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柔拳是什么?不是很了解呢。”小櫻假裝不懂的樣子。
“柔拳嗎?”老卡沉吟:“是一種非常危險的體術,可以攻擊,傷害脆弱的臟腑器官,包括查克拉穴位。”
“不用多么用力的擊打,擦著碰著,就能封住你的查克拉,想想看,忍者沒有查克拉,不能用查克拉,會怎么樣?”
“這么厲害!”小櫻吃驚,偷眼瞥向鳴人,見他同樣是一臉的驚訝。
目的達成,沒再多說啥,凝神觀望場中的戰斗。
雛田沒有好勝心。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就是這樣的心態,比起本就是天才,仍然刻苦,拼命修煉的寧次,她差的遠了。
饒是如此,基本功扎實,基礎打的很牢,寧次想短時間打敗雛田,卻也沒那么容易。
維持一個表面上的勢均力敵,對雛田來說,不難。
讓人不明覺厲的互相拆招,攻防間,幾分鐘過去。
就在寧次抓住破綻,找到機會,即將發起反擊,一舉重創雛田之時。
滿腦子都是小櫻叮囑的雛田,忽然抽身后退,拉開距離。
“那個,肚子痛,舊傷復發,還有,來大姨媽了,狀態不好,這一次作罷,下次再找機會打過。”
言語生硬的說著,雛田向呆若木雞的月光疾風一鞠躬,又跟同樣目瞪口呆的寧次點頭示意,轉身,小跑離開,回到觀戰臺。
小櫻捂臉。
能怪雛田不懂得靈活應用嗎?不能,只怪她說漏了嘴,舉什么例子不好,非舉大姨媽。
但這也不能完全怪她啊,誰讓她近期有了大姨媽呢。
這東西讓她這個女漢子非常不適應哇,感覺怪怪的,無意間就提了這么個例子。
偏偏雛田完全照搬,改都不改。
似乎才意識到自己剛剛說了怎樣害羞的話,迎著大家的古怪目光,雛田臉皮薄,吃不消,嗚咽一聲,逃跑進衛生間。
之后的兩場,分別是小李VS我愛羅,秋道丁次VS托斯。
盡管知道結果會如何,這種現場觀看的機會畢竟是難得,錯過了不會再有下次。
小櫻打發井野去找雛田聊天,自己留下來,看完了倒數第二場對戰。
非常的精彩。
我愛羅的實力自不用過多贅述,一般上忍都未必是他的對手。
小李一開始的表現不出彩,但當他先后解開負重,使用八門遁甲,整體的一個實力大飛躍。
證明了哪怕不會忍術,幻術,僅靠體術,也能打下一片天,同樣也證明了什么是出道即巔峰。
佐助開著雙勾玉寫輪眼,尚且看不清小李的動作,更不用說小櫻了。
她這只能看見我愛羅被當成沙包,懸停在半空,承受著密集的空氣攻擊,看不見小李的身影,就跟空氣在打我愛羅似得。
“八門遁甲,要投入更多的心血進去。”小櫻暗道。
結果和劇情里的一樣,小李落敗,還被我愛羅重傷。
這里小櫻其實是可以出手阻止的,她沒有那么做。
人在沒有看見棺材時,不會掉淚,不會后悔。
對于拼上生命也要去實現,證明自己的忍道,有這樣覺悟的小李,阻止他,打斷他的戰斗,比殺了他還要嚴重。
凱作為最珍視小李的人,沒有出手阻止。
她是小李的什么人?又有什么資格去打斷?
“小李受傷,等三代死后,老卡也會跟著住院,再就是佐助。”
想著,意識到再過不久,就能遇見自己起飛的契機,未來的師父,五代火影綱手,小櫻激動的心跳加速。
最后一場戰斗沒意思,小櫻就沒看,溜進衛生間,陪雛田閑聊,順帶掏出樹葉,修煉土的性質變化。
過沒多久,預選賽結束,通過的十人,進行隨機匹配。
第一場,漩渦鳴人VS春野櫻。
第二場,托斯VS日向寧次。
第三場,手鞠VS奈良鹿丸。
第四場,勘九郎VS油女志乃。
第五場,我愛羅VS宇智波佐助。
小櫻先是一愣,隨即俏皮的對著鳴人笑笑,捏響指骨。
“什么!”鳴人看到這一結果,當場就萎了。
“他嗎?”佐助瞥了眼我愛羅,想到剛才目睹到的戰斗,內心被壓力充滿。
老卡的眼神亦是在看到結果公布后,變得深邃。
他意識到,是要傳授給佐助一招殺手锏了,不然佐助對上我愛羅,沒有任何勝算。
“那么,接下來的一個月,各位潛心修行,好好準備,期待你們的表現。”三代發表最后講話,宣布解散。
走出死亡森林的第一時間,小櫻跑回家跟爸媽報平安。
跟著是帶齊東西,直奔百花澡堂,美滋滋的泡了個澡。
洗白白。
香噴噴。
在街上閑逛之余,不忘開動腦筋,為后續的事情,給它安排的明明白白。
“自來也會教鳴人修行,不夸張的說,這是忍術大師,懂的比老卡要多。”
“耗費查克拉多的術,我不需要,可以請教查克拉的性質變化與形態變化。”
“然后是···”
重新回到家,小櫻把自己鎖房間里,取出筆記本,動筆書寫。
光靠腦子去想,有時候會混亂,會糊涂,拿筆給記下來,會方便很多。
入夜。
叩叩叩。
窗戶被敲響。
大概猜到是誰的小櫻,走過去開窗。
一身暗部裝束,動物面具別在頭的左側上方,眼神清澈,面容絕美的白,映入眼簾。
“打擾了,上面吩咐我來找你,今后的一段時間內,聽你安排,我是白,請多指教。”
聲音也好好聽啊,耳朵有種要懷孕的感覺。
小櫻笑道:“恩,我聽說了,請多指教。”
等白進到屋里,小櫻做了番自我介紹,有心想問白是男是女,話到嘴邊,又戛然而止。
讓白保持著一定的神秘感,未嘗不是件好事,這樣有遐想空間嘛,有可能是少年,也有可能是少女,五五開。
“我正在構思要怎么引出黑鋤雷牙,把他解決掉呢,你來的正好。”
本是平和淡然的眼神,在聽到這個名字后,霎時發生變化,白的情緒也有了些微的波動。
“你很想對付他?”
“當然,這么一個危險人物躲在暗中,尋思著要搞事,你能睡的踏實?”小櫻說著,拿筆將筆記本上,黑鋤雷牙這四個字給它劃去。
“他那種叛忍,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什么喪盡天良的事都做的出來,為了我家人和朋友的安全,必須盡快處理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