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大蛇丸和林泉奈離去的背影,其中一名守門忍者眼中帶著艷羨:“連出任務都不分離,他們的感情真好啊,阿杜。”
被稱為阿杜的忍者也面露向往:“不知什么時候…我們也可以像他們那樣光明正大的走在一起,黑一。”
“阿杜!”
“黑一!”
零選杜與大后門黑一的雙手緊緊地握在了一起,雙目相對,情深意切。
林泉奈摸了摸耳垂:“聽力太好并不是一件好事,不是么?”
大蛇丸嘶啞的笑了笑:“至少它可以讓你知道很多秘密,我認為這并不是一件壞事。”
“可那秘密不是我想要聽到的。”林泉奈喪著張臉,只感覺后背像是爬滿了螞蟻一樣別扭。
“嗡”寄壞蟲的聲音突然變大,大蛇丸沖著林泉奈打了個加速的手勢。
這代表旗木朔茂加速了,如果再這么磨磨唧唧的走下去那可能等他辦完事回來了眾人都沒走到雨之國。
林泉奈點了點頭改走為跑,和大蛇丸一起跟上了加快速度的雄性寄壞蟲。
雨之國境內,一個右手提著鋼制保險箱的少女松開了被抓住脖頸的流浪忍者。
“呃,啊,大人饒命,大人饒命!”流浪忍者嚇得眼淚鼻涕都流了出來,落地后向后倒爬了幾步立馬起身跑遠,連頭都不敢回,害怕看到西卡卡正在追他。
坐在一旁石頭上的角都斜著眼睛看了西卡卡一眼:“怎么?又不殺了?”
“沒心情了。”西卡卡的雙眼直視前方,不知是在看著什么,從那血紅色的眸子中也看不出一絲一毫的情緒。
“哼。”角都站起身走到西卡卡面前將手中提著的同款保險箱抬到了她面前:“說要繞路多殺些人的是你,說不想殺了的也是你,耽誤時間要是出了岔子導致錢箱損壞那你怎么賠我?”
“啪”蒼白色的少女手臂橫揮將角都手中的保險箱打飛出去,摔落在地上濺起了雨水。
角都看了一眼手中緊握著的錢箱把手,雙眼中蘊藏的殺意變得無比顯眼,他的拳頭也變成了不摻雜色的鐵黑。
但西卡卡沒等他動手或動口就轉身面向角都:“有個賺大錢的機會,就是不知道我們有沒有那個命了。”
“賺大錢?多少錢?”角都的拳頭雖然保持著鐵黑色,但卻微微下垂,收斂了要動手的樣子。
“‘木葉白牙’旗木朔茂,‘三忍’大蛇丸,您覺得是多少錢?”西卡卡的心情不是很好,毫無疑問這一戰她會損失大量血液,而多半不會有什么收獲,那兩人都不是輕易就會被殺的弱者。
明明是同一個意識,卻因為不同的身體而對局勢的發展產生了不同的情緒和看法…果然是精分了吧?
“七千萬兩和五千萬兩?”角都的雙眼都散發出了綠光,運氣好今天可以賺出一個億!
這可是破紀錄的日收入,角都怎能不心動?此前他的最高日收入就只有三千八百萬兩,這已經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而今天,這個記錄可能不光會被破掉,還直接翻個接近三倍。
“您決定出手了?大蛇丸只是個小輩可以先不說,木葉白牙可是成名已久的高手,不好對付。”西卡卡嘴角揚起了意味不明的笑容。
角都表面并沒有流露出什么謹慎之類的情緒:“旗木流刀術,一個在戰場中誕生的殺人流派。”
說罷他搖了搖頭:“‘木葉白牙’確實不弱,但并不是我的對手。”
具備著五屬性心臟以及地怨虞的他,不論是面對什么樣的對手都有著最佳的對抗手段,面對旗木朔茂那樣的用刀好手,只要利用土矛術硬化自身進行防御便可立于不敗之地。
若是輔以五屬性遁術,在旗木朔茂不懂得逃跑的情況下完成擊殺并不是多么困難的事,類似的角色他在這幾十年內不知殺了多少,早已積累了足夠的經驗。
西卡卡無所謂的擺了擺手:“那沒什么關系,反正他的對手是我,您只要解決大蛇丸就可以了。”
角都沒有異議,他很清楚西卡卡的能力更適合對付擅長物理攻擊的對手,他沒必要瞎逞能去一打二。
他更在意的是另一個問題,比誰對付誰更重要的問題,角都嚴肅的看著西卡卡:“錢怎么分?”
西卡卡陷入了沉默,確實,錢該怎么分?五五分?這好像不太公平,畢竟在這個時期旗木朔茂的實力是強于大蛇丸的,可要是把兩人的錢分開來算,誰殺歸誰的話角都絕對不會樂意。
就目前黑市上的賞金來說旗木朔茂的人頭還是比大蛇丸更值錢的,角都絕對會搶走朔茂這個對手把大蛇丸留給她,而大蛇丸的五屬性遁術會浪費她很多的血液。
西卡卡擦了擦被雨滴打濕的圓片墨鏡:“全都歸您,當然,我也不會再出手。”
這次輪到了角都陷入沉默,確實,這很合理也不會起糾紛,但是讓他一個人殺死木葉白牙和三忍之一?這好像有些難度。
如果單對單他自信可以殺死他們任何一人,但是一打二那就不一樣了,他只有逃走的自信,至于錢多半是一兩都弄不到了。
“我先出手,如果解決不掉他們你就動手變成亂戰,不論你打誰,出多大力,錢我們五五分。”角都做出了決定。
這個方案大致上還是公平的,角都雖然動了貪念想試試能不能直接把兩人的人頭錢全收了,但是如果辦不到的話,他還是會讓西卡卡出手,并且也作出了補償,即便西卡卡只是劃水拖住一人,但賞金還是平分。
“很公平的方案,罪人先生。”西卡卡心情好像突然變得很好,紅唇抿起露出了笑容,她想到了開心的事情。
“決定了就出發吧。”角都扔掉了保險箱的把手,把被西卡卡打落的錢箱撿了起來擦了擦上面的雨水。
“我們換。”角都將錢箱扔向了灰發少女,他可不想夾著箱子趕路。
西卡卡沒有拒絕,她的紅色連衣裙和胸腹豎著裂開,里面并沒有臟器,只有不斷蠕動流淌的血液,血液化為了觸手抓住了飛來的錢箱并拽入體內。
“哼,真正的怪物。”角都看著胸腹合攏將錢箱收在體內的西卡卡瞇了瞇眼,他從未見過或是聽過這樣詭異的能力,但他敢確信,這不是人類可以辦到的。
“彼此,被地怨虞寄生的先生。”西卡卡將自己的保險箱遞給了角都那通過血管觸手伸過來的手掌。
二人的身影在雨中逐漸模糊,只有濺起了雨水的腳步聲表明了有兩個生物正逐漸向雨之國與火之國的交界處靠攏。
而依舊在趕路的林泉奈嘴角勾起,事情越來越有趣了,只希望角都先生明白沉默是金這個道理,不會因為初見時自己那猩紅斗篷而開始胡言亂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