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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抱歉

  如果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靈氣這種東西,那想必它肯定是一種很重要的東西,而且想必是有限的,不能任由人無限的掠取。

  其實不一定是叫做靈力,它可以有其他的名字,反正世界的穩定離不開它,人想要變得更加強大,也需要吸收它。

  姑且就把這種東西叫做靈力吧。

  這種東西也應該不是任何人都能夠獲取的,是少數人的特權。

  并且當那些獲取了靈氣的人死后,靈氣又會回到世界中,如此循環著,保持世界的穩定。

  如果樂喧現在所在的世界中有靈力的存在,那么獲取靈力的方法想必就是練武了。

  以前練武的人數量有限,因為功法這種東西一般都是不能外傳的,不僅僅是為了保護自身勢力的優越性,更重要的是因為,這是江湖規矩,是武德。

  可現在偏偏有些年輕人不講江湖規矩,不講武德。

  他把功法到處去傳,而且還是速成功法。

  于是,天地之間的靈氣,一下子入不薄出了。

  靈氣少了,世界就會想辦法補充一些靈氣。

  怎么補充呢,那就需要死人了,于是在某種神奇力量的潛移默化下,戰亂就會發生了,世界開始動蕩了起來。

  …………………………………

  萬貴妃在自己的寢宮中睡不著覺,她深深的皺著眉頭,在燭火的照耀下望著眼前的奏折。

  她現在,已經有些討厭這個位子了。

  奏折上說的全都是各地混亂,多處地方現出了起義軍,隱隱有席卷天下之勢。

  可是她都是沿襲的之前的政策,天下大亂關她什么事?偏偏這些折子上都說是她****,有違綱常才引起了這樣的禍亂。

  這個位子并沒有她想象中的那么好,可是,她已經沒有了退路,因為她的身后已經是萬丈深淵,只要退一步,立刻便是萬劫不復。

  想著想著,她忽然想到了陳坤。

  是因為陳坤,她才有機會坐到這個位置上面的。

  可也因為陳坤殺了雨化田,她對朝中的掌控才不再那么嚴密,也因為陳坤,天下才會大亂起來。

  她也才會討厭現在這個位子。

  可謂是成也陳坤,敗也陳坤。

  這個讓她既愛又恨的人,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再見到。

  萬貴妃想著,夜漸漸更深了……

  ………………………………

  后天就是武林同盟攻打黑木崖的日子了,可是作為日月神教的教主,樂喧對這件事情卻完全不上心,他竟然還在閉關。

  閉關是因為他偶然得到了一篇很有用的功法!

  這功法不是內功心法,而且以樂喧的天賦想要學會,自然要下一些苦功夫浪費很多時間才行,但他依舊還是毅然決然的選擇了學習它。

  因為這門功法竟然是一篇罕見的感知功法,而且還是感知的人的內力。

  換句話說,在一定范圍內,只要是有內力的人,樂喧就能感知到。

  這就意味著,他能夠靠這篇功法找出所有有內力的人,然后吸干他們。

  閉關已經閉了很久了,這門功法樂喧也終于已經練成了,但是練成之后,樂喧忽然又發現其實這并沒有自己想象的那么開心。

  練的時候迫不及待,練完之后,又覺得有些索然無味。

  這個時候,樂喧忽然又發現自己似乎已經變了很多,以前的自己,絕對是不會這樣的,絕對不會那樣迫不及待后又出現索然無味的情緒。

  樂喧覺得用一個佛教詞語來形容此刻的自己最好:著相了!

  因為太想要讓體內的那股氣再次進化,所以自己似乎有點迷失本心了。

  而且從前的自己雖然不是一個好人,但也應該不是一個惡人吧,但是現在,已經在朝著這一方向發展了,已經有了點人人得兒誅之的跡象了。

  接下來要怎么走呢?樂喧在思考著這個問題。

  然后又決定,繼續走下去!

  后悔與掉頭絕對不是他的性格,如果自己已經錯了,那就繼續錯下去吧。

  人總是會迷茫,然后又重新堅定,然后又迷茫,又堅定,如此重復著,慢慢的成長,知道自己最終想要的東西是什么。

  我會成長嗎?我在成長嗎?應該會吧,應該在吧!

  樂喧在心中這樣自問自答著,眼睛里的那抹光彩比幾天前亮了一些。

  他已起身,已推開了門走了出去,恰巧這個時候,也有人朝著這邊沖了過來。

  “教主,那些人已經來了。”

  “嗯。”樂喧淡淡的應了一聲,然后向前走去。

  屬下一愣,他忽然覺得現在的教主似乎和之前有哪個地方有點不一樣了,不過他沒有多想,只是跟在樂喧的后面。

  已經有很多人在等著樂喧了,當他一到大廳的時候,所有的人立刻圍了上來。

  “教主,探子來報,那些武林同盟正在朝著我們黑木崖走來,已經離這里不遠了。”

  “嗯,我已經知道了。”

  “那……我們是留在這里以逸待勞,還是主動出擊殺他們個措手不及?”

  這些日月神教的教眾并不緊張和害怕,他們只有期待,連那武林盟主的劍法都是從他們日月神教流傳出去的,還有什么值得害怕的呢?

  “我一個人去。”樂喧回到。

  “啊?”屬下們齊刷刷的愣住了,他們剛要說什么,但是看到了教主的眼神,卻又齊刷刷的閉上了嘴。

  那是一雙很淡然的眼神,可是這樣淡然的眼神,看起來卻極其的認真,讓人難以去說出一個“不”字。

  “是。”屬下們應著。

  樂喧不再多說什么了,他已拿上了他的那柄劍。

  這柄劍終于又要見血了嗎?他這樣想著,然后向遠處走去。

  一人一劍,黑色的人,黑色的劍,遠處的燦爛的陽光,讓這黑色多了一絲悲壯。

  樂喧提著劍下了崖,然后到了一處占據了地利的峽谷,便不再繼續前進,而是就地等待著。

  雖然他的武功還不錯,但是天時地利人和多占幾樣總是沒有錯的。

  靜靜的等待著,等待著的時候,樂喧在陽光下看著自己的劍,看著雪亮的劍身上面自己的倒影,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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