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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章 合作

  凱斯勒康復中心雖然在新澤西州,但是距離紐約并不遠,大衛開車送蔡致良過去,匯合了齊恒之后,前往高盛銀行總部。

  “思科已經上市。”在去高盛銀行的路上,齊恒匯報了思科當前的情況,道:“思科發行價為18美元,估值10億美元,僅僅一周多的時間,大漲40,我們去年的投資,已經獲得豐厚的匯報。”

  去年7000萬美元購入的思科股份,如今已經有上億美元的升值,堪稱金河投資賺錢最快的生意。

  “這只是開始,信息時代來了。”蔡致良道:“思科的股票留著,半年之后也不要拋出去。”

  按照北美交易所的規定,半年之后才能分幾個階段拋售原始股。對于金鹿投資來說,拋售股票是必然的,總不能只出不進。但是,其他股票可以拋售回本,但是思科就免了,遠未到時候。

  高盛銀行也不遠,半個小時的路程,蔡致良已經約了懷特德。

  “蔡先生,很高興見到你。”

  “你好,懷德特先生。”

  蔡致良第一次見到高盛銀行的首席執行官懷特德,雖然已經同高盛銀行打過數年的交道,從小心防范,到如今平等相交。

  金河投資與高盛銀行的合作,尤其是去年,先是東京股市,后有臺北股市,為兩家公司帶來豐厚的回報,關系更加密切。

  另外,兩家去年共同投資的金盛風投公司,投資了星巴克咖啡公司,已經在運作上市。

  一住://

  蔡致良今日此來,一來拜會一下懷特德,還有另一件事,便是過年時,朱國信提及的,收購蘭博基尼的事情,畢竟克萊斯勒是一家北美公司,而高盛銀行又在收購方面有著極高的聲譽。

  寒暄了幾句,蔡致良道:“意大利蘭博基尼汽車公司的事情,還得請貴公司出面才好。”

  “此事好說,我已經使人去克萊斯勒公司,如果其有意出售蘭博基尼,近一兩日就會有消息的。”

  或許懷特德就在等蔡致良開口,才爽快的答應下來,而后問道:“聽聞,金河投資購買了花旗銀行的股份?”

  “是啊,購買了5的股份。”蔡致良笑道:“日本的經濟短時間是無法同美國競爭了,想來接下來的數年,而隨著美國經濟獨領風騷,銀行業也將會迎來大發展,更何況花旗銀行已經是全球最大的商業銀行。”

  “蔡先生既然有意于銀行業,不知有沒有興趣成為高盛的合伙人?”懷德特發出了邀請,高盛銀行一直實行的是合伙人制度,目前最大的合伙人是日本的住友銀行和夏威夷的畢舍普地產公司,每年分潤利潤,以至于很難從留存收益中擴大資本。

  “我去年同塞恩先生提起過,金河投資同高盛集團目前的投資策略差異較大,與其成為高盛集團的合伙人,不如擴大金盛風投的資本,做長期規劃與投資,于雙方都是大有好處的。”蔡致良暫時沒有成為高盛合伙人的打算,一家花旗銀行已經足以保證資金充裕。

  “蔡先生的建議,我會考慮的。”

  既然說是考慮,那么短時間之內應該是不會有什么好消息了,不過蔡致良也無所謂。

  從懷德特處離開,自然就見到了去年剛升職的蘇越,談及了蔡明潮治病的事情,準備過幾天去探望,兩人約好了時間。

  第二天,蔡致良與齊恒一道前往花旗銀行總部,同花旗銀行總裁斯哥特見證了這一時刻。隨后共同出席記者會,蔡致良從里到外,從全球到紐約,將花旗銀行夸了個遍。

  不過,媒體對蔡致良投資花旗銀行的理由不感興趣,更多的是詢問其身份,畢竟日本人殷鑒不遠。

  簡單說了幾句之后,蔡致良將后續交給齊恒處理,自己隨斯哥特一道離開。

  “蔡先生如今已經是花旗銀行的股東,金河投資同花旗銀行的聯系也會更加緊密,不知對于花旗銀行未來的發展戰略,有什么好的建議呢?”

  在斯哥特看來,蔡致良在金融領域的成就,只能用天縱奇才來形容,從美股,到東京股市,再小到臺北股市,無往而不利。

  “正如我剛才對媒體所講的,花旗銀行的全球化策略很好,全球也即將進入全球化時代,這是花旗銀行的優勢。”蔡致良道:“對于銀行的運營,我是遠遠不及你的團隊,哪兒有什么建議。”

  “蔡先生說笑了,恒隆銀行的迅速發展,是有目共睹的。”斯哥特一時間,也不知道蔡致良是在開玩笑,自謙,亦或是其他什么的,“咖啡,哥倫比亞的咖啡……”

  “謝謝。”蔡致良輕輕攪動咖啡,道:“東歐目前的狀況,斯哥特先生想必也聽說了,花旗銀行有什么打算?”

  “花旗銀行已經在當地設立分行,延續之前的全球化擴張策略。”以花旗銀行的招牌,在東歐自然是暢行無阻的。

  “那你對蘇聯解體怎么看?”隨著東歐劇變,關于蘇聯的消息喧囂塵上,各家基金會,智庫給出了各種可能的預測。

  “期初,對于各種智庫危言聳聽的言論,我是不大以為然的,終究是超級大國。”斯哥特道:“但是,如今據可靠消息,立陶宛已經決定脫離蘇聯,宣告獨立,估計將會在蘇聯內部引起連鎖反應,預測正在逐漸成為現實。”

  說完,斯科特看著蔡致良,問道:“金河投資也有意摻和進去?”

  “這么誘人的利益,誰不想摻和一腳。索爾投資已經進入東歐,只是本小力微,金河投資正在尋求同盟者。”沒有強有力的后盾,貿貿然一腳踏進去,難免碰的頭破血流,還撈不著吃肉的機會。如果想要得到的,不僅僅只是一些微不足道的湯水,就有必要加強一下同盟的力量。

  “金河投資的實力有目共睹,以東歐目前的經濟困境,也不會拒絕金河投資的友誼。東歐的情形如此,蘇聯大概率也是一樣的。”斯哥特道:“希望此次與金河投資合作愉快。”

  “那是自然。”

  既然雙方都有意合作,接下來就好商量,畢竟蘇聯這么大,幾十家花旗銀行體量的財團都能夠容得下,也沒必要爭個你死我活的。大佬們定下合作框架,具體的細節自由下面人去談,蔡致良也通知朱國信,來紐約一趟,畢竟他才是金河投資目前最熟悉東歐和蘇聯的人。

  離開花旗銀行之后,蔡致良去了一趟金鹿投資公司,聽取了近期的投資進展,不知道是不是受了思科的巨大刺激,金鹿投資的投資策略激進了許多,讓蔡致良比較滿意。雖然投資需要謹慎,但是站在風口之上,只要能有1成的成功率,就足以賺的盤滿缽滿。

  對于金鹿投資未來的投資,蔡致良只是糾正了一下對于甲骨文公司的態度,因為狂人埃里森一系列的騷操作,此時甲骨文的股價一路下跌,已經不到去年入手時的一半。但是隨著互聯網和通訊技術的迅猛發展,甲骨文的軟件自然有著廣闊的發展市場。

  傍晚,蔡致良準備返回凱斯勒康復中心之際,卻是接到蔡勛的消息,他們老兩口正前往啟德機場,只好在紐約多停留了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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