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黎沁送回去后,陳放駕駛著法拉利stallone在街上徜徉。
那優美的引擎聲,與炫酷的跑車造型,引來了街上不少行人的注目。
忽然,陳放的目光一凝,發現一個身材熱辣,乃量相當可觀的熟悉身影,正在與人爭執。
當即找了個車位,把車停在路邊,下車走了過去。
看著眼前這個剪著平頭的中年男子,覃夢息急得眼淚珠子都快掉出來了,嘴里止不住地解釋。
“這位大叔,我真的沒有動過錢包里面的東西啊……”
“你沒有動過,那我里面的錢去哪兒了?”
中年男子一臉生氣地瞪著覃夢息,手里搖晃著一個黑色的皮質錢包,語氣中充斥著不滿與憤怒。
覃夢息快哭了,她覺得自己倒霉死了。
今天下午沒課,覃夢息約陳小鬧去隔壁學校看展覽,結果陳小鬧有事去了星洋娛樂公司,覃夢息只好與其他同學一起去看了。
到地方看了半小時后,覃夢息興致缺缺,便扔下同學們自己獨自回校。
在回校的路上,發現一個中年男子因為走得太急,錢包從兜里掉了出來。
覃夢息見了,連忙把錢包撿起來,然后迅速追上男子,把錢包還給他。
本來吧,覃夢息覺得自己這是一件十分具有正義感,值得表揚的社會主義好青年的正直行為。
中年男子哪怕不清自己吃頓飯,也會在嘴上說些好聽話,感謝自己吧?
但哪知,中年男子接過錢包后,打開錢包往里看了看,臉色一變。
接著,滿是不爽地盯著覃夢息就說他這包里先前有5000塊錢的現金,現在一分錢都沒有了,就問覃夢息錢去哪兒了?
還在等著聽謝謝的覃夢息,聽到這話,當場就懵逼了。
心說你那5000塊錢,我哪知去哪兒了,我又沒打開你錢包看過。
嘴上連忙解釋,告訴中年男子,他的錢與她無關,她不知道呀。
中年男子卻不這么認為,不但沒對覃夢息撿到錢包后交給他表示感謝,甚至一口咬定這錢不見了和她有關。
被冤枉的覃夢息,急個不停,心里暗罵自己真是個大傻子。
早知道做好事會有這種結局,那她剛才打死都不會去撿那個錢包,更不會就這樣將它還給中年男子了。
真的是自作孽呀。
覃夢息咬著潔白的貝齒,想要再次嘗試解釋和說服中年男子。
“大叔,我真沒有動過你的錢包,你自己好好想想,我加入真的拿了你這個錢包里面的現金,為什么又要追上來,把錢包還給你呢?
我這不是傻瓜行為么?明顯不可能是我拿的呀,對吧?”
中年男子皺著眉哼道:“反正我這里面的錢不見了5000塊,你說剛才是你看到我的錢包掉了,然后又撿起來還給我,沒經過別人的手,那這錢不是你拿的,又是誰拿的?
再說了,現在這社會上壞人多得很,什么樣的人都有,有些心理素質好的惡魔殺了人之后,甚至自己就報警了,迷惑警察的視線。
連這種人都有,你撿了我的錢包后拿了里面的錢,再把錢包給我還回來,又有什么好稀奇的?
小姑娘,我不想事情鬧大,我也不想為難你,但我是個苦命人啊,平時掙點錢不容易,那5000塊錢是我拿去給孩子交住院費的錢,你就還給我吧,算我求你了……”
覃夢息含著淚,把自己的手提包拿出來,打開后給他看:“我真的沒有拿過你的錢,而且,你看嘛,我包里和身上根本就沒那么多現金,只有幾百塊,那些錢真不是我拿的……”
中年男子說:“你身上是沒有,但誰知道你是不是把錢給你同伙了。”
覃夢息這下哭了,眼淚珠子順著急得通紅的臉蛋滑落,“我真的沒有,你怎么就不信呢,我可以發誓,嗚嗚嗚……我怎么做個好事,還做成這樣了啊……”
“怎么了息息,咋就哭起來了,這家伙欺負你了嗎?”
忽然間,一個熟悉的略帶磁性的男性嗓音,在覃夢息的耳畔響起。
她扭頭一瞧,發現來人是陳放,連忙抱住他的胳膊就哭訴道:“哥,我遇到麻煩了,嗚嗚嗚,我好冤枉……”
陳放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不用著急,看了眼對面的中年男子一眼,問道:“別哭,遇到什么麻煩了,你給我說說,今天有我在這里,肯定都能給你擺平了。”
聽陳放這么說,覃夢息心里安全感爆棚,嗯了一聲,抹了把眼角,然后乖乖把剛才的遭遇向陳放敘述了一遍。
陳放聽完后,眉頭微挑,朝著那名中年男子打量了片刻,笑道:“這位先生,事兒我是聽明白了,但我想向你確定一個小問題。”
“甭管你今天想確定什么,我這5000塊都是在她手里不見的,你們說什么都賴不了。”中年男子沉聲道。
“這我知道。”陳放臉上依舊帶著笑:“你說,你的包里之前是有5000塊的現金,對吧?”
“沒錯!”
“你能確定嗎?”
“能確定,千真萬確,這筆錢是我前不久在一個提款機里取的,剛取出來不久的錢!”中年男子連忙表述道。
“那這個錢包里呢?還有錢嗎?”
“那5000塊沒了,只有些硬幣和零錢。”
“哦,那不好意思了,息息撿到的這個錢包,不是你的。”
陳放淡淡地說了一聲,然后直接一把從中年男子的手里奪過錢包。
接著,在他懵逼的眼神中,另一只手抓住同樣呆滯的覃夢息,轉身就走。
而走之前,陳放還不咸不淡地扔了一句話:“錢包不是你的,我們會把它交去派出所,你要是心疼錢的話,可以到派出所去找警察幫忙,5000塊,可以立案了。”
陳放和覃夢息往前走去,中年男子卻終究沒有追上來。
步行街上,泛黃的楓葉四處都是,地面上仿佛撲了一層金色的薄紗。
覃夢息見那個中年男子沒追上來,長長地松了口氣:“他怎么不追上來呀,奇怪……”
陳放伸手敲了下她白皙的額頭,失笑道:“還奇怪,這有什么好奇怪的,明顯是那家伙想坑你,然后一聽我要去派出所,他自然就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