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石義城通靈出忍蝶帶來了六只蝶種,兩個女人看到盒子中正在蠕動的蟲子,頓時臉色蒼白。
她們對使蝶的秘術有所了解,當然知道白石義城要干什么。
只要一想到蟲子在心臟里蠕動的畫面,她們就有點毛骨悚然。
“沒你們想的那么可怕。”白石義城安慰道:“蟲子進入體內后,要不了多久就會變成繭蛹,之后只要你們不死,繭蛹就絕不會破。”
都已經這樣了,她們還能說什么,沉悶的點了點頭。
白石義城笑了笑,隨后就把蟲子放進了她們的體內。
她們幾乎沒有感覺到疼痛,白石義城拍了拍手,一把掀開被子,笑瞇瞇的說道:“接下來我給你們刻畫封印術,把我的查克拉封印在你們的身體里,以后你們不僅不會缺查克拉,而且實力也會成倍提升。”
兩個女人臉色通紅的用手遮住關鍵部位,白石義城咂咂嘴:“你們的身體我看了也摸了,還有什么好害羞的。”
說完,他就抓住津菜,用手在她的關鍵部位來回撫摸,直到津菜開始大喘氣,他才趴到她的耳邊輕聲說道:“津菜,你可真蚌,早知道你是這樣的極品,我早就對你下手了。”
“大人,別,輕點。”津菜實在受不了他的騷擾,突然起身抱住了他:“現在也不晚,我想...”
“想什么?”
津菜嫵媚的丟出白眼,默默用手抓住了他的要害。
白石義城:“...”
“冷靜點,津菜,咱們先做正事。”
然而津菜卻不打算放過他:“正事做完了呢?”
“今天有點累...”
“累?”
津菜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在外面總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霸氣的嚇死人,在床上也要拿出這股氣勢喲。”
“...等著,我還不信治不了你。”
說完,白石義城開始在她身上刻畫術式,全神貫注的樣子看的津菜兩眼發直。
愛夏在旁邊一直沒說話,臉色如常,心里卻在瘋狂吐槽這對狗男女。
這才幾天啊,津菜這個以前看起來那么正經的女人就變成了這幅模樣,簡直讓人不忍直視。
而白石義城...
自己以前居然會覺得他是個好男人,真是瞎了狗眼。
人渣中的人渣。
愛夏眼中閃過一抹無奈,自己已經被這個人渣拱了,還是用那種讓人羞恥到了極點的方式。
而她連反抗都沒有,自己的命運在那一刻就已經注定了。
生活就像那啥,無法反抗還不如主動享受。
想到這里,愛夏臉色酡紅的從后面抱住了白石義城,開始用身體蹭他。
白石義城嘴角抽了抽,回頭看了她一眼:“愛夏,正忙著呢。”
“大人,你老是夸津菜,難道我就不好嗎?”
“...愛夏,要認清現實,論長相你們誰也不差,但是身材嘛...”
這要是個正常女人,保準一巴掌就扇了過去。
就沒見過這么混蛋的男人!
津菜捂著嘴相當矜持的笑了,眼中卻露出了警惕之色。
這個女人好像開竅了...
愛夏強忍住抽死白石義城的心思,趴到他的耳朵吐氣如蘭:“醫療忍術真有你說的那么神奇嗎?”
神奇是神奇,但這可是有代價的。
世上沒有白吃的午餐。
利用醫療忍術,白石義城想怎么控制身體都可以,就算讓某個部位一直堅硬如鐵也能做到。
但是這樣做的后果就是生命力會減弱,用命沖鋒...他還沒那么蠢。
“等你能做到的時候,就知道我有沒有騙你了。”
為了不打擊她的積極性,白石義城就沒有實話實說。
愛夏點了點頭老實下來。
半個小時后,津菜身上的術式總算刻完了,白石義城回頭示意愛夏也躺下,然后開始刻畫封印術式。
期間,津菜對白石義城各種騷擾,還在他耳邊一直小聲說著露骨的話。
等到封印術式刻畫完畢后,白石義城二話不說就把她按到了身下。
愛夏已經懶得吐槽了,默默湊了上去。
吃晚飯時,美惠看著坐滿桌子的十一個女人,惡狠狠的瞪了眼坐在首座的白石義城。
白石義城略顯尷尬,連忙開口說道:“和弘跟老師呢?”
“他們在自己房間吃飯。”
美惠面無表情道:“和弘怕生,父親一個糟老頭子,坐在這里不合適。”
“...美惠姐,下午有人惹你生氣了?”
“是有那么兩三個人,鬼鬼祟祟一直看不見人。”
美惠瞥了他一眼:“你不是一直挺會說話的嗎,怎么開始裝啞巴了?”
“津菜,愛夏,你們兩個趕快給美惠姐道歉。”
津菜和愛夏身體一僵,默默站起來給美惠賠禮。
其他的女人看到這一幕,頓時覺得碗里的飯不香了。
合著她們這群如花似玉的女人,還比不上一個帶孩子的寡婦。
“美惠姐,要是覺得還不消氣,等會我好好懲罰她們。”
“懲罰?”美惠想起這幾天白石義城的荒唐事,就覺得心里來氣:“怎么懲罰,是不是床上懲罰?”
白石義城看出了美惠是真的生氣了,放下碗筷走到她身后,輕輕抱起她。
“你干什么!”
“有事去屋里說。”
美惠沉默了下,沒有再掙扎。
臨出門時,白石義城回頭說道:“你們好好吃飯,不用管我們了。”
等到他們離開,這一屋子的女子就把目光望向了津菜和愛夏。
兩個女人臉色蒼白,眼圈都紅了。
緒美放下碗筷:“你們...我們才剛剛來,美惠姐對我們有戒心很正常,理解一下吧。”
愛夏:“不是因為這個...義城大...”
“行了。”津菜打斷她的話,丟出白眼:“我們現在是他的女仆,怎么能說這種話呢?”
愛夏愣了下,臉色更顯黯淡。
津菜收拾好心情,目光轉了一圈,然后起身走到愛夏身邊,拉著她就往外走。
“干什么去?”
“等他們出來,接著道歉。”
愛夏有點懵,津菜回頭用手指點了下她的額頭:“還以為你開竅了呢,結果還是個傻子。”
傻子?
愛夏不明所以,只能默默跟著津菜身后。
眼瞅著馬上就到美惠門口了,津菜才意味深長道:“現在我們的主人是白石義城,不管他有多過分,我們都不能有怨言。”
“這跟美惠沒有關系,我們是伺候白石義城,又不是伺候她,只要我們為他著想,美惠就算和他鬧,他也會護著我們。”
“行了,我就和你說這么多,這還是看在以前的交情上才說的,剩下的東西自己去想吧,咱們以后可是競爭對手。”
說完,津菜就站在門口,默默等待兩人出來。
競爭對手?
愛夏似乎明白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