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只是你的攻擊太弱了而已,不過你還是認輸吧,你連我的防御都破不了,還拿什么和我打?趁早認輸也好,我也回家做飯。”
王書仁一聽,又輕易被江初激得嘴唇發抖:“你不要高興得太早了!”
高臺上 “看起來,這個江初似乎完全掌握住了局面呀,不知道王書仁接下來會怎樣面對呢?”一個長老說道。
“是啊,看起來王書仁完全江初牽著鼻子走啊,這個弟子我之前也有過了解,不是這樣的呀,為什么一遇到江初就變成了這樣了呢?”
賈仁聽著左右兩邊七嘴八舌的討論,微微皺起眉頭。
“哎,看來這個江初已經成為了書仁的心魔了。”賈仁有點擔心。
“不過,既然是心魔,那便斬了便是!”賈仁的眼神之中閃過一絲狠厲。
想到這里,賈仁有不留痕跡地看了白蠡一眼,發現白蠡正神在在地看著江初和自己徒弟的比斗,似乎心情很好的樣子。
他的心情又差了一點,對于白蠡,賈仁也是沒有什么好辦法可以在神不知鬼不覺地解決掉他。
“等著吧,總會有機會的,你可不要高興的太早了!”
王書仁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能夠冷靜下來,不要讓江初影響了自己的判斷。
“既然如此,那你就來看看這個吧!”王書仁心中暗自道。
王書仁的臉上已經完全地平靜了下來,絲毫看不出剛才那一副深仇大恨的樣子。
“無相絕劍!”
王書仁的劍勢陡然一變,由之前的泰然若山,變成了現在的一往無前的決絕。仿佛一劍刺出,便無歸還的凄然。
這是王書仁得自賈仁的一門劍法,也是賈仁較為出名的一門劍法。
這門劍法是賈仁早年在外游歷,擊殺一名邪修。從那名邪修身上搜出來的一門劍法,這門劍法講究的是以死相搏,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決絕。
而且你使用這門劍法的人,會被這門劍法所感染,變得不怕傷痛,不懼恐懼,不念生死。
而且會對意志力薄弱的敵人產生一種精神攻擊,使其變得恐懼、害怕。
無相絕劍的劍招陰狠狡詐,出手狠辣。
而且所有的劍招都是以點破面的招數,對于江初的玉鼎印來說,可以說是一種克制之法了。
看著王書仁出招的氣勢便知,這不是用玉鼎印就可以防得下來的。
畢竟江初的玉鼎印的修煉時日僅僅只有幾天罷了,離玉鼎印的大成還遠遠不夠。
“既然你要戰,那便來看看,誰的劍更鋒利!”江初面對王書仁那凌厲決絕的氣勢絲毫不虛。
他完全沒有被無相絕劍所影響,這讓高臺上的眾位長老紛紛點頭贊許。
“這兩人當真是我玄劍宗的兩塊上好的璞玉呀,可惜……”蘇經賦在高臺上默默地看著這一幕,然后又看了看白蠡和賈仁一眼。
江初收起自己玉鼎印,握劍在手。
此時的他,已經毫無保留,霎時劍意全開!
一瞬間,在場看到這一幕的人都目瞪口呆,在他們的眼中,江初已經變成了一柄絕世寶劍一般。
一種真正的劍的氣息讓江初整個人異常的可怕!
臺下的大部分外門弟子那里見過這樣的一幕,這已經是超過了他們的認知的東西了。
意境,這幾乎是每一個強者的標配,意境的強大,也是一個人實力的體現。
但是,意境的存在一般都是長老這一級別的才能夠領悟的東西。
而且大部分領悟了意境的人,也僅僅是領悟了一絲的皮毛而已。
這樣子的意境只能說明那個人對于其意境的熟悉程度而已,連戰力的提升也是沒有多少。
而此時江初身上迸發出來的劍意,甚至讓人有一點點斬破虛無的感覺!
這明顯是意境已經到了極高的境界的時候才能達到的。
看著如同出鞘神劍一般的江初,高臺上的長老們這下是真的坐不住了。
如同坐在了火炭上面一樣,他們的屁股瞬間離開了椅子。
“這是劍意吧?而且看樣子似乎這劍意已經有一定氣候了!”
“是啊,這太恐怖了!”
“這么年輕,劍意就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那他以后的成就……”
“白長老呀,沒想到你竟然收了這么一個弟子,可真是讓我們好生羨慕呀。“
他們看著白蠡,發現白蠡的臉上也帶著震驚的表情。一位長老問道:“白長老,看你的樣子,似乎也是不知道你的徒弟有這份實力啊?”
白蠡收起了自己臉上表情,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呃,其實要說起來的話,我是知道他已經領悟出了劍意的。
但是我不知道他的劍意竟然能夠領悟到了這種程度,上一次我看他的劍意還很稚嫩,沒想到現在竟然已經到這個地步了。”
雖然盡量讓自己平靜下來,但是白蠡的語氣之中還是控制不住那份難掩的震驚。
“怪不得我說他們一點都不受王書仁的無相絕劍的影響,原來他自己已經有了劍意了,難怪難怪。”一位長老恍然大悟。
看到這一幕的賈仁的臉色更加陰沉了一分。
王書仁此時受到的沖擊是最多的,看著江初如今的模樣,王書仁的心中竟然不由自主的生出了一絲恐懼。
“啊啊啊,為什么?為什么?每次在我成功的時候,你總是要來讓我難堪?”王書仁的徹底暴走了。
“無相絕殺!”王書仁的劍如同一條毒蛇一樣向著江初襲來。
可是此時的江初哪里會讓王書仁得逞,江初僅僅只是右手一挑,便輕易讓王書仁那看似無比強大的攻勢消失一空。
這又引得眾人一陣驚嘆,他們不知道為什么江初只是那么輕易地一下,便讓王書仁失去力量。
而高臺上的眾位長老們同樣也是一陣吸氣聲,即使是他們來做,也不見得可以比江初做的更好。
“這個江初,給了我們太多驚喜了。”一位長老說道。
“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你可以這么輕易擋下我的攻擊?”王書仁站在擂臺上咆哮。
他握劍的手微微顫抖,不是其他,只是因為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