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的滋味,可真棒啊。
竹屋內,路朝歌與蔣新言相擁躺在床榻上,未著寸縷,肌膚緊貼。
床單在此之前,已經被路朝歌給換掉了,換上了干凈整潔的新床單。
蔣新言此刻依然面色潮紅,就像平日里飲了大量的靈酒春眠后的狀態。
只不過此時的紅暈,比酒勁上臉后的紅暈要更為自然,也更為誘人。
堂堂第六境的煉體流大修行者,體驗到了久違了的身體疲軟與無力。
只不過以往是初入修行時,自己把自己折騰到吃不消。
今夜是被折騰的。
她很生澀,在這方面沒有任何的經驗,完全就是任君處置,然后就被勤勞能干的路朝歌給弄得這副模樣了。
道侶雙修,本就與普通人行房事略有不同。
二人都是大修行者,所以會有一種陰陽調和的互補。
說出來你可能會大跌眼鏡,在雙修結束后,路朝歌…….還收獲了一筆額度還算可觀的經驗值。
實際上,你若是有本事和修為比自己高得多的女子雙修,的的確確是有利于修為的增長的。
當然,雙修始終不是正途,一直和某一人進行固定的雙修,次數多了以后,便會有一個上限值。
畢竟對方的氣機對你道軀的受益,是有一個極限的。
所以,有些人會選擇…….換人雙修。
而值得一提的是,女修士若是第一次,那么,男修士會特別補一些。
這也導致有些邪修吧,就愛在這方面為非作歹。
修行界也是有修行界的采花賊的。
路朝歌躺在床榻上,略顯慵懶地伸了伸雙腿和沒被蔣新言壓著的右臂。
隨著他的伸展,導致被褥向其他方向拉扯了一下,使得蔣新言被遮蓋住的鎖骨與香肩浮現于眼前。
與此同時,還能看到胸脯上的白膩。
雖說關鍵處的部位還在被褥下遮擋著,可這上頭的起伏,這軟肉堆積的弧度,依然讓人心神搖曳。
這讓路朝歌不由想起了剛才的過程,覺得自己配得上那一句“京中有善口技者”。
由于每個人有每個人的“型”,蔣新言的是那種有點縮在里面的,只露出了半個頭。
路朝歌憑借自己的技巧,以巧勁“拔蘿卜”,使得它們完全暴露而出。
其中頗有幾分小情趣。
蔣新言看著路朝歌那在她身上游走的目光,不由的也想起了方才的一幕幕。
雖然靈燭被她給彈指間熄滅了,但先前說過,以修行者的眼力,夜間視物不要太輕松。
所以路朝歌的所有所為,她只是看了一眼后,便羞得閉上雙眸,任由他瞎來吧。
輕攏慢捻抹復挑。
銀瓶乍破水漿迸。
鐵騎突出刀槍鳴。
琵琶,是有聲音的,上手了便會出聲。
壓制不住的。
蔣新言現在回憶起剛才那些從自己嗓子眼里漏出來一樣的聲音,便覺得渾身難受,格外的不好意思,只想找一條地縫鉆進去。
路朝歌見她往自己懷里躲了躲,將自己裸露在外的肌膚都給遮擋了起來,只覺得她是在做無意義的動作。
雖然看不見了,但你這樣靠這么緊,那觸感更致命啊!
實際上,在感受到路朝歌肌膚的滾燙后,蔣新言又有了股異樣的感覺。
女人都是水性的,這一滾燙,水反而熱了幾分。
她想要躲,卻感受到自己粉背上的那只大手往里用力一按。
第六境的煉體流女搶修,道軀有著無窮巨力,不敢說搬山倒海,但于一座小山坡而言,也差不了太多。
可偏偏掙扎不開。
她嬌嗔了幾句,輕輕拍打了一下路朝歌,便不再做象征矜持的掙扎了。
而對于路朝歌來說,他雖然自認為自己是個勤勞能干的中華好男兒,來自一個有著古老的農耕文化的泱泱大國,但是呢,在水田上操勞了這么久后,也還是要稍作休息的。
此時的他,雖然不至于進入圣人模式,但也要調整一二,便開始了閑聊。
“新言,我沒有陪伴左右的日子里,你在春秋山可有發生什么事?”路朝歌問道。
蔣新言搖了搖頭,吐氣如蘭,每次開口,氣息噴吐在路朝歌的身上,都讓他覺得有點兒癢。
“倒也沒發生什么,這段時間就是忙著感悟與閉關,然后叫那瘋……..叫圣師不要來打攪我清修。”蔣新言道。
“嗯?圣師老來打攪你做什么?”路朝歌納悶道。
蔣新言抬起頭來看了他一眼,在心中略帶委屈地道:“還不是因為你。”
但她又很清楚,路朝歌應該并沒有那方面的想法,所以也不能把氣撒到他身上。
于是,便開口道:“也沒什么,圣師的性子,有時候…….就是與常人不一樣的。”
路朝歌點了點頭,倒也沒多問。
蔣新言這時候倒是想起了一件大事,道:“朝歌,我在宗內聽說,趙師………趙志奇竟然尾隨截殺你!”
路朝歌點了點頭,道:“他在青州邊界處截殺我,然后被我用了些手段給反殺了,我也是在那時入了大修行者之境。”
蔣新言聞言,雖然覺得路朝歌說的輕巧,但其中必然有無數兇險。
畢竟趙志奇乃是第六境的劍修,路朝歌雖然同境無敵,可當初他連劍域都還沒有,實力太懸殊了。
只不過,如今的他,才初入大修行者之境,竟然就能對自己這般的………蔣新言不由得感覺身體又有些僵硬起來。
她深吸一口氣后,讓自己不要胡思亂想,關切道:“那你有受傷嗎?”
路朝歌低頭一笑,聞著懷中美人的發香,道:“剛才我身上有沒有傷口,你沒有好好查看嗎?”
蔣新言聞言立馬一片羞惱,不想理他。
路朝歌深知,蔣新言在這方面還比較矜持羞澀,言語挑逗要適可而止,在分寸內,那便是情趣,但如果超出一定的分寸,她是會真的有點難受的。
因此,他也不再說話,二人就這樣相擁著,享受著夜晚的靜謐,以及事后的余溫。
過了良久,蔣新言才嘆了口氣,道:“朝歌,浩劫要來了。”
在她看來,天地浩劫,無人可以幸免,都會身處到浩劫之中,結局未知。
這讓她越發覺得,當下的安寧與幸福,是這般可貴。
“我會保護好你的。”路朝歌想都沒想,便直接開口道。
蔣新言雖然感覺心中甜蜜,但嘴上卻還是道:“我是第六境,你是第五境,該我保護你才對。”
她有信心,在浩劫降臨前再突破至少一層境界。
接下來能否再度突破,就要看以后的機緣了。
畢竟煉體流的修行之路越到后面越難走,《春秋》也只能幫到這了。
路朝歌低頭看了眼蔣新言,回憶了一下前世的情景。
的確像前世,都是師父在護著自己。
可如今都在她上面過了,又怎能不把她護在身下呢?
路朝歌笑了笑,道:“第六境嗎?”
“新言,你信不信在浩劫來臨之前,我可入第七境?”
蔣新言聞言,訝異抬頭。
然后,她的目光正巧與這個男人相遇,二人對視著。
她在他的眼中,看到了無窮的自信。
仿佛世人眼中強橫無比的第七境,在他看來,不過探囊取物,短短的時間內,便自信可以抵達。
這股氣魄,倒是讓蔣新言略有些晃神。
路朝歌見她遲遲不答,不由歪嘴一笑,道:“嗯?居然不做回答,看來是不信。”
蔣新言正欲解釋,路朝歌已然翻轉了身子,然后將嘴湊到了她的耳邊。
鼻息打在她的耳朵上,她不由得身體一顫,整個人再次無力起來。
路朝歌湊到她的耳邊,用低沉的聲音,輕聲道:“那就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說著,他便開始新一次的征伐。
窗外的雨,開始越下越大,越下越急。
雨滴的聲音也開始越來越響,越來越響。
蔣新言直接被他抱入懷中。
妾似琵琶斜入抱,憑君翻指弄宮商。
翌日,當了一夜外賣小哥的路朝歌神清氣爽。
只是這個外賣小哥有點健忘,油條已經送入門內,兩顆雞蛋忘在了門外,然后只能瘋狂而又有節奏地敲門。
昨日二人最后都沒有入定靜修,雙修后只需正常睡覺即可。
雙修所帶來的力量,會自然而然的在修行者體內吸收,畢竟男女之事魚水之歡,本就是與生俱來。
咦,小時候怎么沒覺得魚水之歡這詞有什么問題呢?
此時此刻,路朝歌已走出了竹屋。
雨已經停了,但今天依舊是個陰天。
只見他一揮衣袖,墨門上空的烏云便瞬間消散。
金燦燦的陽光灑落在丹青峰上,他滿意地點了點頭。
蔣新言在這個時候才推門而出,完成了蛻變的她,整體給人的氣質與觀感已有了細微的變化。
她見路朝歌正直勾勾的看著她,立馬撇過頭去,臉色略顯不愉,帶著點羞憤。
路朝歌倒也沒有打趣,畢竟早晨醒來時,已有了一番折騰。
今日,他還有不少正事要做。
于蔣新言用完早餐后,蔣新言今日不打算出門,想在竹屋里稍作休息,路朝歌則獨自前往了墨門大殿。
然后,給莫東方進行了傳音。
“莫東方,來一趟大殿。”
正被師父丟在護山大陣內當小白鼠的莫東方立馬臉上洋溢出了喜色。
自從氣運覺醒后,他就一直給師父當工具人。
反正鴻運當頭,又不會在大陣內死翹翹。
反而誤打誤撞,還能發現到大陣內的漏洞。
于路冬梨而言,這徒弟,一下子就變得好用了起來。
從另一個角度來說,這對于莫東方也是一種歷練。
這不,他的實力居然也在突飛猛進,這段時日內連破數境。
先前的氣運反噬,似乎還影響到他發育了,現在氣運已經融合,堂堂氣運之子,沒道理修行速度慢。
苦哈哈的莫東方現在看起來就像是個難民。
他本來就黑,在大陣里摸爬打滾,更是顯得邋遢。
來到大殿后,路朝歌看著這位墨門三師兄,不由再次于心中感慨:“真的丑啊。”
他和黑亭,丑得各有特色。
“掌門師伯,可是有事要吩咐?”莫東方向路朝歌行禮,然后乖乖站直了身板。
他這一站直,給路朝歌的感覺就像是勾著背的黑瘦猴子,在努力的學人。
不知道大家有沒有看過一個猴子立正的表情包。
終上所述,路朝歌覺得他不是氣運之子,他是傻人有傻福系列。
“東方,本座準備派你作為內門師兄,帶領墨門的外門弟子們,下山歷練。”路朝歌淡淡的道。
莫東方聞言,眼中立馬閃過亮光。
大任務,是大任務!
他從中感受到了師伯對自己的重視與器重!
這感覺,就像是小透明突然發現,偶像在關注著自己!
“這是對我的考驗嗎?”莫東方心想。
然而,路朝歌的下一句話卻是:“確切的說,本座決定,以后由你統領外門的所有歷練事項。”
莫東方整個人如遭雷擊。
這等于是在放權!
雖然墨門內門一派祥和,大家也沒什么權力欲望,但是,從中可以側面看出掌門師伯的信任與器重啊!
爭權奪利這方面,墨門不會上演。
大家哪怕吹噓自己獲得的大權,也只是顯擺自己在掌門心中的地位。
關鍵是,還真會引來一片羨慕的目光。
路朝歌看著激動的莫東方,微微一笑。
他的想法很簡單,下山歷練,跟著氣運之子,那當然是奇遇不斷。
雖然因為個人氣運問題,機緣10的莫東方肯定是收獲最大的那一個,但是,對于玩家們而言,能喝喝湯就很不錯了。
不少奇遇,也代表著兇險,有兇險,就代表著還有經驗值。
路朝歌覺得,沒人比莫東方更適合做這些事情了。
他現在的目標,便是在浩劫前,讓墨門玩家的平均水平提升到30級以上。
“而且從時間線上來看,那件大事,應該也快發生了吧。”路朝歌在心中想著。
“是該讓沙雕玩家們多歷練了,也該分他們點好處了。”
“本座對你們的承諾依然有效,以后有本座一碗飯吃,就有你們一個碗洗。”
“讓你們成為《天玄界》內最靚的洗碗仔。”
一想到將要發生的大事,路朝歌眼神都深邃了幾分。
“我也該破第六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