得到緩解,我情愿一直痛苦。”
聽到這句話,美惠的臉色略微有些柔和,但隨后她就冷下臉說道:“花言巧語對我沒用。”
白石義城笑了笑:“美惠姐,對不起。”
“道歉有什么用,你這個不知悔改的混蛋!”
美惠開始嚎啕大哭,白石義城不知道該怎么勸她,只能把她緊緊摟在懷里。
這一哭就是大半個時辰...
女人都是水做的,白石義城算是明白了這句話的含義。
他現在根本摸不清美惠的心思,也不敢胡亂說話,免得又惹她傷心。
等到美惠哭聲漸歇,白石義城想了想,把她推開準備下床回自己的屋子。
美惠看到他坐起來開始穿衣服,抹了抹臉上的淚水,突然伸手抓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