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神春野櫻 “組織的錢,我的錢,在,在···”
話,卡在嘴邊,進行不下去。
角都五官皺成一團。
反感,糾結,為難,痛苦,諸多復雜的情緒,表現在臉上,看的小櫻大感意外,疑惑的看著手里的寫輪眼。
咋回事,別天神不管用?
想了想,換了個要求,開口道:“我想吃橘子,你去前邊那處小鎮給我買兩斤。”
這下,角都二話不說,直接瞬身消失,
里櫻全程尾隨,防止他偷跑。
不到十分鐘,返回來的角都,手里提著一袋橘子。
古怪的打量著角都,小櫻若有所思。
“看樣子,別天神也并不是完美控制,徹底洗腦。”
“與自身執念起沖突的命令,是會出現左右為難,停滯不動的境況。”
角都愛錢,這算是他長生,擁有無盡生命后,最大的追求與目標,某種程度上,是比生命還重要。
這份執念之強,竟是能違抗別天神的洗腦!
得知別天神有此缺點,小櫻皺眉。
果然是沒有真正完美的術存在,萬事萬物,都有著這樣那樣的缺點,不足,破綻。
壓下這些雜念,小櫻抬起右手,掌心上托著的寫輪眼,正對準角都。
“看這。”
和錢沒關系,角都本能的聽話看去,視線對上寫輪眼,催眠幻術,無聲無息間發動。
既然號稱最強幻術的別天神,沒辦法套出錢來,那,就用別的幻術,從幻境,睡夢里,獲知。
以小櫻目前的幻術造指,水平,足以營造出以假亂真的幻境,讓受術者,分不清真假。
加上里櫻相助,讓幻術作用在潛意識,最大程度降低角都識破幻術的可能。
“來,告訴我吧,你迄今為止,都把錢放哪了?”小櫻溫柔道。
角都迷糊,雙眼無神,癡呆,搖搖晃晃,像喝醉了酒的人。
在他的感觀里,眼前不再是小櫻,而是換成了小南,以及和小南站在一起,給他帶來無窮大壓力的天道佩恩。
下意識的,他打了個激靈,沒有保留,一五一十將錢的藏匿地點,數目,說了個清楚。
小櫻控制查克拉線從頭發上延伸出來,探進忍具包,取出紙筆,挨個記錄在上。
黑市,換金所,錢莊,秘密基地,妥妥的天文數字,卡多的資產,在角都面前,頂多算個零頭,小巫見大巫。
“還有嗎?”小櫻。
“沒了。”角都。
小櫻翻到第一頁,復述一遍,確定沒有搞錯,這才把筆記本收起,轉而準備抽離地怨虞。
根據從瀧忍村高層那搶到,記載有地怨虞內容的卷軸所寫,要想從他人身上得到地怨虞,要滿足一個基本條件。
當事人心甘情愿。
有了這個基礎,再輔以相關印式,就能順理成章的剝離地怨虞。
擁有地怨虞者,可以奪取別人心臟,上限是五顆,來為自己續命。
也即是說,失去地怨虞的同時,代表這個人的生命走到盡頭。
就像人柱力依賴于尾獸一樣,角都從地怨虞這得到永生與力量,一旦沒了地怨虞,相當于是沒了心臟。
人離開心臟,如何能活?
地怨虞是瀧忍村秘寶,做夢都想要收回去,奈何辦不到。
角都,孤家寡人一個,實力又強,想威脅都莫得辦法。
不能滿足第一個條件,心甘情愿,那任憑你再怎么神通廣大,也別想從角都身上分離出地怨虞。
正是因為知道不可能,所以瀧忍村高層才死心,沒去做那白日夢,最多偶爾提起來,會很惋惜,咒罵角都幾句。
本來,小櫻對別天神寄于厚望,認為靠它能讓角都甘心放棄地怨虞,舍棄生命。
在剛才與錢起沖突,角都左右為難,遲遲沒有行動,她是沒再抱多大希望。
人家角都又不傻,別天神只是著重植入一個簡單的概念,進入潛意識,完成洗腦,不是重新換一個人格。
違背角都信念,與他的執念站在對立面,別期望他能聽命照辦。
“放空心思,不要反抗,我想取出地怨虞。”小櫻道,她在做最后嘗試。
結果不出所料,角都的臉上,出現了非常強烈的掙扎,猶疑。
從表面上,看不出是同意還是不同意,小櫻雙手一合,結印,虛按向角都肚腹,被他躲開。
“不,不能,我,會死的,地怨虞不行,我···”角都感到頭痛,用力搖頭,止痛效果不好。
小櫻速度加快,強行按上角都,與地怨虞之間,構建起一道溝通的橋梁。
“不行嗎?”小櫻暗道。
好在有心理準備,倒是沒有過多失望。
思索片刻,控制里櫻攜帶查克拉上前,一把拍在角都腦門上。
“有限月讀!”
有限月讀,效仿月讀,創造一個媲美現實世界的虛擬空間,時間,空間,物質,一切盡在掌握。
它有兩個用法。
一是噩夢版,也是小櫻為自己設計的煉獄。
各種家破人亡,妻離子散,從高山跌落至谷底,眾叛親離的悲慘劇情,能夠摧毀一個人的心防,讓其意志崩潰。
玻璃心者,更是會從此一蹶不振。
二是美夢版,可以深挖受術者內心最柔軟的那一塊兒,讓其夢想成真。
事業有成,天下無敵,抱得美人歸。
小櫻給角都用的是后者。
噩夢版,對付初出茅廬的小子,小丫頭還行。
像角都這等歷經滄桑,活了近百歲的老妖怪,見多識廣,不可能輕易被困難擊垮,反而更有可能是堅立信念,讓心境得到升華。
就像彈簧,一味的逼迫,只會引起強力反彈,糖衣炮彈,不失為一個路子。
用美夢,瓦解你的意志,讓你減少警惕。
過去十分鐘左右,有限月讀中已經過去了將近兩個星期。
小櫻強打起精神,微微拉開一點口子,給陷入溫柔鄉,美夢里的角都,下一道暗示,讓他放松,發自內心的甘愿放棄地怨虞。
本身,有限月讀是個獨立的空間,將當事人的精神給封鎖在里面,讓對方控制不了身體,影響不了身體。
現在,小櫻特意開的這個口子,打破了這一規則。
角都他在美夢中,不知不覺的按照小櫻所想望的,放松警惕,心甘情愿的舍棄地怨虞。
非常像一個酒醉之人,稀里糊涂下,不清不楚的做了糊涂事,連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