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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人生總有很多第一次要嘗試的

  四月二十號,周二,天氣晴。

  心情是緊張且期待。

  上午才剛上完一節課,梨香便跟老師請假溜了。

  也沒有發微信打電話給沈郁,自己偷偷從學校溜了出來。

  好慚愧呢,都在學校上課八個月了,梨香還沒有自己獨自回過家,每天都有一個高大帥氣的男生包接送,真的是好煩惱呢。

  被接送習慣了,自己一個人走的時候,就覺得有點小緊張,還有點小孤獨。

  梨香走得不快,仔細的確認路線,往家附近的那個蛋糕店方向走去。

  “歡迎光臨。”

  “你好……”

  聞著蛋糕店的甜香味兒,梨香就不那么緊張了,問道:“我是前天在網上預定了一個生日蛋糕的,手機號是1887927xxxx,請問已經做好了嘛?”

  “稍等哈,我查一下……已經做好了,您是自提對嗎?”

  “嗯嗯,我自己來拿就行了。”

  因為要給他驚喜嘛,平時兩人都膩在一塊,訂蛋糕這事兒,當然得瞞著他了。

  店員將做好的蛋糕拿了出來,蛋糕不大,但非常的精致漂亮,上面還按照梨香提供的祝福語,寫上了幾個字:老公,祝你生日快樂!

  然后在蛋糕上面,還有一對捏出來的Q版小糖人,也是按照沈郁和梨香的形象捏的,非常可愛。

  “挺好的!麻煩幫我包起來吧,是生日禮物哦,要包的很漂亮的哦……”

  “您放心,一定給您打包的漂漂亮亮的,這里有禮物盒,您可以自己挑選一個。”

  梨香挑了好一會兒,看著店員在打包的時候,她又問道:“姐姐,那個……包扎禮物的彩帶可以送我一條嘛?”

  “誒?哦,當然可以。”

  “謝謝你!”

  提著蛋糕,梨香心滿意足地走了出來,也不在外面逗留,徑直往家里的方向走過去。

  看到家門,這才松了一口氣,還好沒迷路,果然自己真棒。

  將蛋糕放進冰箱,這倒不用擔心沈郁君會開冰箱門,他除了偶爾心血來潮想要做飯,平時都沒有打過冰箱門的。

  “哇,這是蛋糕嗎?”

  “嗯嗯,今天是沈郁君生日,小萌一號要替我保密,先不告訴他,晚上給他驚喜!”

  “好啊好啊。”

  突然想起了什么,梨香的小臉一紅,古怪道:“小萌一號是不是天天在廚房偷看我和沈郁君?”

  “沒有偷看啊。”

  小萌一號很誠實:“我是光明正大地看啊,你們在親親抱抱,我覺得好害羞,但是又很好奇,梨香梨香,這是什么感覺?我問沈郁的時候,他都不肯告訴我。”

  梨香:“……我也不告訴你。而且小孩子是不能看這些的,要閉上眼睛!”

  “我以后也可以跟沈郁這樣嗎?”

  “不可以,沈郁君是我老公。”

  “可小萌一號最愛你老公了!”

  “不可以,不可以。”

  時間緊湊,梨香放好蛋糕之后,又回到了學校,在校門口等沈郁來接她放學。

  看似跟平時沒啥兩樣,但今天她已經偷偷做了好多事了,心里有些激動,特別想找個人分享,于是便給沈郁打了電話。

  剛響了兩聲,電話便被接通了。

  “你下課了嗎?”

  “嗯嗯!沈郁君下班了嗎?”

  “我在路上呢,一會兒就到學校。”

  “那我等你!”

  即將見面的等待是最熬人的,梨香捧著手機,墊著腳尖往沈郁來的方向張望,校門口進進出出的人很多,不少人也會把目光落到她身上,只是她都像沒感覺一樣,整個世界都安靜極了,只等待著沈郁的出現。

  五分鐘后,看到了他的車了,梨香的眼睛明顯張大了幾分,嘴角自然地掛起笑容,遠遠地朝他揮了揮手。

  車穩穩地在她面前停下,打開副駕駛的門,坐上車,第一件事便是看著他笑,然后笨拙地摸索著安全帶系上。

  “等了很久嗎,今天下課比較早?”

  “因為想你了啊!”

  她說著這句話的時候,濃烈的喜歡都藏不住了。

  每一次沈郁覺得她對他的喜歡是一百分的時候,她總能再一次告訴他,她的喜歡是一百零一分、一百零二分……直至無窮大。

  至少這個世界上,沒有其他女孩子,可以在日復一日的放學等待中,見到他時,都是這樣的笑容。

  “我也想你。”

  “有多想我?”

  “生怕我不在的時候,我可愛的老婆在學校被人泡走了,所以一下班就趕緊過來接你。”

  “那他們得從上輩子開始挖墻腳才行。”

  梨香說:“我大概是從上輩子就開始喜歡沈郁君了!”

  沈郁一點也沒意識到今天是他的生日,老爸老媽是知道的,不過跟梨香串通好了,畢竟他們才是一家人,有自己的三人小群。

  隱隱約約的,沈郁感覺今天似乎不太一樣,但又說不出來是哪里不太一樣。

  是風兒比較喧囂,還是天氣比較溫柔,還是枝頭的小雀兒唱歌比昨天更好聽?

  “你有沒有覺得今天似乎……挺美的?”

  沈郁找不出合適的形容詞來描繪一天,不論是滴滴答答流逝的時間,還是景色,還是身邊的姑娘,都有種不一樣的感覺。

  “魯迅不是說嘛,佛由心生,心中有佛,所見萬物皆是佛,所以是因為沈郁君今天的心情比較好的緣故。”

  “……是魯迅說的嗎?”

  “不知道誒,我經常在網上看到很多網友說的話,他們都說是魯迅先生說的。”

  “別鬧。”

  吃過午飯,沈郁和梨香一起窩在沙發休息。

  梨香靠在他身上,拉著他的手,替他剪指甲。

  平時沈郁自己剪指甲的話,都是麻溜地剪短就好了,梨香剪就不一樣了,剪得特別溫柔仔細,還會用銼刀細細地打磨一遍。

  剪完指甲,掃一下地,又窩到了沈郁的懷中,拉著他的大手環繞過來,抱著自己的腰,讓他的大手落在自己的小腹上,然后她的小手再落在他的手背上。

  吃過午飯之后,打個盹兒睡午覺是一件很愜意的事情。

  陽光照進客廳,閉著眼睛可以感受到一片溫暖的紅。

  察覺到他的大手在游走,梨香輕哼一聲,問他:“你不困啊……”

  “困……”

  “那你還亂摸,大色狼。”

  “……本能。”

  “只能隔著衣服。”

  終究還是沒防住。

  簡單小睡了四十分鐘,梨香整理一下衣衫,也幫他整理一下衣領和發型,兩人一起出門上班。

  隨著新業務的展開,不少企業對三藍科技提供的AI解決方案非常感興趣,畢竟有兩個版本的游戲核心擺在這,一些沒有辦法自己研發AI的公司,便開始接觸三藍科技。

  作為項目核心負責人,銷售部同事約到客戶之后,遇到一些高質量客戶和深度問題時,沈郁也需要出門去見客戶了。

  這些天沈郁也主要在忙這個事情,根據客戶的情況初步編寫了一套用于演示講解的程序,這也是三藍科技邀約到的第一個大客戶,如果項目能談下來的話,合同價不會低于一千萬,當然了,研發周期也可能要一年的時間。

  沈郁沒有去公司,午休之后便開車和梨香一起去了客戶的公司。

  這里的辦公環境比他們那邊要高大上太多了,因為客戶的公司是金融領域的。

  隨著AI概念的發展,金融是AI應用的熱門項目,主要體現還是它自身的邏輯非常復雜且極需理性,而人類的思維終究是有局限的,比如追漲殺跌等人性弱點。

  梨香作為小秘書,還是第一次出入這么高大上的辦公場所,小臉繃緊又嚴肅,懷里抱著文件夾,老老實實地跟在沈郁的身邊。

  “很緊張嗎?”

  “一丟丟!”

  “是一丟丟不緊張吧?”

  “沈郁君會緊張嗎?”

  “沒啥好緊張的,比起跟你告白,這種事我心臟都不帶跳的。”

  “嘻,吹牛!”

  閑聊著一起上了電梯,有身邊淡定自信的沈郁陪著,梨香也不那么緊張了。

  沈郁的辦事風格,跟沈德祐就不一樣,老爸是屬于那種比較傳統的老板,和客戶打交道都是很油的,這也是傳統實體行業的特點,不吃幾頓飯喝幾瓶酒,都難把單子談下來。

  而高新技術產業則不一樣,唯一的核心競爭力就是研發實力和產品成果,只要你的技術比別人好,那么你就有話語權。

  簡單的跟約見會談的技術總監碰了個面,雙方便一起進入了會議室。

  參加這場技術會議的,還有好幾位技術骨干,已經坐在主位翻看資料的副總。

  看到沈郁這般年輕,在場的人都有些驚訝,不過也沒說什么,只是暗自里對這次技術會議打了個問號。

  梨香坐在沈郁身邊,兩人都帶了筆記本電腦,她就幫忙記錄一下會議要素,記不住也沒關系,反正有錄音,回去也可以慢慢整理,有這么個氣質秘書陪同,連帶著沈郁的氣場都高了不少。

  對方有沒有實力,從開口的時候便知道。

  沈郁自信且洪亮的聲音在會議室里響起,他給與會人員分發了資料,打開了PPT開始進行項目闡述,包括算法交易、保險、資產管理、征信等等,將AI解決方案的思路闡述得尤其清晰,就連對AI一竅不通的那位副總都聽得入神。

  隨后還進行了簡單的程序演示,畢竟項目拍板的人,都是管理層,管理層你不能要求他很懂,但至少得讓他知道你在講什么,滿足了這點之后,后面再跟參加會議的技術人員討論具體的技術實施。

  前面的內容,梨香能聽懂,麻溜地敲打鍵盤做記錄,也把對方的提問和需求都記錄下來,到了后面技術討論的時候,她就聽不懂了,副總之類的管理層也聽不懂,只是沈郁和對方的技術人員在溝通。

  一開始,對方的提問又多又雜,沈郁一一耐心解答,顯得特別專業,漸漸的,提問的聲音也少了,會議進行了差不多三個小時,咖啡也都換了兩輪,大家這才都安靜了下來。

  “很感謝沈總今天百忙之中能抽空過來為我們講解和演示,我覺得沈總講得非常透徹,技術落地也很扎實,很期待和三藍科技的合作。”

  副總最后簡單總結了一下,隨后還讓技術總監親自送沈郁和梨香下了樓,今天的這場會談便暫時到這了。

  梨香看起來有些不高興,還哼哼了兩聲:“有什么了不起的呀,他們不跟沈郁君合作的話,以后一定會后悔的!現在咱們公司還小,報價又不高,等公司長大了,我們就給他們報五千萬!”

  沈郁好笑道:“你怎么知道他們不跟我們合作了?”

  “他們都根本不提合同啊、價格上面的事啊,沈郁君難得親自過來一趟誒,就開個會就沒啦,老公老公,你別生氣,梨香覺得你講得超級好,如果我是老板,我就跟你簽合同,還要嫁給你。”

  “人家公司大,哪能當場就拍板,肯定還要對比三家,一通流程下來,起碼也得好幾天時間。”

  聽到沈郁說還有希望,梨香就雙手合十,閉上眼睛好好的祈禱了一番。

  “你在干嘛呢,還不走。”

  “我在跟火星大人說啊,讓他們明天就過來咱們公司簽合同!”

  “呵呵,再快也沒這么快吧。”

  “沈郁君也這么覺得的話,那就穩了。”

  坐上了車子,梨香從包包里拿出兩顆話梅,一顆喂給沈郁吃,一顆塞到自己嘴里。

  “以后我們公司也要這么大氣的裝修,剛剛在里面的時候,我連包里的話梅都不敢拿出來吃了。”

  “格局小了,以后我們要有自己的辦公大廈,就像騰訊那樣。”

  “嗯嗯!”

  已經是下午的五點多鐘了,沈郁和梨香就沒有再回公司,一起去了市場買菜。

  沈郁提著雞鴨魚肉,無語道:“怎么今天買這么多菜,哪里吃得完。”

  “喔!叔叔阿姨今晚要過來吃飯啊,所以我就買多一點。”

  “我咋不知道……”

  回到家,沈郁本想幫梨香收拾的,可她說什么都不讓他來,連剝蒜煮飯都自己包了,推著他到客廳里看電視。

  沈郁不看電視,他要去廚房親親抱抱。

  “小萌一號會看見的……”

  “那豈不是更刺激了?”

  “討厭!你看,小萌也在偷看!”

  “喵嗚?”

  白小萌蹲坐在廚房門口,它才不稀罕偷看呢,它只是看看魚什么時候做好,穿著衣服的人類有什么好看的!

  七點鐘的時候,沈德祐和張曉茹也過來了。

  看著滿桌子的好菜,和廚房里忙碌的兒子兒媳,老父老母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已經是家的模樣了呢。

  “爸媽,你們今天怎么過來了?”

  “臭小子說的什么話?我們沒事就不能過來嗎?”

  “叔叔阿姨你們來啦,飯菜已經準備好了,可以吃飯啦。”

  “好好,嗯聞著味道就香!梨香還說沈郁會談客戶有本事呢,阿姨覺得啥本事都比不上你的這一桌子好菜。”

  今天是沈郁的生日,梨香今天不僅是為他慶生,還由衷地感謝沈德祐和張曉茹可以給她帶來這么好的老公,一整桌子菜都是她自己忙活的,心里樂意,不覺得累。

  晚飯過后,梨香神秘兮兮地讓沈郁閉上了眼睛。

  “干嘛呢……”

  沈郁看了看老爸老媽,又看看梨香,總不能讓他閉上眼睛之后,當著老爸老媽的面親他吧,這種事躲在房間里做就好了啊。

  “快點快點嘛。”

  沈郁只好閉上了眼睛。

  屋里的燈關了,他似有察覺,眼皮動了一下,但還是沒睜開。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小萌一號放出了生日歌。

  他愣了一會兒,隨后感覺內心一陣暖流,忽然感覺自己回到了童年,放在腿上的雙手抓住了膝蓋……

  “鐺鐺鐺鐺!睜開眼睛吧!”

  沈郁緩緩地睜開了雙眼,梨香手里捧著一個精致的蛋糕,半彎著腰在他面前,二十一根小蠟燭在跳動著燭火,映照著她的小臉,火苗在她的眼睛里倒映,在她身后,沈德祐和張曉茹面帶笑容的看著他。

  “沈郁君,今天是你二十一歲生日,祝你生日快樂,天天開心!”

  也不知道她是從什么時候開始準備的,看著她臉上由衷的笑容,以及今天發生的點點滴滴,沈郁忽地感覺鼻子有些發酸,喉嚨哽咽了一下。

  何德何能,有這么一個女孩子,會這樣全心全意地記掛著他?

  “爸媽也祝你生日快樂,祝你們倆的感情順順利利,你也事業有成。”

  “喵嗚哇!”

  白小萌也大腦袋頂著個生日帽,跳到他面前。

  沈郁沉默了好久,撲哧笑了,起身給了爸媽一個擁抱,然后轉身緊緊抱住了梨香,當著老爸老媽的面,在她的額頭上親吻了一口。

  “我愛你……”輕聲在她耳邊說。

  “叔叔阿姨看著呢……”

  “看著我也要說。”

  看著梨香實在臉紅,沈郁這才松開了她。

  羞得不行的姑娘,便收拾餐桌躲到廚房里不出來了。

  沈郁和老爸老媽坐在沙發上,桌子上擺放著這個精致的蛋糕。

  燭火還在點著,他還沒許愿呢。

  冷不防地,他轉頭,看著沈德祐和張曉茹,嚴肅的說道:“我要娶梨香。”

  沈德祐和張曉茹都沒反應過來,好半晌才驚疑一聲:“嗯?”

  “我說,我要跟梨香結婚,跟她生孩子。”

  這是第一次,沈郁這樣當著老爸老媽的面說出來這句話。

  哪怕他知道老爸老媽都巴不得他趕緊和梨香結婚,但依舊還是鄭重地說了出來。

  “那、那就結唄……誒不是,你跟人家梨香求婚了嗎,就這樣不要臉的要娶人家進門啊?”

  “我會求婚的,她只能嫁給我。我這輩子也只要她。”

  難得瞧見沈郁這般孩子氣,沈德祐和張曉茹更欣慰了,安撫道:“你自己想好就行,等梨香答應你了,爸媽就陪你去橫濱提親。”

  梨香出來的時候,這個話題就不聊了,她坐在沈郁身邊,催他趕緊許愿。

  沈郁就閉上眼睛,許了個愿望,然后睜開眼睛,呼地一下把蠟燭吹滅。

  吃了蛋糕之后,沈德祐和張曉茹的任務就完成了,開溜回去了。

  沈郁和梨香端著蛋糕到了樓頂,一邊吃著蛋糕一邊看星星。

  “沈郁君還記得嘛,上次梨香生日的時候,我們就在這里看星星,然后我第一次跟火星大人許了個愿!”

  沈郁順著梨香手指的方向看去,然后小聲地提醒她:“火星不在那個方向……”

  “……沒關系啦,火星大人才不會怪他虔誠的信徒!”

  沈郁吃著蛋糕,他平時不太喜歡吃這種甜膩膩的東西,可今天吃了不少,而且一定要吃完,有時候吃的急了,嘴唇邊便沾上了一層奶油。

  他正要拿紙巾擦掉,梨香就吻了上來,將他唇邊的蛋糕吃得干干凈凈。

  “沈郁君今天的嘴巴特別甜……”

  被她這樣一番逗弄,沈郁的心跳有些快,故意又往嘴邊沾了一些奶油,梨香依舊過來幫他吃干凈。

  果然蛋糕這東西,不但好吃而且好玩。

  兩人你一口我一口的,磨磨蹭蹭地,把剩下的蛋糕吃完了。

  梨香窩在沈郁的懷里,看著天上稀稀落落的星星,小臉緋紅,問他:“老公,天上有幾顆星星啊?”

  沈郁抬頭,將能看得見的星星數了一圈,告訴她:“26顆。”

  梨香被他氣死了,一點都不浪漫呢,于是她也跟著數,數了兩遍后,得意地告訴他:“明明只有24顆!老公你真笨!”

  “是嗎?”

  沈郁看著她,柔聲道:“我把你的眼睛也數進去了。”

  果然浪漫和不浪漫,只有一念之差,梨香小貓咪似的在他身上拱了拱。

  “老公……”

  “嗯?”

  “你今天許了什么愿望啊?”

  “不告訴你。”

  她的聲音突然小了下來,細若蚊吟:

  “梨香今天可以滿足你一個愿望……你想讓我做什么都可以……任何事哦!”

  沈郁低頭看著她粉嫩嫩的小臉,水波盈盈的大眼睛,心臟不爭氣地加快了跳動的速度,呼吸也急促了起來。

  “你想好了?”

  “嗯……”

  “那我們下樓吧。”

  沈郁抱著她下了樓,梨香先鉆到衛生間里洗了個澡,然后躲到自己的房間里換衣服做準備。

  此時的心情是緊張又期待,光著身子坐在梳妝鏡前,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發呆。

  而后又下定了決心似的,換了一套潔白的柔軟睡裙,還拿出來那條包裝禮物的彩帶,用來系住美麗的秀發,懷里抱著一條干凈的毯子,來到沈郁的房間,鉆進了他的被窩里,等待他的到來。

  沈郁洗完澡回來了。

  梨香的心跳加快,縮了縮肩膀,揪著被角,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

  “老公……”

  “咳咳,我有點緊張。”

  “梨香也很緊張……”

  “那咱們暫時先不想吧。”

  “嗯……”

  沈郁將前兩天買回來的小夜燈插好,躺到了床上,關了燈之后,房間便昏昏暗暗的了,這個亮度既可以緩解羞澀,又不至于兩眼一抹黑。

  肌膚相觸,兩人擁吻在了一起,親了許久許久,直到身上的衣服不知不覺消失了。

  “岡本你真的丟了嗎?”

  “不要用……今天安全……梨香想給你最好的第一次……”

  “我似乎知道該怎么樣了……”

  “毯、毯子……”

  夜,星星羞澀的閉上了眼睛。

  沈郁格外的溫柔。

  (感謝流逝時光同學的萬賞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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