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煥松沒有站出來,倒是李丈峰簡單講了一遍自己和唐煥松兩個人之間的矛盾。
當著唐煥松的面,李丈峰也沒有添油加醋,將事情原原本本講出了出來。
墨子安聽了之后沉默不語。
就這?就這?
這是墨子安下意識的想法,這不是一個很正常的理念問題嗎?為什么會發展到現在這種地步了?
要不是現在是特殊時期,他都想要把這兩個直接撤了,都應該好好反省一番。
墨子安說道:“唐煥松,你也不是一個不識大體的人,為什么非要在這個時候去找李丈峰的麻煩呢?
或者說來找我,要是條件合理的話,我也會幫你說話。
還有你李丈峰,我不否認你的理念那些理念存在一定的道理,但是你的行為太過激烈了,這會引起底下的人的不滿。
不是優秀的領導人做出的事情,而且有一點,我們需要一定的公平,但是絕對的公平是不可取的!
你要記住,沒有絕對的公平,只有相對的公平,這個世界上不存在絕對的公平!
我們天廟最終目標是推翻大魏的統治,建立一個比大魏更公平的朝廷,所以李丈峰,你好好想一想這個問題。”
李丈峰低頭不語,雖然墨子安是天廟教主,但是這個問題上,他還是不認同墨子安的觀點。
不過墨子安也并不認為自己可以輕易說服李丈峰,兩個人的分歧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要是李丈峰這么容易被說服,那他就不是李丈峰了。
而唐煥松見墨子安沒有懲罰自己,心里也松了一口氣,要是墨子安找自己算賬的話,那自己就完了。
別看墨子安現在像個讀書人一樣慢條斯理,但狠起來的墨子安,同樣讓人害怕。
不然的話,僅憑這種狀態的墨子安,想要鎮壓天廟里面的從各個地方聚集起來的人物,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和唐煥松的害怕不同,李丈峰雖然同樣被罵了,但是卻并不怎么在乎。
當他聽完墨子安的話之后便知道,這件事情便算是過去了,要是墨子安想要追究的話,絕對不會是這個態度。
“教主,為什么您會出現在這里。”李丈峰問道。
墨子安聞言,說道:“這次監天司對天廟的瘋狂報復,就是由東武城引起的。
我來這里,就是想看看,究竟是何方神圣,讓我天廟遭受了如此大的損失。”
這次大魏對天廟的圍剿,讓天廟頓時慘重,更重要的是,也讓監天司發現了天廟隱藏的強大。
之前天廟一直奉行示敵以弱,猥瑣發育后期打團的路子,但是在遭到監天司的突然襲擊之后,那些隱藏的力量也揪出來許多。
這一下子把大魏朝廷給嚇到了。
好家伙,原來以為你只是私藏了一把刀,沒想到你竟然還有一個軍火庫,這還了得,那不直接端了。
最關鍵的是,你為什么要藏著這些力量?其心可誅啊!
原本圍剿天廟的力量就已經很多了,現在又變得更多了,甚至就連傳說中的監天總都,都出來了人,就是為了天廟!
一想到這里,墨子安就心累,明明還能繼續發育的,沒想到局勢就急轉直下。
“說說吧,關于東武城監天司的一切都告訴我。”
墨子安平靜地說著,不過任誰都能聽出來他話里面的怒氣。
很快,他便知道了這段時間以來的,關于東武城的事情。
特別是陳鳴這個人,李丈峰特別說明了一番,從當初基地被毀開始,天廟所經歷的一切苦難,似乎都與這個人有或多或少的關系。
墨子安默默握緊拳頭,一個小小的筑基期,竟然對天廟產生了如此大的影響。
“教主,您這次,有什么計劃嗎?”唐煥松見墨子安不語,便問道。
“覆滅東武城的監天司!”墨子安的聲音里面透著一股森然的殺氣。
“師兄,我們還要多久才可以到達宗門啊?”江初好奇地問道。
林澤棟想了想說道:“大概還需要五天左右的時間吧。”
“那我們要在飛劍上待五天嗎?”
“當然不是,我又不是元嬰大能,可以有幾乎無窮盡的靈氣,我也是需要休息和吃飯的。”
江初:“……”
距離江初當初參加選拔已經過去了好幾天,幾天之后,江初順利地成為了玄劍宗的弟子,現在差的只是一場入門儀式而已。
當初在江初測試天賦之后,又有幾人成功測試出了擁有修煉天賦,不過因為有了江初這顆明珠在前,其他人就顯得有些黯淡無光了。
不過讓江初略感驚訝的是,王力也通過了天賦測試,與江初一同成為了玄劍宗的弟子。
隨著時間的逐漸流逝,飛劍上的眾人們也開始流露出一絲絲的煩躁。
當然這只是那些還沒入門的普通弟子的情況,像林祥等玄劍宗弟子在飛劍進入了平穩狀態之后便陷入了修煉當中。
林澤棟也只是分出一點心神來操控飛劍,然后自己一個人站立在劍尖,似乎在感悟什么。
第一天,沒有任何的事情發生。
不過,等到第二天的時候,一個意外的情況發生了。
大概是在臨近中午的的時候,正閉目養神的林澤棟突然說道:“快起來,有情況!”
在林澤棟說話的一瞬間,與林澤棟一同前來的弟子的神色一肅,顯得十分的緊張。
江初等人有一點不明所以,這時,天空中一聲嘹亮的鷹唳傳來。
聽到這一聲啼叫,林澤棟的眼睛又是一變。在高空中遇到了破空鷹,這是林澤棟最怕遇到的事情了。
林澤棟沉聲道:“準備好,我們可能要遇到危險了。”
林澤棟的話音剛落,一股巨大的壓力就降臨到了眾人頭上。
桀驁不馴、睥睨天下的氣息壓在了眾人的心頭。
玄劍宗眾人還好,但是卻苦了那些還沒入門的弟子,即使他們其中有些經歷過死亡的洗禮,但是第一次面對這兇禽的氣勢,還是顯得那么的脆弱。
就在這時,江初的周身突然彌漫著一股柔和的光芒,將同籠罩在其中,而那“致命”的壓力頓時就消散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