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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九章 五年

  朝議暫停,如此大的事情,已然成為這朝議暫停的理由一般。而李世民話這一說完之后,就開始后悔了。

  可這后悔又有何用呢?把人喊回來?那是不可能的,而今,只得硬著頭皮上了。

  而此時,兩千的親衛加禁軍,正奔往越王府而去,那陣勢,可不是去抓越王的,感覺像是去打仗一般。

  “圣上有令,越王有失國體,請隨我等前往太極殿。”一名內侍,大聲的向著青雀喊道。

  “哈哈,哈哈,原來,還真是如此啊,想想我一越王,打回到長安之后,這一日不如一日,父親不管不問,難道我李泰就不是兒子了嗎?”此時的青雀,看著這些涌入到越王府中的禁軍,心中沒有害怕,有的是悲涼。

  “越王殿下,走吧。”那內侍好像誰也沒在乎似的,直接向著越王喊了一聲,在站在青雀身邊的那名安保員,卻是一直持刀而立,警惕著眼前的這些禁軍,或許,只要青雀一聲令下,他就會持刀而上,不管對面是多少人,他將誓必保護青雀,哪怕身死。

  “你返回方家酒樓去吧,我無事的,你也無須如此,我不會有任何事的。”青雀知曉,這位護著他的將士,是為他好,只不過,眼下他卻是不想做無畏的犧牲。

  “越王殿下,那你先去,我會向先生稟報的。”那名安保員聽后,心中也是感動,隨后,出言向著青雀說道。

  沒過一會兒,青雀已是跟隨著那些禁軍離開了越王府,而那安保員,也隨既返回方家酒樓,向著什長匯報后,開始往著揚州發電報。

  電報是發了,可卻是一直沒等到揚州的電報,而此時的青雀,在太極殿問罪之后,直接送完了大理寺,依大唐律處置。

  青雀被送進了大理寺,哪怕此時的他,是一名皇子,也已不是送往宗人府了,而是被送進了這大理寺了。

  青雀心寒,確實很心寒,他從未想過,自己的父親,在太極殿問罪之時,已然不顧父子情面了,這一切,看在青雀的眼中,感覺自己父親的面子,好像比自己的命都重要。

  而自己被送進這大理寺之后,或許,并不會有什么大事,但一定會定下一個罪名來,到時,自己就有可能會去就藩,永遠離開長安。

  至于離不離開長安城,他心中本就沒有所謂的想留,只不過,依著如此的罪責,離開長安城,心有不喜罷了。

  時過一月,青雀還真就如他所料一般,被貶為二字王,而非越王了,從大理寺放出來之后,就開始催促他去就藩。

  而青雀回到了越王府后,也開始準備著去就藩,只不過,他就藩之地有些偏些罷了,不是鄖鄉,也不是什么洛陽,而是隨州。

  不管去哪,青雀心中早已是有了計劃,只要趕緊離開這長安,去哪里就藩都無所謂,畢竟,這長安,他是不想再回來了,只要自己去就藩后,他就可以返回方家村,繼續著他以前的事情。因為,長安,已然使得他心中悲涼了。

  而此時的方靜,早已是離開了揚州,在渝州待了半個月,留下一些東西之后,就返回了方家村。

  對于青雀之事,他并不是不管,只不過他不便插手罷了,這是人家皇室之事,雖然,那件事是因為安保員的問題弄出來的,但青雀沒有表態之前,他真心不好多說什么。

  難道去長安殺人嗎?還是去長安把青雀從大理寺中救出來?還是直接把青雀帶回方家村,他方靜不會去這么做,至少,在沒有得到青雀表態之前,他方靜是不可能去這么做的。

  又是半個月后,青雀離開了長安,往著隨州而去,去他所在的藩地,以后,他永遠離開京城長安。

  當青雀到達隨州后沒多久,就又選擇離開了,往著方家村而去,想繼續著他喜歡的事情,對于藩地,他才不會去管呢。

  “青雀,你真不去你的藩地,做你那皇子嗎?如果你不愿意,那你就繼續留在方家村吧?要是你想做皇帝,我會幫你,如果你不愿意,那也隨你,我會站在你的身后,支持你。”方靜看到回到方家村的青雀,出言說道。

  “靜哥哥,這事,以后再說吧,我現在還沒想好。”青雀確實沒有想好,他以前想做皇帝,可如今,這心思反而少了不少了。

  隨后,他又是去見了他的祖父,把在長安的一些事情,與著他的祖父說了一遍,而后,卻是得到了他祖父的同意,希望青雀去做那皇帝什么的。

  青雀沒有表態,也沒有反對,他只是沒有想好,也沒有考慮清楚而已,他需要一些時間來考慮這件事情,同樣,他也需要面對自己上位前的種種問題,他不希望天下大亂,他也不希望,因為自己要做皇帝,使得這天下亂了起來。

  他不知道方靜有什么樣的本事,真要是自己做皇帝了,那這天下必然會亂了起來,畢竟,他不是太子,而且,真要針對自己的父親的話,那這戰爭或許將起,這是他不想看到的。

  而此時的李世民,在得知了自己兒子青雀又是返回方家村之后,又是跳腳,又是大怒,可這事,他真心沒有辦法。

  他李世民害怕,但害怕的情況之下,也開始在做著準備,比如研發那火藥,研發那些所謂的大炮。

  而他那妻子長孫皇后,知曉之事之后,心中也是擔憂,擔憂著這個兒子,同樣,也在擔憂著她的女兒。

  時間,就這么無聲的流逝,一直到了貞觀十八年春,五年多的時間變遷,好像并沒有什么變化似的。

  就如同以往一樣,該干嘛的干嘛,生活繼續著,但這仇怨也同樣繼續著,誰也不曾忘記一點,哪怕這天下已然安定,但該記得的事情,一件都不曾落下。

  不管是李世民也好,還是在朝的文武百官也罷,就像是忘了這就藩離開的青雀一般,誰也沒有提及,就像是忘了一般。可是,這樣的事情,誰又可能會忘記呢,只不過不愿提及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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