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思宇之前一直收斂氣息,打算示弱扮豬吃老虎,但是沒想到還真的把老虎引來了。
見一老人撲向自己,馬上一個打滾,順手在地上拾起一桿長槍,向后扎去。
那老人沒想到魏思宇的速度這么快,見槍尖扎來,趕忙側身躲過,同時也從地上撿起了一把鋼刀,二人相對而立。
魏思宇此刻仔細打量起面前這個老人,說他是老人并不是年紀大的老,而是在這里呆的時候比較久,所以叫他老人只是相較于新來的角斗士的一個稱呼。
這人看著也就四十出頭,身體有些消瘦,滿臉胡須,一看就是許久沒有刮了,身上散發出一股濃濃的腐臭的味道。
其他幾人都有了各自的對手,相互廝殺起來。
魏思宇虛晃一槍轉身就要逃走。
那漢子自然是不肯讓魏思宇逃脫,舉起鋼刀就惡狠狠的劈了下來。
此刻魏思宇想要殺他易如反掌,只是自己對于這里完全陌生,不想過早暴漏自己實力,另外也想著熟悉一下環境。
只見魏思宇引導著那漢子漸漸的遠離了那兩組人,反正這塊場地足夠大,無論跑去哪里,也都在這場地之中,打斗的越慘烈,觀眾們的熱情越高。
“喂,這到底是什么地方,你想要殺我,也得讓我死個明白啊?”
魏思宇雙手舉起長槍,隔擋開了那漢子的威猛一擊之后,故意示弱的退后了幾步,開口問了起來。
“死都死了,還知道那么多干啥?在這里,無論你過去有多威風,等待你的就是死亡。”
“你在這多久了,沒有人能離開嗎?”
“三個月,在這里已經算久的了。”
中年漢子說出三個月的時候,臉上寫滿了故事,一看就是經歷了太多的生死考驗。
“你們就沒有想過反抗嗎?”
魏思宇的這句話剛一說出來,就看到那漢子表情一愣,像看傻子一樣看著魏思宇。
“你想的太多了,讓我來給你解脫吧。”
那漢子也不愿跟魏思宇多說廢話,橫刀砍向魏思宇的腰間。
魏思宇長槍一挑,便化解了他的攻勢,扭頭去看另外兩組,此刻也已經快要分出勝負。
另外一個老人已經將那個那偏瘦的新人打得血肉橫飛,恐怕堅持不了幾個回合也就結束了。
另外兩個新人,目測應該是那個彪悍高大的占優,在與那外家拳高手的對決中,無論是身材還是力量,都是形成了壓制。
再看自己這邊對手,雖然刀法狠辣,但是內力并不深厚,在與魏思宇的刀槍碰撞中,并沒有占到優勢,越是這樣,他越是著急,一心想要將魏思宇盡快殺掉。
魏思宇也是借用他的急躁心態,只防不攻,慢慢消耗他的耐心和體力。
看臺上人群的叫喊聲,也在充斥場內每個人的荷爾蒙,就連魏思宇也有點情緒激動。
握住長槍的手猛的灌入真氣,抬手一招橫掃千軍,勢大力沉,夾帶著一股勁風。
那漢子也是看出情況不妙,趕忙雙手握刀,擋在長槍之前,硬接了魏思宇這一槍。
只聽“膨”地一聲,鋼刀崩飛,漢子虎口已經被震裂,鮮血溢出。
看著自己手掌中的鮮血,那漢子被驚呆了,沒有料到魏思宇的力氣突然翻了數倍。
魏思宇也不等他從驚訝中反應過來,順勢一槍刺入他的心臟,瞬間將他解決。
整個場內,隨著魏思宇的獲勝,也已經結束了三組對決。
觀眾席一個不起眼的位置,吳言陪在甲二前輩身邊,當看到魏思宇斬殺了對手之后,甲二前輩滿意的點點頭。
“我很喜歡他,恐怕要不了多久,他就會給我們賺到不可思議的財富,你跟他一起做過任務,更了解他,盯緊他,有什么變化第一時間告訴我。”
“放心吧前輩,我能有今天這下場也是拜他所賜,我不會對他手下留情的。”
吳言對于甲二前輩交給自己的這個任務很是激動,跟魏思宇在一起他更多的是嫉妒。
場內的三人享受著觀眾們的歡呼,不時的有人扔進來食品和酒水。
魏思宇雖然也會餓,但是面對這樣的施舍,自尊心作祟,并不心動,任由那些食品落在腳邊,并不去撿,這就與其他兩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那倆人早已經大口的吞食地上那些吃的喝的。
享受了大約五分鐘的空閑時間,場地中的護衛兩兩上前給三人分別帶上腳鐐和手銬,押送著走向那黑色大鐵門。
魏思宇并沒有做出反抗,他想知道這大鐵門之后是什么,是否如泰寶利所描述的,生不如死的虐待。
隨著那大鐵門緩緩升起,一條漆黑的甬道出現在魏思宇面前,看著兩側照亮的火把,一直向前延伸,并且逐漸向下,直到視線盡頭。
走入其中,馬上就聞到了那腐臭的味道,跟下水道的味道很像。
身后的歡呼聲,叫嚷聲還未停歇,但是隨著那大鐵門緩緩關上,這里面就是另一個世界了。
魏思宇被押送著不斷前進,這甬道是逐漸向下修建的,由于火把照亮的范圍很小,常常是每走幾步眼前就是漆黑一片然后前行許久之后才是下一個火把的位置。
魏思宇只是知道這一路逐漸向下,繞過了幾個彎道,兩側都是石頭墻壁,看上去修建的非常結實和牢固。
終于來到甬道的盡頭,又是一個大鐵門,一組衛兵嚴陣以待,手握長槍刀劍,嚴肅的看著這邊。
“口令!”
“高山流水!”
“通過!”
魏思宇心想著,這里怎么搞的像似特務機構一樣,看之前那些角斗士,好像修為并不是很強,就算是泰寶利再回來,也一樣是無敵的存在。
不曉得是不是因為上一次泰寶利他們的起義,造成了這里經營者的恐慌,這才修建了如此嚴密的囚牢。
大門打開,里面漆黑一片,兩個護衛高舉火把,前面引路,魏思宇隱約之間看到了一個個的牢籠,惡臭的味道就是從這里涌出來的。
每個囚牢都是單人間,但里面的人完全沒有任何反應,任憑新人進入,只有死一般的安靜作為回應。
一直走了近三十米,終于一個護衛打開了一個囚籠,將魏思宇一把推了進去。
冰涼的石板觸手堅硬,三面都是小臂粗細的鋼鐵欄桿,一面是堅硬的花崗巖。
“別摸了,歡迎來到地獄。”
說話之人正是隔壁的那個矮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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