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木涉快速的掃過了球桿袋,然后眼睛一凝,大聲喊道:“警部,發現一枚沾染血跡的鉛餅。”
目暮警官看向寺澤紀夫“寺澤先生,你還有什么話想要說嗎?”
“這鉛餅上面的血跡應該就是井本先生的吧。”朝陽看著寺澤紀夫說道:“只要讓警視廳對比一下dna就能清楚了。”
柯南也在心里暗自點頭,真的很奇怪,是誰在欄桿上留下這種痕跡了,又是怎么留下的?
從痕跡的受力面來看,應該是從杠桿下方撞上去形成的。但若是人拿著工具撞,要撞出這樣的痕跡來,無論是從上面,還是從下面,用力的姿勢也太奇怪了些。
“的確是怎么想都想不通。”目暮警官點頭,然后小聲的對著朝陽說道:“我總覺得他們兩個人,好像在說謊。”
“于是你就殺了他。”目暮警官沉聲說道。
“沒錯。”
寺澤紀夫認罪,自然是被警察銬上手銬帶走了。
但眾人還有一個疑問。
“他是怎么用鉛餅殺死井本的?明明他沒有在大樓呀?”土橋哲夫疑惑不解的說道。
“釣魚竿!”柯南開口道:“寺澤先生是用釣魚竿殺死井本先生的。”
“釣魚竿?”土橋哲夫依然不解的說道:“釣魚竿怎么以那種方式殺人?”
額……
柯南高估了對方的智商,完全沒有想到自己都提點到這個份上了,對方還沒想明白。有心開口說明,可觸及到朝陽的目光,頓時閉上了嘴。
被朝陽懟了那么多次,柯南還是漲了點記性。
這種事情本就是敵進我退,敵退我進。
挨打挨罵的次數多了,豬都會形成條件反射,更何況是人。可如果一直放縱,讓柯南一次又一次的說完自己的推理,事后也不給教訓,那么很顯而易見絕對會一步一步的得寸進尺。
“看見了球桿袋里的線軸了嗎?寺澤先生就是用拋物線式釣魚這個方法殺死了井本先生。”朝陽開口道:“拋物線式釣魚,一般都會用一種叫做線軸的特殊工具,是一種可以把釣鉤,拋在幾十公尺以外的釣魚法。
寺澤先生揮動那支拋物線釣魚的釣魚竿,把鉛餅從對面的大樓拋到這邊的陽臺上,擊中井本先生的頭部,因為慣性和沖擊力,造成井本先生直接死亡。然后在拉回鉛餅的時候,鉛餅就剛好敲打在欄桿上留下了痕跡。”
目暮警官一臉佩服的看著朝陽,好奇的問道:“江戶川老弟,你是怎么想到這種手法的了。”
“因為寺澤先生在行兇的時候,發生了一件他意想不到的事情。”朝陽看向柯南說道:“在拉回鉛餅的途中,不偏不倚的擊中了空中飛翔的小鳥,而那只小鳥正好被柯南發現撿到。所以我在發現了,井本先生頭部受傷的部位、欄桿上的痕跡、柯南撿到的那只小鳥,竟然不偏不倚的在一條直線上后,就大膽猜測。”
說著朝陽笑了笑“不過我當時沒證據,所以才需要目暮警官對其檢查私人物品。”
柯南是我的工具人 這下子傻子都能看得出來不對,在目暮警官的示意下,旁邊站著的另外一個警員將寺澤紀夫攔住,高木涉將球桿袋提到了屋子中間,然后打開。
和想象中裝著的都是高爾夫球桿不一樣,里面裝著的竟然是一桿魚竿。
“你越是這樣,也是證明你有問題。”朝陽開口道:“看來,這個高爾夫球桿袋里,有不能見光的東西。”
“這痕跡,還真是有些奇怪。”朝陽托著下巴說道。
證詞這玩意,可不能百分之一百的當真,因為很有可能就是兇手說的謊話。
目暮警官看向一旁緊盯著欄桿痕跡的朝陽“江戶川老弟,你可有什么想法?”
朝陽點點頭“對,就是私人物品,我想到了一種可能,可那有些匪夷所思,而且缺少決定性的證據。如果我想的沒有錯的話,兇器應該被兇手隨身帶著,就算沒有,也能發現一些線索。”
目暮警官智商的確不怎么高,可當了二十年的警察,看人顏色他還是練出來了,瞧寺澤紀夫的模樣就是做賊心虛。
當下態度強硬了起來“高木,你去檢查寺澤先生的球桿袋。”
高木涉扳著一張臉,十分嚴肅的上前,伸手準備去那高爾夫球桿袋,卻被寺澤紀夫攔住了“你們沒有權利檢查我是私人用品。”
對于這些細致的警察條例,又是一個他不太熟悉的國家,朝陽還真以后些不清楚。
“檢查私人物品?”目暮警官聞言一愣。
寺澤紀夫憋不住了,臉色的表情從猙獰不安,到釋然“那個家伙他一直在嘲笑我,他說他要拆掉從我手中搶走的店,然后蓋嶄新的大樓,如果是普通的店也就算了,我拜托他不要打掉我的店。”
“然而沒想到……沒想到……”寺澤紀夫腦子里似乎又回想起那一幕,井本龍介那個爛人踩斷自己最心愛的魚竿的一幕“那個家伙,竟然在我眼前踩壞我最珍貴的釣魚竿,無法原諒,我無法原諒他,無論如何我都沒有辦法原諒他的行為。”
“行,這三人和被害者都有仇恨,有行兇的嫌疑,我馬上就讓人檢查他們的私人物品。”目暮警官說道,這并不違規。
目暮警官轉頭吩咐道,井本貴子和土橋哲夫都沒有,但很明顯寺澤紀夫明顯緊張了起來,在警員上前的時候,更是滿頭大汗的聲音明顯能聽得出來那微微的顫抖害怕音“我和這件事件沒關系呀,為什么要檢查我?我要告你們濫用執法。”
“想法倒是有一點。”朝陽看向目暮警官小聲說道:“目暮警官,你能不能以協助調查的名義,檢查這三人現在帶的私人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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