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陽城內,一片空地上。
此時空地處人頭攢動有民千余人。
高臺上,張繡英姿颯爽,扶劍而立。
看著臺下衣不遮體,面黃肌瘦的百姓,張繡胸口不禁沉悶起來,這就是亂世么?人命如草芥。
實乃漢殤!
而且城中留下的多數為老弱婦孺,青年力壯大多數戰死或者背井離鄉。
“諸位鄉鄰,吾乃大漢破羌將軍張繡,因無糧而退與此處,然見諸位遭遇,吾心中甚憐,特將僅存軍餉取出,愿與諸君共患難。”
張繡聲音鏗鏘有力,
語落,聽得臺下千人心中一顫。
望著那堆積的粟谷,眾人對視一眼,旋即齊刷刷跪地,高喊道:“吾等草民何德何能與將軍共患難。”
張繡沒有理會這群百姓的憐天之音,而是怒抽腰間利刃,對著周圍矗立的士卒高喝道:“從今日起,若有滋事擾民者,無論何人,格殺勿論。”
身后,胡車兒愣了下,旋即抽劍高喝。
“喝,喝,喝!”
周遭步騎也是一愣,皆高舉兵器暴喝,聲傳九霄,勢若長虹。
張繡這么做一方面是為了百姓聲望,另一方面他不想這群西涼悍匪還猶如在關中那把般只知燒殺搶掠,如此斬盡又何妨。
“起火,派粥。”張繡抬臂,高聲道。
說完,他扶劍闊步離去,胡車兒快步跟上。
跟著身后,胡車兒臉上表情豐富,欲言又止,最后安奈不住,還是開口道:“主公,我們把軍糧派與百姓,兄弟們吃什么?”
張繡駐步看向胡車兒,旋即道:“軍糧夠食月余,無需擔心。
對了,明日你帶他們收整農具,這里我們待不了多久,等奔赴新野后立刻安排兄弟們開荒種糧。”
“開荒種糧?”胡車兒一愣,旋即為難道:“主公,兄弟們都野慣了,若是讓他們開荒種糧,恐怕...”
張繡目光一凝,殺氣外露道:“違者,斬了便是。”
說至此,張繡闊步離去。
糧草乃三軍命脈,后世張繡軍餉全有劉表提供,而代價就是作為劉表藩屬勢力,負責鎮守南陽。
好處無憂無慮,壞處卻是掣肘與人,想要擴充軍備都難上加難。
......
轉眼,三日后。
三日時間,張繡忙于政務,嚴整軍紀,甚至親自下令斬了三十多個違反軍紀的部下。因此,還逃走不少士卒,只因不愿如此束縛。
不過好處同樣明顯,城中百姓信服張繡,而張繡名聲更是飛快傳遍周遭村落縣城,一時間,前來投奔的青壯千人不止,百姓更有萬眾之多。
不過相比南陽巔峰時還差之較遠,要知道東漢第一人口大郡不是說說的,一郡之地足矣抵一州人口。
襄陽城,郡府內。
高堂之上,劉表相貌堂堂,溫厚偉壯。
此時其高舉酒杯,朗聲道:“諸君,張濟糧盡攻打穰城,中流矢而亡。
如今其子侄領其余部退與順陽,并派人送與書信,主動向我示好,不知諸位如何看待此事啊!”
“主公,張濟無故攻我荊州屬地,實乃罪有應得。而今斷糧與順陽,主公何不讓其自生自滅。”蔡瑁抱拳冷笑道。
“主公,屬下以為張繡既然示好,倒不如加以利用。南陽久經戰火,百姓多數流亡荊襄之地,派兵駐守實乃雞肋。
更何況宛城乃四戰之地,一馬平川,且無險可依,倒不如給其糧草,讓之率西涼鐵騎駐守與宛,以御外敵。
如此,一來顯得主公宅心仁厚,二來張繡素有勇名,到能威震宵小保境安民。”蒯良嘴角勾起弧度,抱拳道。
“主公,屬下贊同蒯大人所言。如今北方曹操剛定豫州,實力雄厚,遲早對南陽用兵。
倒不如做個順水人情,同意張繡屯兵與宛,以抗曹操。”鄧義附議道。
“諸君言之有理。
來人,代我書信一封送與張繡,就說張濟之死并非吾之本意,其本部兵馬糧草將由荊州提供,其則負責鎮守南陽,拱衛荊州安危。”
劉表聲音渾厚,抬手道。
“主公英明。”眾下屬高聲道。
......
入夜,張繡身心俱疲。
古人氣候晝夜溫差大不說,關鍵食物巨雞兒難吃。
毫無油水,且寡淡無味。僅有的調味料便是食鹽,這讓張繡很不適應。也幸好有點牛肉罐頭可以充饑解饞,不然搞死人了。
躺在榻上,張繡重重嘆了口氣。
他已經到漢末好幾日了,之前他寫小說都很輕松,可真到這里種種瑣事讓他煩不勝煩,再加上自己家底薄弱,想要立足更要付出百倍艱辛。
媽的,太難了。
唯一讓他欣慰的估計就是還帶了個系統,要是沒這玩意想爭霸天下,無異于癡人說夢。
想到這,張繡騰的下坐了起來。系統任務都出來好幾天了,自己太忙都給忘記了,得抓緊!
鄒氏白日他匆匆撇了一眼,身材嬌俏,生的絕美。
要不然張濟也不會從長安一路將其帶著,而且曹老板為了她的美色更不惜冒著生命危險,姿色可想而知。
“可是……亂lun不太好吧?”張繡捏著下巴面露為難。
雖然鄒氏也是張濟在長安搶來的,可怎么說也算自己嬸嬸,若是把她給睡了......
想想都他瞄的刺激啊!
咳咳!那啥,自己這是為了天下百姓不惜獻出自己的身體,如此大無畏的精神應當為天下人所敬仰。
想至此,張繡起身整了整衣衫,又特地取出兩罐牛肉罐頭。
這可是跨時代產物,且不說這個時候肉多金貴,單單這味道就不是漢末能有的,這可是急缺調味料的時代,能吃上一口都是幸福。
少頃,廂房外。
篤、篤、篤、
“這么晚了,誰呀!”屋內火燭尚未熄滅,傳出鄒氏那清脆的嗓音。
“嬸嬸,是我,繡兒,呸,是我佑維。”張繡脫口來了句。
咯~吱!
房門被拉開,映入眼簾的是那張傾國之貌。
那日在大堂之上鄒氏跪伏在地,自己也未曾多看,只是驚鴻一瞥覺得是個美人,可此時借著燭火著實讓張繡有些癡醉。
鄒氏:武力32,統帥11,謀略68,內政24,魅力106,陣營張繡,忠心80。
“佑維,這么晚了找嬸嬸有何事?”鄒氏到沒多想,秀眉微蹙不解問道。
“額...那啥,嬸嬸,這不天涼么,繡怕你著涼了,特地給你帶了塊毛氈過來。”說著,張繡腆著張臉就進去了。
“佑維,你這....欸,算了。”見張繡大步已經進屋,鄒氏無奈搖頭,旋即緩緩掩上房門。
“嬸嬸,這些時日帶你顛沛流離,實非所愿。呶,特地給你帶了兩盒牛肉罐頭,這是天上神仙賜給小侄的,味道很不錯,你嘗嘗。”
張繡取出兩盒肉罐頭,笑說道。
鄒氏美眸露出絲絲詫異,目光不禁在張繡身上停留數息。
往日張繡見她雖有禮可卻并不客氣,不過她也習慣了,因為在西涼人眼中她只是一個長得漂亮的女人罷了,僅此而已。
今日卻懂些禮儀,不過變了也好,最起碼對自己多了幾分尊重。
“佑維你真會開玩笑,天下何來神仙一說。”鄒氏淺笑,旋即只見張繡拉開鐵環,將肉罐頭送與眼前。
瓊鼻輕嗅,美眸都是微顫。
香,很香。對張繡來說或許沒啥感覺,可對于整日清湯寡水的鄒氏而言,這香味那是致命的。
“嘗嘗。”張繡溫笑道。
鄒氏見張繡赤果果盯著自己,不禁露出羞澀。在自己侄兒面前自己竟然失態了,不過在美食面前,鄒氏沒有拒絕。
一手接過張繡提前準備的筷子,另一只玉手捋著青色袖口,探出那白皙的芷首,整齊的銀牙緩緩咬在了那塊牛肉上。
那一剎那,鄒氏美眸微微睜大,很好吃,各種道不清的味道在她口腔中綻放。
“咕嘟!”張繡咽了口唾沫,這種尤物著實讓人把持不住啊!也難怪曹操夜夜笙歌,這簡直能要人老命啊!
“嬸嬸,這些時日你也累了吧,侄兒幫你揉揉肩。”張繡說完,不由分說的起身貼近鄒氏,旋即五指輕輕捏著。
很軟,觸碰間讓張繡有點把持不住,尤其那淡淡的清香。
鄒氏身體一顫,卻又不好多說,只想張繡是給自己揉揉肩,沒什么的。
不多時,鄒氏吃了一盒罐頭。
而此時,鄒氏黛眉微蹙,“???”
那誰,你揉肩就揉肩,那手在干嘛呢?
“佑維,嬸嬸多謝你記掛,不過天色不早了,你早些回去安歇吧。”鄒氏錯身而起,不失尷尬的微笑道。
張繡回味指尖余溫,旋即回過神道:“嬸嬸莫急,侄兒幫你把毛氈鋪好吧!”
“佑維,嬸嬸自己來,不用你……”
不等鄒氏說完,張繡已經去整理毛氈了。
見狀鄒氏只能無奈搖頭,對自己這個侄兒也是無奈。
不過半刻鐘后,鄒氏徹底傻眼了,“???”
那啥,不是整理毛氈么?你丫的tuo衣服幾個意思?
tuo衣服就算了,你丫的拱被窩里干嘛?暖被窩啊?
“佑維,你這是...”鄒氏尷尬且懵逼的擠出一絲苦笑,詫異問道。
“嬸嬸,侄兒幫你試試這毛氈暖不暖和。感覺還不錯,你也來試試!”張繡一臉小期待道。
鄒氏狠狠刮了張繡一眼,你試毛氈就試毛氈,關鍵你鉆進去不出來是幾個意思?
看著鄒氏那幽怨掙扎的美眸,張繡心中生出一絲愧疚,就欲開口時,只見鄒氏仿佛下定某種決心。
轉身吹滅了火燭,接著在哪幽幽月色之下,張繡隱約見一道倩影褪去身上衣裙。
“咕嘟!”張繡生硬的咽了口唾沫,這丫的有點刺激啊!
鄒氏清楚,在如此亂世,她沒的選擇,或許唯有張繡能護其周全,只不過讓鄒氏好笑的是,張繡竟然以這種方式想將之占有。
這…是不是過于溫雅了?
咳咳,飆車讓讀者舉報了,難受,就這樣吧,其他腦補。