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當當!
暴風之主教會,每日清晨的鐘聲響起。
報時的同時,也算是拉開了貝諾達一天繁忙的序幕。
不過自從黑死病肆虐以來,貝諾達早就已經不復往日的繁華,大家都盡可能的躲在家里不出門,除非是吃了上頓沒下頓的貧民,才會在這種時候只能出去繼續找工作。
直到最近兩天,貝諾達的居民們,臉上才久違的又有了笑容,貝諾達也漸漸開始重新忙綠起來。
因為次元之神教會的圣水,可以治愈黑死病的事情,已經為大家所確認了。
雖然還有絕大部分病人沒有好,但是已經被治愈的那部分病人,都在向大家傳達著希望。
所以雖然黑死病的陰云還為完全過去,但是大家終于不用每日都一臉沉重了。
只是就在貝諾達的居民們,剛剛滿懷期待的要迎接即將到來的,一如過往的幸福生活時,今天的貝諾達,卻被血色籠罩了。
伴隨著鐘聲響起,今天開始卻不是忙碌而充實的一天,而是暴亂。
蔓延了整座貝諾達城,由足足上千名水手掀起的暴亂。
他們都是從別的地方,跟隨著海船來到的貝諾達,然后因為黑死病的原因,被困在了貝諾達。
他們在貝諾達并沒有住處,所以居住的地方自然就是各種旅館,只不過根據錢財的充分程度,有些水手住在還算不錯的旅館,有些則是只能住在貧民窟的旅館了。
暴亂的水手,并不是全部滯留在貝諾達的水手。
很多水手也很疑惑,為什么這些看起來跟自己差不多的水手,要做這樣的事情。
但是很快他們就知道了。
因為這些暴亂的水手,口中都在歡呼著一個名字。
“疫病大君哈瑞姆在上。”
“吾主疫病大君。”
“異教徒,下地獄去吧。”
這些人歡呼著疫病大君的名,在各處制造著暴亂,肆意屠殺著人們。
顯然這些人是早已經潛伏到了貝諾達的,就等著某個時間,疫病大君一聲令下開始發動。
與此同時,暴風之主教會的教堂,主教才剛剛從暴風武士們口中得知這個消息。
“這幫該死的異端,竟然選擇在這個時間發動。”主教再也維持不住平時的謙和自若了,甚至直接爆了粗口。
“主教大人,接下來怎么辦?”暴風武士們的首領看向主教。
其實對于疫病大君有信徒潛藏在貝諾達,暴風之主教會是一早就知道的,但是在神諭之下,為了避免打草驚蛇,都只是進行了監視,而沒有進行清理。
結果今天就被打了個措手不及。
不過即便這樣,主教依舊保持著冷靜。
“確定所有的疫病大君信徒都動起來了嗎?特別是那些高層,沒有隱藏的了嗎?”
“沒有了,名單上的人,全都出面了。”
“不死者哈特呢?”
“同樣出現了。”
“確定這回是真身?不是行尸?”
“確定。”
“很好,那立刻派出所有的暴風武士,將他們一網打盡。”
主教下達了命令。
頓時,整個暴風之主教會的貝諾達分部都行動了起來。
此時的貝諾達分部,早已經匯聚了整個暴風之主教會絕大部分的武裝力量。
其余的分部都只保留了必要的武裝,其余的力量在神諭下,早都匯聚在了這里。
只是一直都隱藏了起來,哪怕是之前次元之神教會的行動,這些暴風武士依舊沒有任何動作。
直到這時候,他們才動了。
只是在暴風武士們確定所有的疫病大君信徒都行動了起來,于是一個不留的投入戰斗,打算將疫病大君的信徒們一網打盡時。
并不在暴風教會視線之中的刀老大一行,再與號稱不死者的老哈特暗中見過面之后,也開始行動了。
與此同時,正獨自一人在旅館中繼續練習著念能力的蘇沫,正皺著眉頭站在窗邊,看著窗戶外樓下,旅館門口正在發生的混亂。
一些參與暴亂的水手,也就是疫病大君信徒,甚至已經沖出了旅館,開始搶劫殺戮。
只不過大街上的人也都不是傻瓜,看到這幫兇神惡煞的水手沖出來,當即就趕緊開溜。
而這些水手也不知道為什么,卻沒有追趕,只是沖進了旁邊的店鋪或者住宅里,繼續著殺戮。
蘇沫總感覺,這些水手的行動,好像是有目的的,并不只是單純的搶劫殺戮。
或者說疫病大君讓他們在這個時候起事,是有目的的。
只是還不等蘇沫多想,砰地一聲,蘇沫與陸云的套房,已經被人從外面一腳踹開了。
幾個水手沖進了套房,一眼就看到了窗邊的蘇沫,頓時幾個水手眼睛就是一亮。
實在是相比起這個時代,水手們見多了的那些粗手大腳的女人,蘇沫看起來精致多了,也漂亮多了。
好吧,其實不只是在這個時代,就算是在現代社會,蘇沫的樣貌也曾經給她帶來不少麻煩,甚至可以說她之所以被人欺負到睡覺都要拿著水果刀,也和自己的樣貌過于出眾是有關系的。
畢竟女人嫉妒起來,也是很可怕的。
不過自從知道蘇沫敢動刀以后,那些女生現在也不敢招惹她了,最多就是背后傳傳閑話。
但是蘇沫依舊不敢放下水果刀,每天都帶著已經成了她的習慣,直到現在她有了更好的念能力水果刀,原本的水果刀才終于算是被放下了。
水手們的身上手上掛著各種各樣的金銀首飾,顯然是之前剛剛搶來的。
從身上的血跡來看,搶劫的過程中,好像也并不和平。
而現在這些水手們又撲向了蘇沫,從眼神中來看,他們好像不僅僅想搶劫,畢竟蘇沫身上也沒有什么首飾。
他們明顯是想做些別的什么。
不過還不等他們撲上來,蘇沫已經先動了。
念力環繞全身,蘇沫的速度瞬間提升到了水手們不可企及的程度。
再加上蘇沫從獵人漫畫中學來的格斗技巧。
蘇沫的身影一掠而過,已經從水手們之中穿過。
同時她手中的念力水果刀,輕輕的在水手們身上劃過,在每一個水手的身上,都切割出了一道淺淺的,一點都不嚴重的傷口。
“感受這你們曾施加于他人的痛苦,然后懺悔吧!”
隨著蘇沫的話音落下,水手們相繼慘叫出聲,捂著傷口倒在了地上。
一邊滿地打滾一邊哀嚎著。
明明那傷口并沒有多深,他們的慘叫卻是如此的凄慘,就好像被開膛破肚了一般。
看著他們那凄慘的樣子,蘇沫承認,自己的內心深處升起了一絲的愉悅。
仿佛是在向曾經復仇一般。
這種愉悅感,真是美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