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中午吃過飯后,基斯下令讓新兵們自由活動一個小時。
一小時后,到了下午一點半的時候,新兵們再次開始了訓練。
立體機動裝置適應性訓練是為了應對新兵第一次檢測——立體機動裝置適應性檢測而進行的。
在這次測驗中不合格的新兵將面臨淘汰,因為立體機動裝置是三大兵團的基礎,只有熟練掌握使用方法,才能算是一個士兵。
而基斯給出了兩天的訓練時間,兩天已經基本上能看出新兵在立體機動裝置方面是否有天賦,有天賦的也差不多能熟悉,而沒天賦的再多練也是耽誤時間。
這種方法可能會令個別有天賦、上手慢的新兵被淘汰,但沒辦法,三年的訓練期限已經緊張得很了,絕不容許再有任何耽誤。
巨人不知在什么時候就會再次發動進攻,這些新兵將在那時成為對抗巨人的主力軍,所以能早一天訓練完成,那就是多了一絲生機。
所以,能夠練習的時間只有今天一天和明天一天,在后天的一大早就會進行考試。
......
在輕松的完成了下午的訓練之后,陳慶又黏上了三笠。
雖然陳慶表現在其他新兵面前的永遠是一副冷峻的面孔,但是他卻總跟像膏藥似的跟著三笠,而三笠雖然臉上表露出不耐煩,可心里卻高興得很。
“三笠!”
正當陳慶和三笠并肩走著,突然一聲叫喊從身后傳來,而且是一道男聲。
男的?
陳慶眼中頓時閃爍起凜冽的光芒,回頭看去,發現是讓讓子。
讓是一路跑步跟上來的,所以呼吸有些急促。
三笠也看著他,臉上沒有表情。
“那個,雖然過了這么久,但還是想要對你說.....”讓的臉變得通紅,他突然開始害羞了。
什么意思?當著我的面要和我老婆表白?
陳慶當時就怒了,但是卻沒做出什么動作,因為他怕讓是有什么別的事情,貿然動手可能會造成誤會。
所以他只是抱著手臂,冷冷的盯著讓。
讓憋了半天,支支吾吾的說道::“你的頭發很漂亮,這種發色并不常見,所以就......”
他沒說下文,似乎在等著三笠的答復。
他昨天第一眼看到三笠的時候就被迷住了,但后來看見她維護陳慶,就以為他們是男女朋友關系,暫時放下了告白的打算。
可是今天上午他特意去打聽了,發現兩人只是兄妹關系,覺得自己是有機會的,這才有了這么一出。
“......”
陳慶都無語了。
你沒看到男朋友就在身邊嘛,非要找到三笠來說是幾個意思?
三笠的表情沒有什么波動,她淡淡的說了一聲:“謝謝。”
說完,她主動拉起陳慶的手,向操場上走去。
讓聽到兩人離開,不甘的抬起了頭,但是下一秒就看到三笠纖細的腰肢被她身邊的陳慶攬住了。
兄妹之間不可能做出這種親昵的動作吧!
頓時,他仿佛石化一般定在了原地。
......
在三笠帶著陳慶離開后,陳慶便宣示主權一般,把三笠攬住了。
三笠臉仍然在泛紅,但是卻沒有上午的抗拒,顯然讓的告白也讓她覺得不自在。
“三笠,你說咱們一個月之后回去看母親時,要不要訂婚呢?”
突然,陳慶冒出了一句話。
剛才這檔子事情讓他感到很尷尬,而心意相通的緣故,他也感覺到了三笠心中的排斥,所以才提出了這個建議。
因為訂婚就基本上確認夫妻關系了,只是差了一道結婚的步驟。
在訂婚后也不會有那么多像讓這樣的人來貿然告白,無論男女都一樣,畢竟向訂婚的人告白是會被人所譴責的。
而一個月后則剛好是新兵們的第一個休沐日,新兵可以去購買用品和探親休閑,陳慶和三笠則可以回去探望雁川玲,順便訂婚,兩不耽誤嘛。
“誒?怎么突然說到這個?”
即使是冷靜如冰的三笠,在聽到這個消息后也沒法保持住面無表情的狀態了。
她抬起頭,看向了陳慶,眼中盡是慌亂。
陳慶則感受到了三笠的心情:羞澀、慌亂、以及......喜悅。
穩了穩了。
本身他還以為自己的想法對于三笠來說太過唐突了,畢竟是女孩子,可能會慢熱一些。
但在心里感受到三笠的心情后,他就放松了,看來三笠也有這么想過嘛。
“可是....年齡還沒到。”三笠努力的平復著自己的心情。
陳慶太壞了!在操場上說這些話,不就是要看我出丑嗎!
可是越想越冷靜不下來。
“這倒是個問題,那....我們在畢業之后訂婚就好了。”陳慶想了想,十二歲確實太早了些,哪有兩個小孩訂婚的道理?
這要是放在上輩子,那陳慶妥妥的三年起步,最高死刑。
“畢業之后...好吧。”
三笠聽著陳慶的答復,心情平復了下來,再怎么慌三年之后的事情了,現在沒必要去擔心。
隨著心情逐漸冷靜下來,三笠又恢復到了面無表情的狀態,她在心里暗暗想著,老是和陳慶待在一起,平靜心情的速度都變快了,熟能生巧。
“咱們下午還有必要練習嗎?”陳慶問道,他在上午第二次練習的時候就已經能輕松做到了。
他清楚以自己的身體素質做這些沒問題,之前他緊張純粹就是心理作用而已。
所以他打算問問三笠的意見,下午要不要一起摸魚,增進增進感情。
“要練。”三笠停住腳步,然后認真的看向了陳慶。
她好像知道了陳慶在想什么一般:“不光是我,陳慶也不能走,不能逃哦。”
陳慶的臉一下子就苦了下來,但三笠的要求就是圣旨,就算他再不想干,那也得陪著她。
老寵妻狂魔了。
......
下午訓練時,陳慶陪著三笠一起一遍又一遍的進行著早就可以輕松做到的練習,就連基斯在一邊看著都以為他轉性了,居然沒偷懶玩鬧,而是在刻苦的練習?
而陳慶則感覺自己又回到了學習十字繡的時候,自己操作著累,但能陪著三笠就感到很開心。
真·痛并快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