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幽靈,這只是一個比喻。這樣,我重新來過,大家聽好了。”路橋尷尬的笑著,明白自己這一嘴話題開大了。這要真就一個幽靈了,這怕是要鬧革命。
龍九那邊自然不知道路橋在干什么大吼道:“行不行啊?蟲子就蟲子什么幽靈?”
路橋伸出了雙手朝前降了降,示意眾人安靜:“一個孩子,月球生活的孩子。在貧民窟里生活,只不過被蟲族蟲化就要對他進行圍剿。這是孩子的悲哀也是月球的悲哀。現在君月和新月、至高們和軍官們、他們聯合起來了。我們應該沉默嗎?我們應該站起來,推翻現在的不公!以前給他們的權利但他們不能代表公平,給他們權利不能代表他們可以無視錯誤。現在我們需要的是正確的道路,我想匯聚大家力量。請大家站出來和我一起推翻不公!”路橋說完吊著笑容看向藍向陽。
大部分人沒懂意思,但都燃起來了。
路橋的話不是那么好理解,小部分人思索一下也就明白了。
這是在說君月犯下了錯誤導致孩子蟲化,現在又想聯合高層將孩子投下懸崖。
懂的人開始交頭接耳的討論,一傳十、十傳百的傳遞起來。
尤金在一旁點著腦袋:“路橋,你這有深度啊。”
藍向陽摸了摸脖子:“他著又是哪一出?”
蘇月在銀座大廈最高成傳來了消息:“開口我就知道了,是宣言。還是演講稿,著稿子剛好是我的決賽備選。可惜我沒有入圍,沒想到路橋也背下了。”
藍向陽看向了反方開口:“由反方一辯立論。”
反方眾人都看向了龍九,龍九推了推夏小美。
夏小美尷尬的搖著腦袋,此時龍九身后的莫妮卡小聲的在龍九耳邊說了什么。
莫妮卡穿著戰斗服,手部之上正是找到的資料。
龍九點著腦袋大喊道:“每年死在蟲群襲擊上的人類,上千人。這些人可能是平民、可能是士兵、也可能是軍官,是你們的戰友?朋友?親人?現在就有一只蟲活生生的站在我們的面前,我們憑什么饒恕他!”
此話一出,雖然簡短并且語句并不干練。但話語戳中了痛處,每個人身邊多多少少有被蟲族殺害或感染的親人。
沒有人不怨恨蟲族,所以在場的現在所有人都帶著憤怒。
“處死他!”
“處死他!”
由平民中的幾人先開始吶喊,隨后吶喊的聲音越來越多。
“幫蟲子的也要死。”
“就是,幫蟲子的也要死。”
路橋此時看向了喊話的人員,披著黑袍躲在人群當中。
喊完轉身就跑,路橋自然明白這群人是誰。
這是要幫著泰格報仇的黑袍狂徒啊,這個時候出來帶節奏。
“也要死。”
“也要死。”
眾人跟著喊,顯然這節奏帶起來了。
自己好不容易說的那么好,這一下全部白說了。
“肅靜。”君月站了起來在廣播內大喊,圍在廣場的士兵們集體轉身面朝平民。
這才讓喊聲停止,君月小聲的詢問道:“下一個環節呢?”
蘇月此時慌張了,現場的畫面通過平板蘇月全都看得到。
這如果繼續按照正常流程下去,平民們怕是要生吞了臺上的路橋眾人。
蘇月無奈的只能減短流程:“按倒序提問回答,由反方開始。然后就是投票環節了,路橋不會死對吧?我們之前可沒說過會死的?”
君月不再理會蘇月鎮定的開口:“提問發言環節,反方開始提問。一邊提問一邊回答。反方五號先提問,正方我號回答。”
瑞西看著尤莉,連忙開口道:“尤莉小姑娘,幫助蟲族的話你們還是人類嗎?”
尤莉一急,但是想到了昨晚路橋的話看著云煥:“達喜產生了變異,這一點我們不否認。但你們也不能否認變異前的達喜就是個人類孩子對吧?云煥叔,你來回答。”
云煥左顧右盼,沒人與其對視。云煥尷尬的笑著:“之前是和現在是是兩碼事,有點繞是不是?我意思就是現在不是了,你們說是不是?尤金?是不是?”
尤金冷笑著:“對,現在不是。莫妮卡小姐對吧?倘若你今天得了病,我們大家都嫌棄的病。我就不點名說是什么了,我們能因此歧視你嗎?這孩子也不過是得了大家都嫌棄的病,比你那種更難讓人接受罷了。你會嫌棄嗎?莫妮卡小姐?”
此話一出莫妮卡氣的,一掌排在桌上。戰斗服直接拍裂了講臺,莫妮卡氣的大喊:“你才有病,你們全家才有病。那啥大胡子,講臺有這一個蟲小子、明天可能就會有第二個、未來就會有第三、第四、第五個。到時候這樣的東西比人都多了,你們擔得起嗎?”
大胡子?穆烈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看向了夏小美。穆烈樂呵呵的笑著:“擔不起,君月大人。冒犯了,那個我還是過吧。”
穆烈只是想混個臉熟根本不想觸怒君月,向君月提問這不是找死嗎?
眾人都給了穆烈一個鄙視的眼神,穆烈搖著腦袋尷尬的笑著。
夏小美愣了愣:“還有這樣的啊?我就接剛剛的話,如果以后越來越多的人被蟲子感染成這樣的狀況。我想問你們在做的現在正方誰擔得起?就那邊那個殘月的士兵,你來講。”
馬龍此時低著腦袋,下一秒起來一腳踩在了桌子上站了上去:“昨天晚上,我跟達喜關在籠子里。為了試探他,我特地打開了籠子真的睡著了。一晚上他沒有跑,我能相信他就是人。不然,我愿意讓他咬我一口看看我會不會變異。”
馬龍此時脫下了手甲,越過了講臺走向了旗桿前速度之快顯然沒人預料到。
達喜此時就被綁在期間之上,這哪是辯論一下就變成了試驗。
當然哪有什么規矩,此時的馬龍大喊道:“達喜咬我。”
馬龍上手,達喜輕輕咬住。
馬龍根本看不見傷口,抽出手自己咬了自己一口。
看著滲血的牙印隨后賽項了達喜,這一幕眾人顯然都看見了。
馬龍脫下了自己的戰斗服的上身,展示著自己的正面和背面。
“君月大人,我變異了嗎?你就容不下達喜一個孩子嗎?”馬龍咆哮道,下身還有戰斗服沖向了龍九面前展示著自己的正在流血的手臂。
誰能知道,這一喊馬龍反而成了全場最佳。
確實這并不是一場真正的辯論賽,大家要的也只是實證和結果而已。
如果眼前的孩子真的要是個會感染他人的蟲族,那么他萬死不辭。
可他如果只是自己變異,那么確實也沒必要趕盡殺絕。
龍九此時有些尷尬:“你厲害,確實沒有。我就當他不會感染別人,那你那么會試驗。不如我們找個籠子,把它跟蟲子關在一起看看。看看蟲子會不會攻擊他,如果會我就認他還是個人。”
龍九對著莫妮卡小聲的說了什么,莫妮卡在手臂上操作一同。
D區很快開來了艦船,艦船下面掛著一個箱子。
透明的牢籠內不是別的,正是一只卡茲克。
艦船將箱子放在廣場之上,解開了鉤鎖離開。
透明箱子內的卡茲克朝著四周賺了一圈,隨后張開利爪豎起翅膀一頓咆哮。
金屬聲在箱子內,變得格外的吵鬧。
莫妮卡操控著手臂,此時玻璃下方還有一層移動輪。
將箱子調整到了達喜所在的旗幟面前,開關被打開卡茲克快速的鉆了出來。
卡茲克剛鉆了出來,齜牙咧嘴的朝著達喜一頓咆哮。
士兵們望向蟲族,平民們開始害怕的后退。
沒人能反應過來,身法比較快的馬龍此時也被龍九按住了手臂。
路橋連忙拿下了自己的二西莫夫對準了玻璃罩內的卡茲克,此時二西莫夫的鏡頭變成無人機飛在空中。
自動識別出了玻璃,并自動對準了透氣孔的位置瞄準著卡茲克。
路橋并沒有開槍,而是在等待。路橋也想知道,卡茲克會怎么對付達喜。
卡茲克舉起了利爪朝著達喜俯沖而下,路橋扣下了扳機。
自瞄的子彈飛射而出,斜著射入玻璃內的通氣孔后直直的射向了卡茲克的腦袋。
一槍爆頭卡茲克朝著側邊傾倒而去,直接摔入了萬丈深淵之下。
達喜此時已經昏迷在了臺上,顯然是被嚇暈了過去。
藍向陽在臺上小聲的詢問:“蘇月,這就是你說的變數?突發狀況?”
蘇月此時看見眼前的場面已經說不出話了,誰能想到事情會這樣發展。
路橋收回二西莫夫:“你也看見了,蟲子是要攻擊達喜的。你的問題大家顯然都看見了答案,如果蟲子都把達喜當做敵人的話。那么我們現在對達喜做一樣的事情,我想問問大家,我們又和蟲子有什么區別?”
藍向陽看著其他幾位沒有上臺的君月開口道:“投票了,舉手吧!左手正反,右手反方。這件事情上我想沒必要有私人矛盾,按照自己的想法,我知道你們在想什么。你們不想因為個人毀了一個國家。所以救人和國家你們做出選擇吧?”
藍向陽舉了左手,但相對的ACF三個區的君月都舉起了右手。
藍向陽無奈的宣布:“君月的兩票給予反方,那么軍官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