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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一個交代 (上) 求全訂

  懸鏡司‘藏功房。’

  看著面前架子上擺著的各式武學秘籍,林林總總,著實讓陸離有幾分意外。

  此地看守捕頭的話仍舊‘聲聲在耳’,原來漁陽懸鏡司每年通過各種途徑,自購也有其他比如偶爾抄家的渠道獲取武學秘籍。

  自懸鏡司行‘內部培養體系’之后,每年上級懸鏡司也都會撥下一些武學資源賞賜。

  雖然眼前這些大部分都是‘一星、二星‘武學,但三星、四星也都是相當有一些。

  “三十七本嗎?”這是剛才值守捕頭回報的四星武學數字,攤在郡級懸鏡司整體真心不算什么,可擺在陸離一個面前,比一開始的想象要好太多了。

  “正是,大人。”值守捕頭恭敬的道。

  “空懷寶山而不自知啊。”陸離暗自感嘆了一聲。

  他也是因當初定遠的藏武庫有點想當然了,縣、郡之差比他想象的要大太多。

  再一個一直以來他也沒時間想此處,忙著破案獲取經驗值提升實力,也就是發現最近屬性面板有關‘事件’邀請多了起來,完成一些特殊的行為,獎勵不比破案差。

  且類似這種,無疑與人交手的頻率增加了,且無形中承擔的風險變大了。

  而他目前手段太少了,總是翻來覆去就那幾招,不好。

  而眼下這些,雖然懸鏡司內部章程,武學的獲取往往都要依據捕頭、捕快的貢獻等一些考核評定。

  但對陸離來說卻作不得數,我的地盤我做主,誰還敢唧唧歪歪?

  “將四星武學全部挑出來,送與我書房。”陸離吩咐道。

  “另外,這段時間我會安排人撥一筆款子給你們這邊,走我們內部渠道,再充實下我們的武學儲備。”

  “種類還是有些單調了,基本都是用刀武學以及一些硬功居多。”

  陸離也明白造成這樣的原因,至少在級別較低的職司,用刀往往比用劍多,也就有了所謂的‘謬論’——刀比劍入門更簡單。

  “遵命。”值守捕頭十分服帖。

  “卑職稍后就給大人送去。”

  陸離微微頷首,往門口走去,眸中所視卻是‘屬性面板’。

  就在不久之前,營救‘何青檸’事件的獎勵到賬了,隨著他意念一動接受,屬性面板變化字樣。

  ‘姓名:陸離。’

  “境界:元丹五重(21741/43200)。”

  ‘陶熹之謎’加‘遺民目的’兩起邀請接受經驗,再加上何青檸事件獎勵,讓他剛好打破了象征元丹四重~五重的臨界點經驗值:21600.

  熟悉的實力提升的感覺,比以往更強烈的猶如毛孔噴吐雜質的意味,好在這一次他有了反應,也只有一旁的值守捕頭感覺自家大人好像忽然又讓人畏懼了幾分。

  而這種‘完成事件獎勵’與一開始陸離‘破案獎勵’,區別就在于后者陸離只需要洞悉殺人手法,來龍去脈,代入兇手身份就默認‘案件調查完成。’

  能不能抓到兇手,是死是活,與他無關。

  但似這種‘事件類’的明顯要多出一個實際行為產生的‘結果’。

  如何青檸這一事,必須通過陸離的途徑,無論是他自己去還是他吩咐人,最終將人營救出來才算完成。

  且方必平之前就回來跟他稟報過大致情況,當時人已經救下了,但獎勵卻是隔了一會兒才到,顯然依據的是‘事件邀請人’何長恭見上自己的侄女才算‘達成結束’。

  ‘邀請二字的真正含義嗎?’陸離呢喃著,他隱隱約明白了,邀請的實質更直白的說無疑是‘互動’。

  放在游戲里就是玩家與非玩家角色之間的交易行為。

  理論上所有人都可以,而并非僅僅局限于‘開門端茶倒水喝酒’。

  以前他沒刻意關注,因為無論在定遠還是在這里都沒人敢指使他幫忙,類似何長恭的事情也是頭一遭。

  他也沒有再深想,獲取經驗值的途徑越多當然越好。

  一度他也擔心如果只能靠破案獲取經驗,越往后升級耗費經驗一定會越多。

  可且不說他有沒有柯南的那種死神屬性,‘任職地’也未必有無數案子給他破境!

  另外,對于屬性面板的邀請邏輯陸離也有點疑惑,看起來像是有兩種途徑觸發,‘主動’與‘被動。’

  除了別人的請求、命令等,還有一種就類似于他在定遠時‘程家小姐’秘密一事,明顯是身處情境中自動觸發!

  最近那條‘查清遺民在漁陽真實目的’的邀請,無疑也屬于‘被動觸發’。

  “或許得專門抽個時間,好好試一試屬性面板的邀請觸發條件,看還有沒有別的可能。”

  陸離暗自思量。

  而他的技能點數量眼下累積十分之多,上次將所有武學提升到圓滿層次,加上這次所得一共剩:440技能點。

  也不知道夠不夠將那門‘黃泉劍經’第二式入門層次推演出來。

  罷了,還是等‘試探袁家之事’結束,再將想要豐富的武學挑出來之后,具體決定怎么使用‘技能點’。

  出門的功夫,迎面碰上方必平走來,后者的臉色卻有點難看,稟告道:

  “大人,袁家的人來了。”

  陸離面露疑惑,道:“來的都是誰?”

  “看你的表情,你們起沖突了?”

  “袁家來的是那袁曜的父親—袁騭。“

  “不算沖突,只是那袁騭還帶了方家的人,那個恬不知恥的張口閉口用人倫大禮壓我,想讓我幫忙放出袁曜。”方必平搖搖頭,臉色難掩陰沉。

  陸離頓時明白了,原來是方必平那個名義上的父親來了。

  今生父子,前生冤家——不知怎么,陸離想到了這句話,方必平的經歷還得加上一句——沒有無緣無故的恨。

  這具身體原本不愉快的記憶隱約也被勾動了,壓住了這種不適陸離問道:

  “安排他們在哪兒了?”

  “公事房。”

  陸離點了點頭,問:“讓人去把袁曜帶過去了嘛?”

  “安排了,不過吩咐他們遲一點送來,等我們先到了再送人來。”

  “下官怕萬一送早了,大人您還沒到,誰知道這幫人會不會膽大包天搶著人就走。”方必平并不知道陸離的深意,但他看的出來,陸離不的意思似乎不準備做絕。

  “安排的很合適。”陸離滿意的笑了笑,拍了拍方必平的肩膀。

  “走吧,我們去會會他們。”

  公事房內。

  袁騭與方必平之父也是方家四房房首方則文。

  前者面色陰沉不定,沉默無言。

  而‘方則文’那張明顯常年沉溺于酒色,略顯浮腫的臉上卻難掩怒氣,道:

  “孽子,孽子。”

  “若在別處,我非得用家法好好教訓下這混賬。”

  “無法無天,罔顧人倫。”

  輕飄飄進來一語,“你想教訓誰?”

  對方、袁二人來說,不算是熟悉的聲音,下意識看過去,大門在兩名值守捕快被推開,冷氣進入。

  而更讓他們在意的是那個走在前方,襯的方必平宛如跟班一樣的‘青年’。

  那張年輕的過分的臉,略顯青澀,漠視的目光,更像是眼里似嵌入玄冰一般,讓人下意識感到從心底蔓延而出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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