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橋尷尬的笑著,一巴掌打在王義腦袋上。
王義被打了,雖然不疼但此時提心吊膽起來。
“愚蠢!男人那點事情你都忘了嗎?”路橋大喊道。
“男人什么事情?對不起路橋大人我這一時間真轉不過彎。”王義一臉的無辜。
“男人三件大事分別是什么?錢?女人?地位?那么我問問你,尤金大人缺的是什么?”路橋反問道。
“錢?女人?地位?錢和地位都有,我明白了。確實,那種事情也只有黑市才是正規的。您這說法,尤金大人這是有……”王義瞬間明白過來。
路橋捂住了王義的嘴巴:“懂了就好,千萬別說出來。你這要是亂說,你會死、我會死。我們都會死!你現在明白這里面到底是個怎么回事了吧?”
王義點著腦袋:“謝謝路橋大人指點,我這都懂了。那您覺得我應該怎么做?”
路橋笑著比劃著大拇指:“我要放的人就一個,這個人什么身份你也懂。放了之后我在尤金大人那邊還是這個,您別跟君月大人說我的事情,那么君月大人也會覺得我是這個。那么我就還有機會飛黃騰達,但反過來君月那邊在得勢以后還要面對的是尤金大人不是?這里面都是人情世故,你說你想幫我上位。想讓兒子跟我混,這事情你明白了吧?”
王義點著腦袋:“我明白,您在兩頭要是都是這個。您遲早能上,那我兒子也就能爭光。那您去那邊的房間等著,我這就把女人們都帶來讓您一一查看。”
“說的好,明天讓你兒子去十四層找我。現在我去那邊的房間,客氣一點千萬別弄傷了。我找到對的帶走,其他的你繼續關著慢慢審。今天的事情就但沒有發生過,明白嗎?”路橋接回說地哦啊。
王義樂呵的笑著:“您別說,好幾個漂亮的。沒想到尤金大人還有這個嗜好,真想不到。”
“你還敢說,你沒看我一句擦邊的話都不敢多替嗎?你想我和你兒子能上位,這事情就必須爛在肚子里。這事情誰都不許說,也不能再讓任何人知道。我能上位的原因,看來你還不是完全的懂啊。”路橋解釋道。
王義捂著自己的嘴巴:“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見到那些女孩子溫柔一點,也千萬不要提任何的話語知道嗎?帶來就是了,快去吧。”路橋轉過頭,一臉壞笑。自己確實沒辦法帶人出去,但只要把矛盾設置到兩個不能惹的人上。在給這王義一些甜頭,事情就簡單了。
只是可惜,要給尤金套上一個花花帽子了。不過尤金以前也沒少坑自己,這也就算是補償之前的事情了。
路橋在房間內等著,十分鐘后王義帶著一群人走了進來。
都是女人,穿著緊身衣站在路橋面前站成一排。
每一個人手里都有鎖鏈相連,此時的王義笑著:“路橋大人,您要的人都在這了。”
路橋打量了一眼,一排望去很快就看見了狐貍。
此時狐貍望著路橋也有些不知所措,路橋指了指之后甩了甩手。這個留下其他的都帶回去吧。
王義立刻交給了一旁辦公的護衛,并且讓護衛出去的時候帶上了門。
王義把其他人帶了出去,找了個護衛交給其讓其把人都送出去重新管好。
此時的王義就聽到房間里面的對話,路橋自然知道有人偷聽就笑著:“嫂子辛苦了,這就帶您回去。”
狐貍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但也清楚路橋這句話是來救自己出去的。嫂子是什么狐貍不太清楚,但此時也點著腦袋埋怨道:“怎么來怎么晚?”
“都是我不好。”路橋尷尬的笑著。
此時的王義沖入了房間:“是我,都怪我不好。路橋大人把事情說的那么明白了我才懂禮貌的關系,如果我這一開始就聽路橋大人的話。只字不提讓路橋帶人,嫂子……嫂子大人也不用受那么多氣。”
王義說道最后,都不知道該用什么語言稱呼面前的人了。
王義眼里這顯然不只是花花債那么簡單,尤金讓路橋來放人。
而君月用路橋的身份來抓人,確實和路橋說的一樣里面都是人情世故的事情。
此時的王義招了招手,路橋走了過去:“怎么還有什么說的?”
“這嫂子的身份君月大人可否得知?王義我這都審了一遍放了,卻少了嫂子讓君月大人知道?”王義這邊尷尬的笑著,顯然也是擔心自己的前途。
“放心吧,這些都是機密中的機密。君月大人不知道也不會為難你的,你真要怕那么對我來的事情也跟君月大人隱瞞。最多君月大人會覺得你沒抓到,這丑聞也就能完全掩蓋住了。君月大人沒了尤金大人的把柄,我們才能在這中間混的風生水起不是?”路橋回答道。
“懂,這是人情世故。那我以后就都聽路橋大人您的話了。”王義說著笑著,就給路橋和狐貍去開前門。
路橋點著腦袋,跟著狐貍走到前門出去。
剛一出門,王義也愣住了。
前腳王義一開門,面前密密麻麻上百號黑市狂徒在面前。都拿著武器,顯然是剛打算沖進來卻撞了個正著。
尷尬,空氣都在這一刻要凝固住了。
狐貍給了自己的人一個眼神,武器算是放下來了但如何開口說話卻不知道了。
路橋反應過來笑著:“不用裝了,都收隊吧。這些不是黑市狂徒,都是尤金打人的士兵。本來是讓我進來一個小時,如果能把你說通就讓我把嫂子帶走。如果我說不通,這些士兵就偽裝成黑市人員硬搶。到時候出了事情也可以怪給黑市,而算不到尤金大人身上。”
王義聽完點著腦袋,伸出了手就要跟面前的黑袍壯漢握手:“我明白了,那真是辛苦了。是我不懂事墨跡了太久,差點讓事情鬧大了。”
狐貍眨巴著眼睛,黑市的人員此時算是明白了呵呵的笑著:“那么我們收隊了。”
路橋連忙補了一句:“早點離開為妙,不然真的引來士兵我們承擔不起。”
王義照著手,路上的平民都嚇得回了房間關上了門。
就看著王義站在秩序之光的門口招著手,目送黑袍狂徒和路橋帶著狐貍離開。
看著人影進入大廈內消失不見,這才嘆了一口氣:“模仿的真像黑袍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