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發香克斯海賊團的船上。
所有人在飽餐過后,靜靜的等待著紅發香克斯的決定。
香克斯從圍桿上爬了下來,他的腳掌踩在甲板上,望著盯著他的船員們,他勉強的笑了一下。
“我想你們沒必要這么看著我。”
“船長。”貝克曼輕聲開口:“靜候指示。”
“你們待在這里。”香克斯回答道:“如果有海軍來追你們,你們就到30號區域的肥皂泡公園沿岸等我,那里有足夠多的樹木……”
“接你?你不打算帶著我們一起行動嗎?”
人群停滯了一秒,緊接著下面有人大聲的說道:“你打算拋下我們獨自行動嗎?船長?”
貝克曼掃了一眼群情激奮的船員們,走到香克斯的耳邊語速極快的低聲道:“我希望你慎重的考慮一下在這場戰爭中海軍本部和海賊雙方投入的戰力,想要介入這種級別的戰爭……”
他幾乎是一字不頓的在說話,像是一架開火的加特林。
“不,我考慮好了。”香克斯壓低了草帽,將臉隱藏在草帽的陰影中:“我也許會做一些不那么理智,不那么正常的決定,而這個決定所付出的代價則不應該由你們來承擔。”
“所以你接下來要說‘在這些時間里和你們相處,我過得很開心’嗎?船長?”
拉基·路開口說道:“想都別想。”
“拉基·路……”香克斯微微皺眉:“相信我,我不是去找死。”
“我也一樣,船長。”香克斯扭頭對著貝克曼露出無奈的表情:“怎么你也……”
“如果你不是打算去找死的話,那么帶上我們有什么關系呢?”
貝克曼開口說道:“既然是一個船上的同伴的話,沒有道理把我們置之不理吧。”
“紅發海賊團的船員可不會拋棄他們的船長了,要是讓船長單槍匹馬的去迎戰敵人的話,那真是太可憐啦!”
“我知道,香克斯你一定有什么理由而不得不參戰,但是既然你做出了決定的話,就必須帶上我們。”貝克曼攤了攤手:“沒有人打架的時候不會帶上他的手臂。”
“你們……”紅發香克斯還想說些什么,但是他看見了船員們的眼睛,然后他就知道他說什么都沒有用了。
“呼!”他長出了口氣:“好吧,既然如此的話。但是我仍然要提醒你們……”
“我們不是來幫某一方的,所以,機靈點。別死了。”
他從2樓甲板上一躍而下,站到了船只的最前方:“出發了,紅發香克斯海賊團!向著香波地群島進發!”
澤法突兀的出現在戰場上。不知火玄間三人手拉著手將他圈在中間。
“居然一瞬間來到了這里……”
“我們的查克拉消耗量過大,就此先退場了,澤法大將——保重。”
澤法向著他們三人微微點頭,然后目送著他們消失在空氣里。
他扭過頭,一個海賊驚懼的看著手中斷成兩截的刀:“海海海軍大將澤法!”
下一秒,漆黑的拳頭就陷進了他的臉龐當中,將他打成了名副其實的地包天。
倒霉的海賊打著旋兒飛了出去,沿途將地面和混亂的戰場犁了一遍。
自從妻子和孩子被海賊殺死以后,不殺的澤法也在那時被一同殺死了。
現在的他,只不過是個復仇的老家伙而已。
“澤法!”
天空中的金獅子發出大笑聲:“你來迎接你的死亡了嗎?”
“不,我是來終結你的。”
他一腳跺在地面上,地面瞬間爆炸,而他也乘著反作用力,向著空中的金獅子殺去。
“呵!”
金獅子反手抖落了被刺穿在劍上的戰國,他的身體像是流星一樣朝著地面墜去。
澤法看都沒有看戰國一眼,在這個時候他需要專注,地面上會有人接住戰國的,果不其然,地面上立刻有少將跳起。
“史基!”
“澤法!”
漆黑的拳頭和金獅子交叉的雙劍撞在一起:“你手臂上裝的那個東西是個什么玩意,大號拳套嗎?”
“至少不會比你曾經插在頭頂上的船舵更難看了,史基!”
他們兩人的身影像閃電般的分開,然后再度撞在一起,澤法毫不客氣地反唇相譏:“禿頂的老獅子,現在只有靠偷襲才有膽子攻擊海軍元帥了嗎?”
“如果不是巴洛里克·萊德菲爾德,今天就是空元帥和戰國的聯手了!”
“桀哈哈!你們自己弄丟了兩個大將,還想像以往一樣群起攻之嗎?”
金獅子吐出了最后一口雪茄煙,將剩余沒有燃盡的煙蒂與霧氣一同噴向澤法:“現在是海軍衰弱的年代了,不,應該說是……”
他下方的海水猛然沖天而起,凝成獅子頭向著澤法卷來:“海軍被摧毀的年代!!!”
嘩~~
直接控制海水凝聚成巨大獅子頭的招式,也許對于那些果實能力者是絕對不能夠觸碰的,致命招式,但是對于澤法這樣不吃果實能力而純粹的,霸氣擁有者來說就很疲軟了。
覆蓋著武裝色霸氣的他完全憑借硬頂著扛下了水獅子攻擊,但是視野被遮蔽形成的視角盲點還是給了金獅子機會。
這世界上能用武裝色霸氣抵擋世界第一大劍豪金獅子飛翔斬擊的人沒有幾個,而澤法恰好是其中之一。
因此想要突破完好狀態澤法的防御,金獅子從一開始就沒有打算用硬橋硬馬的方式。
隨著沖刷而過的水獅子,緊跟其后的就是金獅子本人。
只有用纏繞著武裝色霸氣的劍結結實實的砍在了澤法的身上,他才會真正放心。
“哈哈!”
手掌心得到了結結實實砍中的反饋,金獅子不由得大喜。
他沒有想到事情居然會這么輕易,金獅子一低頭,看見自己的兩把劍刺穿了澤法的身體,對方的武裝色霸氣似乎從一開始就沒有生效過一樣。
但是,他的笑容在臉上出現了還沒有半秒,就立刻僵住了。
“這是什么東西?”
金獅子感覺力氣像是潮水一樣,從自己的體內褪去。
“究竟是什么……等等,手臂!”
他吃驚的抬頭望向用粉碎機抓住自己身體的澤法:“海樓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