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來這樣做則是為了節省時間,即使是一般的長老,御器飛行也是遠遠比不上那些專門從事這種行業的飛行靈器的,更別說江初這種金丹期小菜鳥了。
而江初想要選擇的飛舟,則是其中一種。
飛舟是一種飛行法器,根據江初的了解,這種飛行法器是一種多人操控的專門用來載客經營的法器。
這也是江初目前能夠選擇的最快的出行方式了,誰讓他現在有錢呢。
在準備好一切出行準備之后,江初便在當天的中飯的時候和白蠡說了一遍。
告訴他自己明天就要離開宗門去完成任務的事情,而白蠡沒有說什么,只是讓江初注意自己的安全。
自白蠡認識江初之后,江初就從來沒有做過讓自己沒有退路的事情。
所以,這幾個弟子里面,江初是最讓白蠡放心的。
倒是李珂一臉不舍,不想要江初離開,甚至想要配講出一起執行任務,不過被白蠡攔了下來。
“小十二,你可要快點回來呀。
一定要注意安全,不要被壞人給騙人了。”李珂一臉認真地對江初說著。
這一幕倒是讓白蠡哈哈大笑,惹得李珂小臉通紅,然后瞪了江初一眼,讓后者一陣懵逼。
第二天一大早,江初便離開了第九峰,踏上了離宗的行程。
江初并沒有馬上離開宗門,而是來到了距離宗門大門不遠的一處建筑里面。
這里就是江初所選擇的出行工具的集合地點,也是一處宗門產業。
是連接著玄劍宗與青州各處的通道,也是玄劍宗弟子外出執行任務的首選交通工具。
當然,除了宗門之外,還有許多其他商會也會類似的地方,但是大多良莠不齊,江初也不想浪費時間去慢慢斟酌了。
不一會兒,江初便來到了這一地點。
“靈金商會”四個字立在門口,如果不是知道這個消息,江初絕對不會知道這里竟然也是一處宗門產業。
畢竟光是聽到這個名字,江初就聞到一股濃濃的銅臭味,這怎么能是一個雄霸青州的大勢力取出來的名字呢?
而且入目的是什么,一條金燦燦的大門!這不是暴發戶是什么?
雖然在這里金子不值錢,但也不是這樣子用的吧?
不過看到這里,江初也是有一點感慨。
在有些世俗人眼里比自己生命都要重要的金銀珠寶,在這里竟然淪落到變成一道大門。
“追求自身的強大才是正道,唯有自己強大,才能得到想要的一切。”江初心里想道。
一進入其中,江初總算是放下心來。
這里還是之前事務堂和陣殿這樣子的風格,沒有出現什么幺蛾子。
江初走進去一會兒,發現這里的建筑與其他的地方相比少了不少,而且大多都是一些普通房間,甚至很多都沒有人在里面。
不過這里人來人往還是有蠻多人的,江初在人群中感嘆。
走了大概數里路,江初終于到了乘坐飛舟的地方。
通過詢問這里的小廝得知了自己所坐的飛舟的時間,大概還有一個時辰左右的時間才出發。
江初來到飛舟的旁邊,看到了自己即將搭乘的飛舟模樣。
與之前自己的引路人林澤棟的簡陋飛行法器不同,這里的飛舟原來是真的飛舟。
這簡直就是在船放在了空中,江初感嘆。
整艘飛舟大概有了數十丈高,江初站在底下就像是一頭大象底下的小蟲子一樣渺小。
舟體通體用了一種江初不知道的金屬制成,上面刻著各種面目猙獰的飛蟲走獸。
在飛舟的前方船頭的正下方方,一柄長劍自上而下雕刻在上面。這柄長劍江初并不陌生,那就是玄劍宗的標志。
船上面則是以一種木材搭建起來的樓閣,江初粗看了一下大概有數十層。看著宛若一座空中城堡一樣的存在。
江初難以想象它是如何飛到空中的,而且還保持住一個極快的速度。
雖然還沒有飛行時間,但是在經過身份驗證之后就已經可以登船了。
出示了自己的身份令牌確認完自己的身份之后,江初便登上了這艘巨大飛舟。
與其他商會不同的是,你只要在靈金商會出示自己的身份令牌就可以當做登記了,而如果你在其他商會上船的話,則需要所在商會提供的身份證明。
一登上飛舟,江初的視野頓時開闊起來。
站在飛舟可以眺望到極遠的地方,不過玄劍宗內常年都處于一個云霧繚繞的情況,所以再遠的話,也只能模模糊糊看到一點影子而已。
江初摸著飛舟上面的這種木材,手心竟感到一絲暖意。
這才發覺這木材無時無刻散發著一股熱量,所以即使江初登上了這數十丈高的飛舟上面也沒有感受到溫度的變化。
“這位兄臺,想必是第一次做飛舟吧。”一個聲音從江初的背后響起。
江初回過頭,發現一個男子好像是正微笑著朝著自己。
看了看四周,發現這里也沒有其他人,這才肯定這個人是在和自己說話。
“我們兩個人認識嗎?”江初疑惑道。
那人沒有感到尷尬,反而是一臉不解的樣子,“難道只有認識才能打招呼嗎?打了招呼不久認識了嗎?”
說著話,那人又離江初更近一步。又繼續道:“我叫姜麓,也是這艘飛舟上的乘客,很高興認識你。”
江初淡淡道:“我叫江初,你為什么知道我是第一次乘坐這艘飛舟呢?”
“因為你的眼神告訴我,你對這里的東西都非常好奇。”姜麓說道。
聽到這話,江初才打量起眼前的這人。
與常人不同的是,此人的是一頭短發,劍眉星目,整個人顯得非常干練。
姜麓說話的時候會不自覺地摩挲著自己兩根手指,這似乎是他的一個小習慣。
只是簡單地和江初打了一個招呼,簡單地說了兩句之后,姜麓便離開了。
這讓江初感到一陣詫異,這個人可真是奇怪。
對方一開始非常熱情,可是在自己說話之后態度就立刻淡了下來。
聳聳肩,江初不再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