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云想:“桃園結義劉關張三兄弟,一個頭磕在地上,可以共死生。”
陶陽:“對啊!”
張云想:“瓦崗就不一樣了,三十六友為了各自的利益,到最后,三十六友散了。”
陶陽:“誒,是這道理!”
張云想:“人必須要學會交朋友,交朋友有很多種,講究起來有這么幾句話。”
陶陽:“怎么說的呢?”
張云想:“一貴一賤交情乃現,一死一生乃見交情,穿房過屋妻子不避,得有托妻獻子的交情。”
陶陽:“呦呵,這還一套一套的。”
張云想:“您別急呀,讓我一個一個的給您解釋。”
陶陽:“先說這個?”
張云想:“一貴一賤交情乃現。”
自打張云想上臺開始,老郭就在后臺看著。
也不是擔心張云想說錯,他的努力和天賦大家都有目共睹,只是吧,張云想的臉看著太青澀了,畢竟也才十八呀,老郭心里面也是打怵,自己在家練和上臺是不一樣的,隨時會出現各種情況。
燒餅和小四陪坐在郭德剛旁邊,幾人也不隨意說話,知道師傅這是在認真的聽張云想到底在臺上表現的怎么樣。
聽到張云想說道“一貴一賤交情乃現”,老郭心里面就有數了,這些活老郭心里面跟明鏡兒似的,說到這里不出問題,基本就沒差了。
陶陽接了一句:“什么意思這是?”
張云想一字一句,清清楚楚,也不吵也不鬧騰,知道自己面青,不板著臉觀眾不買賬:“有這么一句話是形容交朋友之間的,鳥隨鸞鳳飛騰遠,人伴賢良品自高。”
陶陽:“哦?這是兩句詩啊。”
張云想:“鳥隨鸞鳳,您,就是這個鸞鳳。”
陶陽加重了語氣:“鸞鳳!”
張云想:“就是這種鳳凰啊,大鵬鳥啊,這種長的大的。”
陶陽一臉恍然大悟:“哦哦哦!”
張云想:“我,就是一個小麻雀。”
陶陽:“哦,你小!”
臺下觀眾起哄的笑成一片,王鳴和周糖欣幾人在二樓,心里發笑,但是也不好意思笑出太大聲。
張云想沒拾茬,接著說:“比如說這個凡鳥都要到西天去參拜如來佛祖,我要是去西天啊,麻煩大了,翅膀大開了這么大一點,愣扇死也到不了。”
陶陽還是一臉壞笑:“哦,是小了點!”
張云想白了他一眼,繼續:“而您不一樣!”
陶陽一臉驕傲的說:“是啊,我大嘛!”
觀眾又是暗戳戳的笑。
張云想這時候也不想翻,畢竟師傅還在后臺聽著呢。
張云想:“您要去上西天,張開大翅膀,你馬上就上西天!”張云想一臉解氣的樣子。
觀眾這下子笑得更大聲了。
陶陽:“我就是死在這上面了。”
張云想:“雖然我小麻雀,到不了,但是我跟著您走,叼著你尾巴上的一根毛!”說著張云想轉頭看向陶陽的屁股:“哦,今兒沒帶著!”
陶陽一擺手:“壓根也沒有!”
張云想:“我跟著您一塊兒,去見如來,這就叫鳥隨鸞鳳飛騰遠。”
陶陽:“哦,那人伴賢良品自高呢?”
張云想:“人要和賢良的人在一起。”
陶陽:“哦,這樣。”
張云想:“您就是賢良的人。”
陶陽一臉微笑:“您太客氣了。”
張云想:“您就是賢妻良母。”
陶陽:“什么叫賢妻良母啊這是!”
張云想稍微等了一下,讓笑聲過去。
張云想:“您就是賢良啊。”
陶陽:“這對!”
張云想:“所以啊,還有這一貴一賤交情乃現。我給您啊舉個例子。”
陶陽:“啊,您說。”
老郭在后面聽著也暗自發笑,看著張云想和陶陽,就想起當年的自己和于老師。
張云想:“就比如說,我現在不是說相聲了。”
陶陽:“您是?”
張云想:“我是一個下崗工人。”
陶陽:“哦,沒有工作。”
張云想:“沒有任何長處,也沒有手藝,什么都不會,家里面就一間小房三平米,老少七口人。”
陶陽大聲的說:“這怎么睡啊這個!”
張云想:“站著睡覺!”
也沒管臺下觀眾笑得多大聲,張云想繼續說:“我母親出門把腿撞了,肇事車輛跑了,老太太在炕上躺著動不了,媳婦常年有病不能上班,孩子上學沒有錢交學費,寒冬臘月大雪紛飛,全家就一床被子,跟口罩那么大。吃了上頓沒下頓,有爐子只剩下三個煤球,怎么辦?”
這一大段說完沒有停頓,陶陽在旁邊嗯啊這是的捧著。
老郭在后面聽著暗自點頭,基本功還是扎實的呀,沒毛病這一段。
王鳴幾人聽得高興,也沒心思談論別的了。
陶陽:“就這么慘了。”
張云想一擺手說:“我得活著啊,妻兒老小還要我養活,干點什么呢?身上無錢,我就去外面轉轉。”
陶陽:“哦,去外面轉轉找找活干!”
張云想:“外面那個天,零下二十度,打開門,風刮在臉上跟刀子似的。”
陶陽:“天冷!”
張云想:“我順著馬路走,路上車水馬龍回頭看萬家燈火,天下之大哪里是我容身之所啊!我連死的心都有啊,就在這時候,陶云圣打對面過來了。”
陶陽一指自己:“哦,看見我了!”
張云想:“你就不是說相聲的陶云圣了。”
陶陽:“那我是?”
張云想:“你是一個跨國集團的大老板,開著車,這車全世界就這一輛。”張云想裝作開車的樣子:“突突突突……”
陶陽:“開一拖拉機啊!?”
張云想:“別拖拉機啊,你那個大,和別人的不一樣。”
陶陽:“哪里不一樣啊?”
徳云社:“我們的方向盤都是圓的,塑料的,你的是銀的,長的,彎下來!”
陶陽:“不還是拖拉機嘛!”
張云想:“你坐在車上,就看見我了!”
陶陽:“哦,瞅見了!”
張云想:“我都不敢講話!”張云想一臉害怕的表情。
陶陽:“干嘛不敢講話呀!”
張云想:“您想啊,我們這貧富差距太大了啊,我是什么人?要死都不敢死的人啊,您呢?您站在我面前我都不敢認。”
陶陽:“哦,不敢相認。”
張云想:“就在我這尷尬的時候,你一句話打破了這個局面。”
陶陽:“我說了啥?”
張云想一臉壞笑,說:“父親你好。”
陶陽一把拉住張云想:“你等會兒吧等會吧!有這么打招呼的嘛!”
張云想:“小時候咱倆玩過家家,你就一直喊我父親。”
陶陽:“不至于。”
張云想:“我把我的經歷和您一說,你當時眼淚就下來了。”
陶陽:“哦,為了朋友傷心。”
張云想:“您當時就從懷里拿出一個支票本兒來。”
陶陽:“要給你錢。”
張云想:“各位,我什么身份?從來就沒見過支票長什么樣啊,他,陶云圣,把支票本一扔給我。”
陶陽:“哦,就直接扔給你啦?”
張云想:“是啊,朋友嘛,他直接一扔給我,說,你想要多少錢隨便寫,然后就開車走了。”張云想還是做出開拖拉機的動作:“突突突突……一股黑煙就走了。”
觀眾在臺下高興的鼓掌。
陶陽:“這不還是拖拉機嘛!”
張云想一臉正色:“這就是一貴一賤交情乃現。”
陶陽:“哦,是這意思。”
成本大套時間太長了,張云想和陶陽已經縮了很多了,但還是趕,張云想直接說:“但要說是最了不起的,還得是托妻獻子的交情。”
張云想:“這還得拿您來舉例子。”
陶陽:“哦。”
張云想:“您現在就不是普通的說相聲的陶云圣了。”
陶陽:“那我是?”
張云想:“您現在是相聲界泰斗,權威,七十五歲了,一個老藝術家,中國相聲界第一人。”
陶陽:“哦,沒別人了!”
張云想:“您每天準時在廣德樓門口擺攤說相聲。”
陶陽:“就這我還說相聲呢。”
張云想:“是啊,每天觀眾烏泱烏泱的,十多來人。”
陶陽:“那就是沒幾個人就是。”
張云想:“這天你說相聲,就有個人西裝革履的,到你面前了。”
陶陽:“哦,這誰啊這是?”
張云想掐著腰,捏著嗓子說:“陶先生,我呢祖籍是廣東,后來到新加坡發展,有了產業。”
陶陽:“哦,外籍華人。”
張云想:“我呢,平時沒什么愛好,就是喜歡聽相聲,希望把您請到新加坡去演出。”
陶陽:“哦,讓我上那兒演!”
張云想:“每年呢,給你一百萬美金!”
陶陽:“那可不少了啊。”
張云想:“不過呢有個條件,你可得一個人去,五年不能回來。”
陶陽:“是得有點要求。”
張云想:“你這個糾結啊。”
陶陽一臉的認同:“是得糾結一下。”
張云想:“特別是您這還剛結婚!”
陶陽虛攔一下,說:“等會兒吧,我這七十五了才剛結婚吶!”
張云想:“是啊,你這一生婚姻很坎坷,直到兩天前,才找了一個香港小姐。”
陶陽:“才兩天啊?”
張云想:“是啊,你說怎么辦吧?不去吧舍不得這五百萬美金,去吧這媳婦又沒人照顧。整個中國你一個親戚都沒有,就我這一個朋友!”
張云想一臉歡笑的指著自己。
陶陽:“那我就把妻子托付給您吧。”
張云想:“托付給我,你樂意嗎?”
陶陽:“您這話說的,我家里人都死絕了不托付給你托付給誰去!”
張云想搖搖頭,滿臉的愁容:“話說的可不這么簡單啊,她那個年紀我這個歲數,舌頭根子底下壓死人,有會說不會聽的,跳進黃河洗不清,我得顧全這個!”張云想一邊說著一邊拍自己的臉。
也是有點激動了,拍的動靜大了一點,觀眾一陣驚呼,然后看著張云想一臉委屈的樣子笑了起來,周糖欣在二樓看張云想打自己也有點心疼,看張云想這么賣力,下面的觀眾也是給面子鼓掌。
陶陽說:“您是顧臉面的人吶!”
張云想:“那是啊,能怎么辦呢?你把媳婦托付給我了,自己坐飛機走了,我得管你啊!”
陶陽:“那你怎么管?”
張云想:“我得替你把媳婦守好了啊,在郊外,租了那么一個院子,前不著村后不著店,左邊是坑右邊是井,旁邊還有墳地!”
陶陽:“好嘛,給我媳婦搬郊區了。”
觀眾又是一陣笑聲。
兩人加快節奏,張云想:“這里清凈啊,我弄個車,把你們家東西都拉過來,嫂子接過來,門一鎖!我就趕緊回去,到時候我再定點兒來啊!”
陶陽:“送些東西!”
張云想:“柴米油鹽醬醋茶,這我都得準備好了啊!”
陶陽:“您都想著呢!”
張云想:“我開著車,到這兒停住了,把東西一樣樣的搬下來,擱臺階就開始敲門。”張云想做著拍門的動作“啪啪啪!”
陶陽:“敲門呢。”
張云想:“嫂子,米和油我都送來了,蔥姜蒜,菜和肉也都在了,我走了啊!”
陶陽:“誒!您這就走啦?”
張云想又拍拍自己的臉,這次就好了,拍的很輕:“她那個年紀我這個歲數,舌頭根子底下壓死人,有會說不會聽的,跳進黃河洗不清,我得顧全這個!”
陶陽:“還是個講究人啊!”
張云想:“快到年底了,牛肉啊,雞肉啊,魚啊,這些個過年用得東西都搬來了,都擱在門口,完了拿出一信封來,里邊有五千塊錢,順門縫扔進去。”
陶陽:“怎么順門縫塞錢啊?”
張云想:“這過年她不得花錢嘛!”
陶陽:“那你送進去啊!”
張云想又是拍自己的臉:“呵!她那個年紀我這個歲數,有會說不會聽的,舌頭根子底下壓死人,跳進黃河洗不清,我得顧全這個!”
陶陽點點頭:“好,您顧臉面!”
張云想:“這將近一年了,我又一箱一箱往里面搬,蘋果,山楂,紅果片,話梅,酸梅。”張云想一面說一面裝作往屋子里面扔東西的樣子。
陶陽一臉懵住的表情:“等會吧等會吧!”
張云想一臉壞笑:“青梅,奶粉,嘿嘿,花錢無數!”
陶陽:“您這搗騰酸的了,什么意思啊這是?”
張云想:“她閑著不是得想吃小零食嘛!這都花錢無數,等著吧,年年花錢。到最后您來電話了,五年期滿,要回來了!”
陶陽:“嗯,我回來了!”
張云想:“我得送信去啊,這會兒得進去了!”
陶陽:“是得進去。”
張云想裝作掏鑰匙開門的樣子:“到門口,停車,掏出鑰匙開門。”
陶陽一臉驚訝的說:“你這有鑰匙啊你!”
張云想邊說邊做動作:“誒呀,可累死我了,把外衣拖了,扔在床上,倒點水喝。”
陶陽:“一點兒也不客氣還!”
張云想:“你媳婦正奶孩子呢!”
觀眾會心的笑了,陶陽一臉驚訝的說:“孩子都有了?”
張云想:“那老不死要回來了,怎么辦吧?”
陶陽:“我老不死的啊?”
張云想:“你媳婦也是破罐子破摔,說,反正都已經這樣了,愛怎么著怎么著吧!”
陶陽:“誒,她是豁出去了!”
張云想:“別瞎說,她那個年紀我這個歲數,有會說不會聽的,舌頭根子底下壓死人,跳進黃河洗不清,我得顧全這個!”張云想拍拍自己的臉。
陶陽滿臉氣憤的拍拍臉說:“您得顧全這個?”又指著自己的屁股:“您那個還不如我這個呢!”
張云想:“您這話就不好聽了,正說著,大兒子推門進來了!”
陶陽大聲的說:“啊?!”
張云想:“一進門看見我,就喊了一聲,爸爸您來啦!我拖過來就是一頓打,還喊爸爸,再喊就出人命嘍啊!”
陶陽:“嚯,還真狠!”
張云想:“行了,雇車吧,一車一車往回拉,房子也給你刷好了,東西也弄齊了,我上機場把你接來,坐在屋里吃飯。”
“你坐正當中,點一火鍋,弄好些個菜,買的烤鴨,你媳婦坐邊上,兩邊是孩子,我端起酒杯來,哈哈大樂,享不盡人間富貴,哎,這朋友你不得交嗎!”
陶陽生氣的大喊:“我交,我交你奶奶個孫子!”
張云想委屈的說:“你這可不像話了啊,我可是為你好啊!”
陶陽:“你指不定是為誰好呢!”
兩人不管臺下的掌聲,也沒有停頓,張云想:“我可沒有對不起你啊!”
陶陽:“你還沒有對不起我吶?”
張云想:“我白天可是一天一天的不進去啊!”
陶陽:“是,你晚上還一晚一晚的不出來呢!”
張云想也生氣的一指陶陽說:“姓陶的,我可告訴你,你好心當成驢肝肺啊!”
陶陽也不領情:“你安的什么好心啊你?”
張云想滿臉委屈,哭腔著說:“你走的時候可都七十五了,我能讓你們陶家絕后嗎?”
陶陽還是大喊:“你管的著嘛你!”
張云想:“你沒孩子啊!”
陶陽:“我沒孩子關你什么事!”
張云想一臉正氣的大聲說:“咱天地良心啊,說瞎話天打雷劈,那孩子是我的!”
陶陽緩過神來,降低語調:“怎么意思啊是?”
張云想哭著說:“你回來可都八十了啊,我能讓你們家絕后嗎?這孩子是我的,你這樣說可對不起朋友啊!”
陶陽恍然大悟:“哦,這孩子是你的啊!”
張云想:“我親生的孩子啊!”
陶陽陪笑:“對不起了對不起了,是我沒聽清楚!”
張云想:“人不能這樣啊,得講良心!”
陶陽:“是是是,您說的對!”
張云想:“那孩子是我的!”
陶陽:“是您的!”
張云想:“你媳婦生的!”
陶陽:“還一樣啊!”
兩人說完,鞠躬下臺。觀眾笑瘋了,瘋狂的鼓起掌,王鳴幾人在樓上也跟著鼓掌。看見張云想進了走臺,王鳴說:“走吧!”
主持人上臺來,繼續報幕。
張云想和陶陽進了后臺,看見師傅樂呵呵的坐在椅子上,張云想和陶陽走上前去,老郭看著張云想和陶陽,點點頭說:“還行吧,有些地方還是沒磨合好,再練練!”
張云想和陶陽點點頭說:“好的,師傅!”
等主持人報完幕,又上去兩個演員。
王鳴和周糖欣三人被工作人員帶進了后臺,老郭一看王鳴,估計這就是正主了。
老郭走上前去,和王鳴握手說:“你好你好!”
王鳴看著老郭的笑臉,也是熟悉,畢竟也經常在網上看到,說:“您好!”
后臺也不是談話的地方,老郭就帶著王鳴朝外面走,張云想和陶陽,還有周糖欣三人跟在后面。
老郭找了一個安靜點的房間,邀請幾人坐好。
一個大圓桌,老郭和王鳴緊鄰著坐,張云想坐在老郭右手邊,陶陽挨著張云想,周糖欣坐在王鳴左手邊,然后李竹星和許斌跟著坐下。
老郭先開口:“您是天行娛樂的?”
王鳴遞出一張名片,老郭讓張云想也掏出一張他的名片遞了過去。
老郭看了一眼名片,心里有數了,說:“您這是看上張云想和陶陽這兩個孩子了?”
王鳴說:“是的,我很喜歡張云想,我覺得他很有天賦,不應該局限在這個小舞臺上!”
老郭聽王鳴這么說,心里想著,看來是只看上張云想了,也不想繞彎子,只是說:“那你們是想怎么合作?”
王鳴指著周糖欣說:“她就是我們和東方衛視合作的負責人,我今天把她也帶過來就是為了表示自己的誠意,我想問一句,張云想可不可以和我們公司簽藝人合約?”
老郭笑著說:“他滿十八歲了,可以自己做主,我又沒把他綁著!”
王鳴一聽,也是明白老郭的意思了。
王鳴示意,李星竹拿出早就準備好的藝人合約,說:“這是我們公司準備的藝人合約,我們負責他的各種商業活動,包括參演各種電視電影綜藝節目等,還有我們以后給的資源安排。基本上不會和你們公司的商業活動有沖突,大家都是為了賺錢,他有很大的自主選擇空間,大體上來說您方是占優勢的,合約期限只有三年。一式兩份,這一份你們可以拿回去慢慢看。”
老郭拿過合約,遞給張云想,自己也不看,這得回去找專業人士看一遍才行。
不過看的出來,對方的誠意還是很明顯的。
老郭說:“他的事情他自己決定,去不去都隨他,我就是作為監護人過來照看一下。”
老郭對張云想說:“來,孩子,把你手機號和王先生交換一下,你們有事兒自己商量去吧。”
張云想明白,這是老郭在照顧自己想法,也不矯情,和王鳴,周糖欣幾人互相交換聯系方式。
周糖欣也是喜歡張云想這孩子,滿臉笑嘻嘻的說:“放心,不會坑你們的,我們天行娛樂也算是業界良心了!”
這一點張云想還是相信的,畢竟后面還有王家這個龐然大物,一家娛樂公司而已,犯不著敗壞自己的名聲。
老郭在旁邊坐著也不講話,張云想說:“那個,王先生,我還是個學生,可能之后時間也不會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